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0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本章伏黑父子登场,本文是all,所以以后……嗯

※理时间轴的时候真想看看独眼猫脑子里有没有装大纲,纠结半天最终以官方给出的惠的生日为准,反正原著剧情在我这儿基本不存在!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感天动地,夏油杰没有抓到咒灵。

  

  我的恭喜被夏油杰视作挑衅,威胁我请客。拿到生活费的我表示一顿下午茶还是请得起的,结果他抬手指向了鳗鱼餐馆。

  

  “不!等等!你是什么大少爷吗!就算是我也清楚日本这种鳗鱼餐馆超贵的好吗!”我拽住夏油杰的衣袖,试图把他拖走。

  

  夏油杰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我拽起来纹丝不动,他摸着下巴看门口的招牌:“高级鳗鱼盖饭,一份四千七百円,双人鳗鱼套餐,一万两千円……”

  

  “你这是在吃钱啊!”我怒吼。

  

  不等我去踹他,突然有人从身后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脑袋直接撞进了夏油杰怀里,他一把扶住我,脸色也严肃起来:“是小偷。”

  

  我被撞得腰疼,一边暗骂我今天怎么净遇上倒霉事了,一边准备回头去追小偷。

  

  夏油杰按住我:“没关系,我让一个咒灵跟上去了,他跑……”

  

  然后我们就听到“砰”的一声,刚跑过转角的小偷像是炮弹一样飞了出来,在地上跌出三米远,直接昏死过去。

  

  “哪来的不长眼的家伙?”男人的嗤笑声响起,我和夏油杰看着出现在街角的男人,默默无言。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黑道,黑色短发没怎么好好修剪,身材壮实又健美,黑色的紧身T恤勾勒出上半身明显的肌肉纹路,裤子倒是松松垮垮,右边嘴角还有一道竖着的疤痕。

  

  男人骂完又挑起眉,蹲下揪起了趴在小偷身上的咒灵,又把我的钱包拿了起来,放手看着咒灵飞回夏油杰身边,视线便跟着投到了我和夏油杰身上。

  

  “哟,是咒术师小情侣吗?”不过几步,男人就跨到了我和夏油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连钱包都护不住吗?”

  

  我怎么觉得这人一开口就对咒术师恶意很大的样子……我正要说什么,他又皱眉看着我:“你不是咒术师。”

  

  肯定句,他怎么看出来的?

  

  我正打算说什么,他就像是突然丧失了兴趣一样,将钱包抛给我:“算了,同样是拿女人钱吃饭的小白脸,这次就放你一马。”

  

  这话明显是对着夏油杰说的,我简直笑死,不过,“同样”?这人是个小白脸?

  

  夏油杰的脸色奇差:“等等,站住,你是什么人?”

  

  我发现了,夏油杰不愧是五条悟的死党,明明这个男人看上去就很不好惹,夏油杰就是敢开口叫人。

  

  不过,他和五条悟一样,只要下了认定就能称作特级咒术师,会这么有胆也理所当然。

  

  男人挑眉,逼近夏油杰:“怎么?想打架?”

  

  眼看着战局一触即发,又响起一声大喊:“爸爸!”

  

  男人瞬间露出了头疼的表情,整个人的气势都卸了:“哎哎……”

  

  一个黑发透着点暗蓝的小萝卜头飞快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大声说道:“我饿!”

  

  像是在回应他这句话一样,男孩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大概三四岁的小男孩,这副模样真是十分可爱,我低头和他对上视线,下意识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男孩也不怕人,眨着眼睛看我。

  

  “好啦,不是说了吗,等晚上去了新妈妈家里,就有吃的了。”男人敷衍道。

  

  ……?

  

  “你是他亲爹吗?”我脱口而出,“这么大的孩子你要他忍着肚子饿到晚上?!”三四岁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哪能这么饿着!

  

  “我又没钱。”男人说得理直气壮。

  

  正好这时鳗鱼餐馆里大概是在烤蒲烧鳗鱼,一阵香味袭来,男孩吸了吸鼻子,扭头踮着脚悄悄去看,肚子叫得更响了。

  

  我直接蹲下来:“小弟弟,你能吃鳗鱼吗?吃过后会觉得不舒服吗?”

