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77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甚尔主场,我宣布他是最香的

※笑死,DK们忍过后,甚尔也忍得很艰难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五条悟和夏油杰回来的时候,我正玩得开心,拉着惠的手教他浮水游泳。冷不防被人一把搂住腰,我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提起手肘往后一捅。

  

  好在五条悟的声音及时响了起来,这才免除了他被我揍出鼻血的发展。

  

  “累死我了——”五条悟发泄般地叫道,“明明那群家伙才是罪犯吧,为什么感觉我们也被当做危险分子了啊!”

  

  我有点尴尬,因为你们揍翻了一仓库的持刀大汉啊……虽然实际上是两面宿傩用我的身体去揍的。

  

  一来这件事确实和我脱不了干系,二来他们这么辛苦去做笔录,我却在这儿玩水,顿时有点儿良心不安:“辛苦了啊。”

  

  “还好,如果悟在回答时能更老实一点,他们的态度或许会更好。”夏油杰走到我边上,半眯着眼睛有些疲惫的样子,“好在剩下的都由总监会那边处理了,不用我们再管。”

  

  “那你们继续玩?”我试探着说道。

  

  “在那之前,我想先获得些许安慰。”夏油杰说着弯下腰,语气里带了笑,“乖哦?”

  

  靠,我瞬间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只想捂住脸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就是,那时候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为什么会像摸五条悟的脑袋一样去摸夏油杰啊!而且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说的话也很尴尬啊!我居然对着五条悟承认我不好意思了,还撒娇似的说要讨厌他们了。

  

  好肉麻!救命啊!能不能给我一个时光机让我穿越到今天中午之前啊!

  

  我一定要直接把那杯冰淇淋苏打倒在那个搭讪男的头上!!!

  

  惠抓着我的手游到我怀里,板着脸把五条悟的手拽开,再抱紧我瞪着夏油杰:“不准欺负姐姐!”

  

  我感动极了,惠你怎么这么好啊!咳咳,虽然我并没有被欺负就是了。

  

  五条悟一把将惠拽起来,架得高高的,不爽地瞪着他:“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

  

  “才不是,姐姐以后要跟我结……”我一把捂住惠的嘴,把他拖回到自己怀里,头也不回地往沙滩上走:“游到现在也挺累的了,惠,走吧,我们去休息下。”

  

  要是让惠现在把我答应长大后跟他结婚的事说出来,我就将面临今天的第二次社会性死亡了。

  

  五条悟跟在我旁边,喋喋不休:“你不能这么惯着小孩子,太黏人了不好。”

  

  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五条悟你有资格说这话?我瞪着他,刚刚还搂着我腰的人是谁啊?

  

  硝子先前玩累了,现在坐在遮阳伞底下,看着真希和真依玩沙子,注意到我过来,懒洋洋地打招呼:“不玩了?”

  

  “不玩了。”我苦着脸,努力用眼神传达“能不能让这两个DK离我远点”的意思,硝子看了我一眼,开口道:“要不要去买个西瓜来敲?”

  

  我精神了,挑西瓜可是我们家人的拿手好戏!“我!我去买!你们在这儿等着就行!”

  

  “你觉得事到如今我们中的谁还会放你一个人行动?”五条悟说得咬牙切齿。

  

  好吧,我果然已经连最后一丁点信用度也没有了。我蔫哒哒地看着五条悟,他哼了一声:“买西瓜这种事,当然应该由我……”

  

  “我陪小丫头一起去吧。”熟悉的嗓音响起,跟着我就感觉肩膀上一重。甚尔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倚靠在我身上,对着五条悟扯起嘴角:“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保护过度小心被讨厌哦?”

  

  说完他也不等五条悟回话,就强行勾着我的脖子往街道那边走——要买西瓜,还得去街上的超市里,日本这边不像我们家,水果都很贵重,自然不可能在路边就有水果摊。

  

  在海里还好,出来后没走两步路就开始晒了,我往脸上扇了扇风,正想着应该戴个帽子,就突然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头顶——是甚尔披着的短套衫。

  

  “挡挡太阳。”他说得平淡,“别等会儿晒中暑了。”

  

  “不会啦,我晒过比这个更厉害的。”我立刻反驳他,“我真没那么弱。”

  

  甚尔敷衍地应了一声:“那就换个说法,我喜欢皮肤白一点的。”

  

  好家伙,保镖居然还挑起雇主了。我翻了个白眼:“悟那么白,也没见你喜欢他啊。”

  

  “我干嘛要喜欢那个臭小鬼。”甚尔啧了一声。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还没抬头甚尔又笑起来:“怎么,担心你晒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可不像你这样挑剔,你晒没晒黑我都喜欢你。”我随口说道,“我就是觉得胳膊有点疼,可能刮到哪儿了。”

  

  可能是被海里的贝壳刮到了,在海里时还不觉得,现在有点刺刺的疼。

  

  甚尔没说话,隔了几秒拉过我的胳膊,拇指按在侧边:“你年纪轻轻的眼睛就不行了么,不就在这儿?”

  

  侧边的死角我哪儿看得到啊!我怎么扭都看不到甚尔按着的手肘位置:“伤口大吗?”

  

  “小伤口。”甚尔回答道。

  

  那算了,用治疗术式有点小题大做。我准备放下胳膊:“放着吧,反正很快就好……喂!”

