【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81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好，即将拉开京都篇的帷幕
※顺便走一走禅院直哉这边的戏份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禅院直哉说有人想感谢我，可他没告诉我，这个“人”，不但是复数，还相当多。
老实说走进一个类似指挥室的房间后，原本里面坐着的人齐刷刷地站起来，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后，十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同时面朝我看了过来——这个场景真是惊到我了。
我条件反射地抓住禅院直哉的衣袖，虽然我本意是想着如果有什么不对就把他踹出去当挡箭牌、替死鬼，但是他本人显然不这么想，嘲笑道：“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对一个不明情况的人说这种话，他有没有一点他是罪魁祸首的自觉啊？
正当我考虑着要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禅院直哉来一个过肩摔的时候，为首的警官朝着我和他走了过来，有些迟疑地看着我，打量几眼后确定下来：“你就是把那伙毒贩打倒的人吧？”
啊，咒术总监会不是把我摘出去了吗？我有点警惕，说好的不让我再牵扯进麻烦里呢？
警官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警惕，连忙在我面前站直道：“我们在审讯过程中，从毒贩们口中确认打倒他们的另有他人，并不是那两个少年，会想要见你一面，也只是想要对着真正需要感谢的人道谢。”
说完，他身后的其他警察站直，随着他一声“敬礼”，所有人同时朝着我的方向敬了一礼。
我愣住了，不是，怎么说，协助打击犯罪分子对我来说属于自身职责，虽然这是在日本不是在我们家，但是被这么郑重地对待，还是会觉得太过了。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连忙摆手，“既然是你们负责审讯，应该也知道一些详情，我还有我的同伴们，这次也只是恰好碰到，所以……”
“即使对你们来说这是很普通的事，对我们来说也意义重大。”警官固执地保持着敬礼的姿势，“这两伙人的落网，让我们的搜查工作有了相当大的突破口，不出意外能够在年底前将相关涉及人员全部逮捕归案。”
“我们……”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住情绪，嗓音还是骤然低沉下来，“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同事，在这项工作中牺牲了。”
我不说话了，这种情绪，不管是日本还是我们家，都是共通的。
这位名叫大河永浩的警官在之后又跟我单独聊了一会儿，禅院直哉对此不感兴趣，自己去隔壁茶水间喝咖啡了。
作为上级，大河警官知道的关于咒术界的情况要多一些，不如说，通过这次事件，他十分期望可以和咒术界展开合作。
“常人无法看到咒灵、并且普通武器无法对咒灵产生伤害的话，如果能驱使咒灵去做一些危险的工作，那么就能大大降低危险性，像是卧底、监听、拆除炸弹等等。”大河警官的表情很热切。
虽然很想说我身边就有一个咒灵操师，但是这种事不能随意透露，我也只能听着他说。
“而且咒术师能够通过咒力强化自己的身体素质，我听说还可以使用咒术进行治疗，如果、如果这些能力都能够用在平时……”他说着，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又哽咽起来。
“大河警官，”我打断他的话，平静地直视着他，“咒术师确实能够做到很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可是，他们也只是人类。你对咒术师可以有所期待，但是不能过高地期待，更不能因为他们做不到或者没能做到的事，而对他们失望。”
大河警官愣了下，随即沉默下来，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手边茶杯里慢慢浮起的茶叶。
我能理解他曾经的后悔与痛苦，可是我不希望他把这些痛苦都归咎于“咒术师没有早一点出现”。
大家都只是人类，我们家的保卫者和普通人也不全都能和睦相处，痛苦之下总有人会失口说出伤人的话，遇到这种时候，我们也只能自己承受。
好在保卫者是一个队伍，大家有着对祖国、对人民的使命感，我们可以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大家共享着同样继承自历史长河的魂与精神，也共享伤痛。
可是，咒术师不是这样的，别的不说，如果不是我发现了，夏油杰还要独自吃多久难吃到那种程度的咒灵？他一直默默背负着对少年来说过于沉重的负担，而一个人的承受范围是有极限的，迟早会因为什么事而崩溃。
或许只是一句来自他人的指责，又或许是强大的责任感带来的自我崩溃。
咒术师也好，普通人也好，大家都是人类，用不同的说法只是一种区分方式，而不是为了划出分割线，将两个群体彻底割裂。
良久，大河警官才开口道：“抱歉，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了，明明我也见过为了保护他人而死去的咒术师。”
我对着大河警官浅浅地笑了下：“虽然我没办法代表整个咒术界，但是我个人很愿意提供一些帮助，也可以帮你询问我的同伴们，在工作之余是否能帮得上忙，只是我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答应。”
比较起来我更希望以个人身份和大河警官所代表的警视厅这边建立联系，而不是通过禅院家——我可不想给禅院直哉带去一星半点的好处！这个家伙完全不配！
和大河警官交换了联系方式，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去叫禅院直哉走人：既然是他把我带过来的，那么也该由他把我送回高专。
禅院直哉这回倒是干脆地吩咐司机往高专开，他坐在前排抱着胳膊沉默，好一会儿突然语气生硬地说道：“你最近都在干嘛？”