  

  虽然靠海吃海的日本人一般不会有这种过敏,但是问清楚比较好。

  

  “我儿子怎么可能有过敏的东西。”男人在旁边接话道。

  

  谁跟你说话了!我懒得管他。

  

  男孩犹豫地看看男人,后者摆摆手,他才说道:“是寿司的那个鳗鱼吗?我吃过一次,不会不舒服。”

  

  这个年纪的孩子能说话这么流畅,还挺聪明的,我摸摸他的头:“你爸爸刚才帮姐姐抓住了小偷,作为感谢,姐姐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啊?”

  

  本来我也打算付报酬,尽管怎么看男人都是自顾自地解决了小偷,可他没有拿到钱包就走,也没有主动索要报酬——虽然可能是因为咒术师的关系,但是他帮我拿回了钱包是事实。

  

  用请客的方式回报也好,直接给他钱我怀疑这人根本不会用来做什么好事,大概会去……嗯,日本那个什么来着,柏青哥还是赛马?

  

  况且让小孩子吃顿饱饭有什么不对!在国内我都会定期给基金会捐款买营养午餐的!

  

  男孩立刻点起了头,我一把抱起男孩,朝着鳗鱼餐馆走去:“夏油同学!把那个男的也拖进来!”

  

  “好哦——”夏油杰拖长了声音,我往里走时还能听到他在对男人说:“看到没,你儿子在她手上,别想跑了。”

  

  这什么话!说得我好像绑匪一样!

  

  话虽如此,看到价目单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太贵了!贵死了!

  

  男人坐在我对面,一手托着下巴还在笑:“怎么了,小丫头,不是要请客吗?”

  

  “两份鳗鱼盖饭套餐,一份高级鳗鱼盖饭,另外给我两杯热水、一套餐具和一套儿童餐具,谢谢。”我面无表情地将价目单还给侍从。

  

  “我和他就是普通的鳗鱼盖饭套餐,你和小鬼份吃一份高级鳗鱼盖饭?”夏油杰也要了杯热茶。

  

  “不然呢?”我抱着坐在我腿上兴致勃勃的男孩,“我没钱了。”

  

  男人哈哈大笑:“我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儿子,他天生就是个当小白脸的料,才这么点大就有女人舍得为他花钱了。”

  

  我立刻抬手捂住男孩的耳朵:“请这位父亲你不要教坏孩子。”

  

  可惜男孩好像还是听到了一点:“大姐姐,什么是小白脸啊?”

  

  为什么你正好听到的是这个词啊!我有点无语,决定采用拖延大法:“这种事等你长大后就知道了,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惠!”男孩响亮地回答道。

  

  旁边夏油杰“噗”的一声,我奇怪地看向他,他则是看向男人:“喂,你儿子的名字是你起的吧?为什么要叫女名啊!”

  

  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又拿筷子沾了刚送上来的热茶,在桌面上写给我看:“日本的汉字念法有多重情况你知道吧?刚才他说的惠,是念作めぐみ(megumi),一般只有女性名字会这么念,男性的念法是けい(kei)。”

  

  我想了想:“可是咩咕咪比较可爱。”

  

  “所以说这是女孩子的名字啊!”夏油杰扶额。

  

  “有什么不好嘛,”男人闲闲地摆手,“取都取了。”

  

  夏油杰一脸放弃思考的样子,喃喃自语:“总觉得悟在知道这孩子的名字后会很开心。”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又看向男人。

  

  “甚尔,”男人回答得很干脆,“嗯,姓氏是伏黑,昨天刚入赘的。”

  

  入赘改妻姓,是真小白脸!我都要肃然起敬了。

  

  大概是我表现得太明显,甚尔又笑了一声:“不过是她觉得我床上表现不错,我图她会照顾小孩,就干脆登记结婚了。对了,她比我会过日子,我姑且留了点钱,出事的话,她应该能帮忙照顾这孩子几年。”

  

  我庆幸我手还放在惠的耳朵上,怎么听都觉得这男人的话都是“我要死啦我得找个女人帮我养儿子”的意思。

  

  说话的时候,鳗鱼饭端上来了,先上的是两份套餐,我果断把甚尔套餐里的鳗鱼蛋卷和味增汤端了过来,先喂惠吃了起来。

  

  甚尔也不介意,大口吃起了鳗鱼饭。

  

  虽然我对味增汤没有丝毫好感,但是惠似乎挺喜欢,喝了好几口才开始吃鳗鱼蛋卷。

  

  “你还挺擅长照顾小孩的。”甚尔说道。

  

  “不,是你儿子够乖。”我将蛋卷夹成小块,再放到汤匙上,方便惠往嘴里送。

  

  惠吃了差不多两块整的,就高高地举起汤匙:“姐姐你也吃。”

  

  这是什么天使!才这么大就这么体贴了吗!

