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09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我只能说，别把正文的大爷想得太好
※1600fo了，我去写if线的阳间大爷啦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五条悟揉了揉眉心，对这个乱七八糟的领域的烦躁更甚。
他和夏油杰救出了所有的普通人，也顺利祓除了两只一级咒灵，正准备继续朝着特级咒灵的方向前进，下一秒就来到了这个领域里。
跟同伴分开行动并不算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不管是他还是夏油杰，身为特级咒术师，就算自己的领域还没掌握，也有办法应对咒灵在领域内的攻击。
当然，在进来后五条悟就发现了——这个特级咒灵根本不是攻击型，领域的作用甚至没有注重自身的保护，而是完全体现在吸引咒灵和补给咒力上。
这也太极端了，极端得都有点反常。
里面的气味也过于甜腻，哪怕是嗜甜的五条悟都受不了，果断用无下限隔绝了这股味道。
至于特级咒灵的所在位置，对五条悟来说倒不难找，有六眼在，要顺着术式找出领域的中心只是时间问题。
五条悟摸了摸口袋，掏出一颗咒力糖塞进嘴里，蔓越莓曲奇味的，是他上次送给钟雅的伴手礼，酸酸甜甜的。
也不知道钟雅那边的进度如何了，早点解决这个咒灵出去吧，夏油杰肯定也和他一起进来了，早点汇合就能……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五条悟的思绪，他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被打碎的蜂巢墙壁尘埃四散，两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甚尔和直哉。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五条悟问完，猛地意识到什么，“阿雅呢？”
“被分开后拖进来了。”甚尔甩了甩游云，表情少见的冷淡。
不过，这个表情对直哉来说，反而比较熟悉。
从前在禅院家的时候，甚尔的表情比现在要更加冷酷。
本来在这个领域里能这么快找到甚尔，直哉还觉得挺高兴，但甚尔在看见他后，就直截了当地问他，能不能感应到咒灵的位置。
如果咒灵是在针对钟雅，那么很有可能会直接把钟雅转移到自己附近。如果钟雅还没有遇到咒灵，那么尽快打败咒灵，也能让领域解除，确保她的安全。
不管是哪一种方式，找到咒灵都有利于保障钟雅的安全。
直哉并没有六眼，他想到的方法和夏油杰一样：通过香气的浓郁程度来辨别。
这个方法甚尔倒是用不了，领域内的香味，本质上也是咒术，是为了汲取闻到香味的咒灵或人类的咒力而释放的，所以只会对有咒力的咒灵或人类有效。
对于完完全全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而言，根本闻不到任何气味，自然也无法通过这种方式对咒灵进行定位。
只是对直哉而言，他又不像五条悟有无下限，也不像夏油杰那样能让咒灵挡在前面吸收、进而减少自己的吸收量——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甚尔才会打破墙壁，寻找香气浅淡的地方，让他缓一缓再继续，虽然有些耽误时间，但是比起找不到方向，这种方法已经算快的了。
甚尔朝着五条悟抬了抬下巴：“你给他用下无下限，不然他要撑不住了。”
五条悟一脸嫌弃：“我干嘛要帮他？”他把直哉暴打一顿都来不及，还帮忙？！
“你应该知道这个味道会对人有什么影响。”甚尔瞥了眼面色隐隐发红的直哉，“难道你要等他发作后往小丫头身上扑？”
五条悟立刻抓住了直哉的肩膀，用无下限隔开了香气。
钟雅的诅咒可还没有解除，直哉往她身上扑，别说拒绝了，她搞不好还会主动抱上去——这种事绝对不要好吗！
早在当初五条悟陪钟雅到禅院家的时候，直哉就清楚五条悟肯定对钟雅有好感，不然怎么可能因为他的话那么生气。
想起被一脚踹进水池里的遭遇，直哉都觉得当时被踹的腰侧又隐隐作痛起来。
香气对头脑和身体的影响一降低，直哉又忍不住嘴贱：“我怎么可能会往钟雅身上扑，就她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呢？