  

  手肘的位置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刮过,滑滑的软软的,刺激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甚尔扭过头去呸了一口:“咸死了。”

  

  “那你就不要舔啊!”我感觉自己的脸皮在抽搐。

  

  “小伤嘛,习惯了,舔舔就好。”甚尔松开我的胳膊。

  

  我本来都打算拿他衣服擦口水了,听他这么说,又停下动作:“甚尔。”

  

  “嫌脏的话衣服就在你头上,自己擦。”甚尔接话道。

  

  这人把我刚才的想法猜得好准,我在心里嘀咕一句,没接这句话,而是问道:“你以前……”话没说出口,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当初从禅院家一无所有地跑出来,也是靠自己舔舐伤口吗?嘴角的伤疤是那时候留下的吗?就算天与咒缚的肉体再怎么超出规格,还是会痛会流血啊,再怎么强壮,也是人类的身体。

  

  可是,我又想起之前他说禅院扇拿木刀敲他的事。

  

  这不是我能触及的过去,又或者说,过去这么久的伤疤,我没有资格去探究那有没有彻底愈合,只有甚尔自己清楚,我不能凭着一时的好奇心去问。

  

  甚尔侧过头定定地看着我:“想问就问。”

  

  我迅速摇头:“我不问了。”

  

  甚尔没说话,走了两步突然说道:“其实嘴边的伤疤偶尔还是会痛,毕竟是被咒灵咬的嘛。我告诉你一件事吧,禅院家里面有个地下室,里面封着许多二级以下的咒灵,一般是用于训练,不过还有一种用途,是处刑。”

  

  “我呢,就被禅院扇那个家伙丢进去处刑了,嘴角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我也是在那天从禅院家跑出来的。”

  

  我拽住甚尔的胳膊不走了。

  

  甚尔笑得肆意,他弯下腰看着我:“小丫头是不是心疼了?”

  

  他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啊!他就是故意的吧!我在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则是一把扶住甚尔的脸,板着脸问道:“是,我心疼了。”

  

  我犹豫着用指腹摸了摸疤痕的位置:“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是有心理因素?治疗术式能治好吗?”

  

  甚尔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又很快笑道:“如果我说你帮我舔舔就不痛了,你会舔吗?”

  

  “我合理怀疑你用这话骗过女人。”我有点头疼,这是什么小白脸发言啊。

  

  “所以会舔吗?”甚尔笑眯眯的。

  

  我皱着眉头,挫败地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会舔的。”

  

  不仅是麻烦精,我对自己滥好人的属性也有了新的认知。

  

  没办法放着不管,一想到甚尔伤疤疼痛的时候可能会回想起当初被咒灵们包围撕咬的痛苦,我就觉得舔伤口完全算不上什么了。

  

  咒灵只能用咒力祓除,没有咒力的甚尔,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完全无法想象。现在他站在我面前,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的过往,我却没办法只是听听就过去。

  

  舔伤疤能帮到他的话,我不介意这么做。

  

  话说回来这种接触也过于亲密了啊,如果以后我有了喜欢的人,他知道后肯定会很介意吧?那也不能瞒着,还有包括至今为止和五条悟他们的接触……

  

  我抽了抽嘴角。

  

  总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有男朋友了,不管是我追的对方还是对方追的我,在知道这些事之后,绝对无法接受吧?

  

  也许、也许对方会是个宽容的人?只要交往后不再做这些事了,还能获得原谅?

  

  我胡思乱想了一圈,甚尔居然都没说话,我有点奇怪:“甚尔?你怎么了?”

  

  甚尔一副回过神来的模样:“在想些事情。”

  

  “想什么?”我顺口追问了一句。

  

  “想着……”他扯开嘴角,“怎么把你弄哭来着。”

  

  我只觉得额角瞬间冒出了青筋。

  

  甚尔直起身,止不住地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会心疼我到哭起来呢,结果完全不哭,真可惜。话说回来,你还真打算舔上来啊,因为我先舔了你的伤口吗?白痴吗?根本不会痛啦,早就好了,逗你的。”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甚尔的侧腰狠狠地出拳。

  

  甚尔躲都没躲,还在笑,我懒得管他了,捂着耳朵往超市走。听不到听不到,我才听不到这个混蛋的笑声,总觉得这家伙越来越恶劣了。

  

  进了店,我直奔水果区,拍了几个便选中其中一个,抱起去付账,看都不看旁边的甚尔。他也不在乎,只是等我付完钱准备抱起西瓜时,单手把西瓜接了过去。

  

  我也不吭声,自顾自地往海滩边走,甚尔走在我旁边,脸上还带着笑:“还在生气?”

  

  “没有,”我板着脸回答道,“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下次再骗我的话,就不会相信你了。”

  

  “不啊,你的话,肯定会信的。”甚尔说得轻轻松松。

  

  我居然没办法否定他。

  

  甚尔又闷笑出声:“看吧,小丫头,你这样迟早会被骗到一无所有的。”

  

  “我又不是谁的话都会信,”我嘟囔道,“只是因为是你才会相信的。”这家伙说话总是半真半假暧昧不清,太麻烦了,我不想因为假话错过真话。

  

  甚尔止住了笑,隔了会儿揪着套衫又往我额前压了压:“还是把你的脸挡好吧,别露出来,省得像是阳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上面留下痕迹可就糟了。”

  

  这人好烦啊!为什么话题又绕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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