  

  我感动地摇头:“等下还有更好吃的,没关系,你吃你的。”

  

  惠想了想:“那我也等着吃更好吃的。”

  

  看他还有点恋恋不舍地看着蛋卷,我猜他不是真的想吃更好吃的,只是担心我没得吃才这么说。

  

  越懂事的孩子,说明越缺乏关爱吧?因为知道哪怕自己闹脾气也不会有人来理他,更可能被责骂,乖一点才好。

  

  我捏了捏惠的脸:“等下我们会吃到比爸爸吃的更好吃的东西,放心。”

  

  这回换成甚尔“噗”的一声,他抬眼看我:“你多大?”

  

  “十五,怎么了?”我反问。

  

  “叫什么名字?”他继续问道。

  

  “钟雅。”我有点儿警惕了。

  

  “中国人吗?那边好像是十八岁成年?”甚尔若有所思。

  

  “夏油杰。”夏油杰微笑着报上自己的名字,“请不要把未来妻子或者说你儿子继母的主意,打到我同伴的身上。”

  

  “不是你女朋友啊?”甚尔击掌,“那不是更好了——关你什么事?”

  

  我满头黑线,不想听这种对话,正好高级鳗鱼盖饭上来了,我先给惠盛了一碗,看他吃得香甜,这才给自己盛了一碗。

  

  贵还是有道理的,真好吃啊,不过老实说口味还是有点重,我估计真让我一个人吃是吃不完整份的。

  

  惠看上去是真的饿了,一口口地往嘴里扒饭,我叮嘱他小心噎着,吃慢一点,这才吃起了自己的份。

  

  我们还没吃掉一半,夏油杰和甚尔已经吃完了,他们也不说话,一个在捣鼓手机,一个就这么看着我。

  

  虽然这人应该只是在开玩笑,不可能真对我做什么,但是被这么盯着,果然有点心里发毛。

  

  惠倒是一无所觉,一个人吃掉了五分之二,我把剩下的加完,给惠擦掉嘴角的酱汁,他也有样学样地举高手给我擦了擦。

  

  “歹竹出好笋。”我嘀咕了一句。

  

  “小丫头,我耳朵可是很好的。”甚尔敲了下桌子,又直接把手机递给惠,怂恿道:“惠,你喜欢这个姐姐吧?找她要个电话,以后就可以经常联系她了。”

  

  我顿时就想对甚尔比中指,一低头看到怀里惠期待的眼神,只剩下叹气的份,拿出自己的手机跟他交换了号码。

  

  总觉得……既然遇到了,就不能放着不管。

  

  因为这个爹实在是太离谱了啊!惠又这么乖!我一点儿也不能接受甚尔跑了然后惠没人照顾于是变成不良少年这种事!尤其日本的黑帮和不良还多!

  

  夏油杰扶着额头叹气:“你还说你不是滥好人。”

  

  我装作没听到他说话。

  

  甚尔接回手机,笑得倒是很愉快:“放心吧,我可不是只会向女人索取的小白脸,会给出让你满意的回报的。”

  

  谢谢,不需要,再见。

  

  和甚尔与惠告别时,惠还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跟我用力挥手。

  

  我站在夏油杰身边感慨:“以前我想都没想过结婚,毕竟像我们这种人,随时都可能牺牲,但是,要是有个惠这样的孩子,结婚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抗拒了。”

  

  夏油杰一脸无语:“你才十五岁,也就比他大十来岁,想儿子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因为很可爱啊!”我振振有词。

  

  夏油杰摆摆手:“我是觉得,那个叫伏黑甚尔的家伙有点问题,他身上一点咒力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而且他对我、或者说对咒术师的敌意非常大。”

  

  他沉吟片刻:“我回去查查情报,你之后如果接到他的联络,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我可不想单独和甚尔扯上关系,闻言便干脆地点头,夏油杰也松了口气的样子,顺手和我加了联系方式,就一起回东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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