“前两天大家才一起去了伊豆半岛玩。”我顺口回答道。
“甚尔君也去了？”禅院直哉追问道。
“当然去了。”我决定逗他，“甚尔的身材真的超好的！感觉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感！好可惜哦，你压根看不到。”
禅院直哉顿时就恼了：“你怎么还不去接二级以上的任务！”
“总监会和高专不给我派任务，我也很无奈啊。”我掏掏耳朵，“再说了，今年有悟和杰两个特级在，解决了好多强大的咒灵，根本轮不到我呢。”
话是这么说，他们这才进入高专的第一年，在咒灵多发期就这么累，后面还有几年啊？更别说以后他们肯定会成为专门的咒术师，到时候只会更累吧？
我不由得有点心疼，咒术总监会能不能赶紧多落实一些具体措施，改善咒术界的现况。据我所知，如今的前期调查确实比之前好了，至少能减少情报错误带来的死亡，可是如果没办法改善咒灵的出现，那就只能继续从咒术师着手，保障他们的安全。
禅院直哉不爽地说道：“悟君也就算了，那个夏油杰，不过是借着天生的术式和咒灵耍些花样……”
我不带语调起伏地叫着他的名字：“禅院直哉，你是不是想被我从车上丢下去？”
他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看来对于禅院直哉，动手还是很有效的，至少揍过一次他对着我会谨慎一些，至于其中有多少成分是看在甚尔的面子上，我就不清楚了。
车内又陷入一片沉默，司机很老实地只是负责开车，一句话也不说。我想了想，开口道：“你人缘好像挺广的？”不管是上次在咒术总监会，还是这次的警视厅，禅院直哉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冒出来。
“为了成为未来的家主，获取各方的支持是有必要的啊。”禅院直哉依旧一副傲慢的口吻。
我无视了他的傲慢，摸摸下巴问道：“那你认不认识京都高专的人啊？”
“认识一群学生有什么价值？”禅院直哉不屑地说道，“而且这几年京都那边也没什么优秀的人才，乐岩寺那个老头，就该早点让位。”
我记得京都高专的校长就是叫做乐岩寺嘉伸，好像还是咒术界保守派的领军人物。话虽如此，禅院直哉你比五条悟还小一岁吧？这也太不客气了吧？
禅院直哉扭过头来看着我：“怎么，你要去找京都那边的麻烦？”
什么叫做找麻烦！我瞪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要了解下天与咒缚的事！”
“天与咒缚？哦，你是说乐岩寺收养的那个吧？”禅院直哉兴趣缺缺，“那个天与咒缚和甚尔君完全不同，身体弱得要死，光是要活下来都很勉强，也就术式和咒力不差。”
我真的很想把这个嘴臭的家伙的脑袋按进马桶里洗一洗。我面无表情地忍住不快：“那你能帮忙搭个线吗？我也想研究一下那边的天与咒缚。”
“你身为东京高专的交流生，还是其他国家的人，以乐岩寺的性格完全不可能……啊，等等。”禅院直哉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这么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自言自语嘀咕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不由得拍了拍副驾驶座的椅背：“喂，你说什么呢？”
“在考虑怎么给你搭线。”禅院直哉不耐烦地摆摆手，“乐岩寺那边现在有个麻烦，在我们这边不算什么秘密，如果能帮他解决，我的声望会得到提升，对我日后成为家主会很有帮助，而你的话，如果完成得好，搞不好他也愿意让那个天与咒缚协助你研究。”
“听起来不错，不过你肯定还要我支付给你报酬。”我吐槽他，这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向你收取的报酬可是很划算的。”禅院直哉说道，“只要你之后主动去申请二级以上的祓除任务，指定我作为协助者就行。”
“再把甚尔带上是吧？”我揉揉太阳穴，“我会提前跟他说，至于他对你的态度，可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禅院直哉满意地点点头，又跟我确认情况：“据我所知，下个月的京都姐妹校交流会，东京高专只会让悟君和夏油参加，你是不需要出场的吧？”
“没错。”我回答道。
“那就正好了。”禅院直哉说道，“我去找乐岩寺，你等着接任务吧。”说着，他又有点不爽，“不过真要这么来的话，你不能带上甚尔君，我还是见不到他。既然是我提的建议，到时候我还得陪着你去京都浪费时间……啧。”
他相当不快地咂舌，我听得糊里糊涂：“所以到底要干嘛？”
禅院直哉朝我勾了勾手指，我也没辙，只能把耳朵凑过去。
“京都那边原定要在这次交流会中出场的一个二年级学生，上周叛逃成为了诅咒师。”禅院直哉开口就是大消息，“改革派那边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会以此攻击保守派，所以这件事被乐岩寺压下去了。”
“可是这么一来，交流会上就少了一个人，要找到年龄合适又实力出众的替补可不容易。你年龄接近，实力我看着也还可以，要是能帮得上乐岩寺这个忙，想研究下他收养的那个天与咒缚，也不是不可能。”
我呆呆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要我假装成京都高专的学生，还要跟悟和杰比试？”
“你这个口吻，难道是办不到吗？”禅院直哉说道，“除了我以外，你没有别的渠道可以找上乐岩寺，卖他人情获得回报了吧？”
这个得意洋洋的语气好欠揍啊！
可我也得承认，禅院直哉的确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法，能给保守派领军人物提供帮助的机会，几乎能称得上千载难逢吧？
还有一个让我心动的地方，就是——能和五条悟与夏油杰比试一下实力。
自从我成为了他们眼中惹是生非的麻烦精，他们在互相切磋时就越来越收敛了！根本不拿出真水平！明明我近身格斗很可以的！
“当然办得到。”我对着禅院直哉说道，“你就尽管去搭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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