假扮成驹宫大神时，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打得凶狠又兴奋的狂气？
还是今天伫立于天空之上，射出弩箭，将“保护”和“守卫”贯彻到灵魂的冷静决然？
钟雅是很强的。
直哉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是他又想起了她的另一副模样。
穿着廉女制服一副大小姐模样对着后辈们温柔地说“我喜欢他啊”的钟雅。
明明很清楚当时她只是为了扮好未婚妻的角色，可为什么现在想起时，他又有些心里发痒呢？
他脑子里闪过这么多念头，却也只是一瞬，话卡在喉咙里，五条悟正好对着他来了一个从夜蛾那儿学到的爆栗，直击头顶：“你说什么？”
声音里都在冒黑气。
直哉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乖乖闭嘴收声。
五条悟拽着直哉的衣领骂骂咧咧往前走：“搞快点，赶紧祓除那个特级咒灵，要是阿雅遇到危险可就糟了。”
甚尔不置可否，有五条悟带路，他干脆收起了游云，前进速度比刚才要快了不少。
无下限开着，直哉都不用自己动，像失重状态一样被五条悟拎着走，倒是有空去看甚尔。
“甚尔君，”他想起刚才甚尔对五条悟说的话，“你也……”
虽然甚尔是对着五条悟说不要让他碰到钟雅，但是会特意提醒这一点，明显甚尔也不想他碰到钟雅吧？
那天的晚餐也是，现在想想，甚尔明显是在钟雅离开后，对他的态度才恶劣凶狠起来。
直哉本来就不迟钝，不如说身为禅院家的嫡子，从小就试图去争抢家主之位的他，在人情世故上相当敏锐。
他下意识地说道：“甚尔君你也喜欢钟雅？”
五条悟狠狠地啐了一口，直哉听着，又看到甚尔有点儿愉悦地弯起了嘴角。
“你终于看出来了？”甚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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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油杰的监督下，我顺利完成了和两面宿傩的谈判。
最终达成的条件是，两面宿傩使用我的身体取出特级咒灵体内的他的手指，不得自行吸收，但是作为补偿，我要把身体借给他出去打会儿架。
打架的对象只能是外面那群被吸引诱惑的咒灵，为此，除了和之前一样的战斗经验和肉体强度，我还必须开放咒力供他使用。
但是，他只能使用咒力，不得使用我的任何术式，他自己的除外。我的咒力消耗完时，也是他回到我的左手里的时候。
显然对两面宿傩来说，光是“观察”完全不够痛快，尤其上次我把身体借给他，他打得很过瘾，反而忍耐不住了吧？
“总的来说，这个束缚，其实两面宿傩有点吃亏啊。”我琢磨着。
我们这边拿到了手指，这个领域也会解除，虽然两面宿傩不会干掉这个特级咒灵，但是，就算我仅剩的咒力只能让他干掉几个外面的咒灵，那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你本身是排斥咒灵的体质，宿傩当初也是因此才不得不采用凭依的方式寄宿在你的左手上，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借此占据你的身体。”夏油杰沉吟道，“只是这个束缚确实怎么看都是我们这边占便宜，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别的盘算。”
两面宿傩对夏油杰明晃晃的猜忌毫不在意：“你们觉得我去干掉外面那群咒灵是对你们有利，然而对我来说只是发泄而已，不管是人类还是咒灵，都没有区别。”
“假设没有不得伤人的束缚，外面的又是人，”两面宿傩的话语透着嗜血感，“我同样会杀到自己满意为止。”
我一巴掌拍上两面宿傩的嘴：“懂了，我们不应该用我们的价值观往这家伙身上套。在他眼里咒灵和他不是同一侧的，杀人还是祓除咒灵对他来说没有区别，他只是在享受屠戮的快感。”
两面宿傩哼了哼，似乎是对我的解释表示认可。
我和夏油杰又琢磨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问题，倒是夏油杰的呼吸又渐渐重了起来，显然这里的香气他快受不了了。
“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再拖延时间了，就算其他人赶过来，要想在不影响这个特级咒灵的情况下，将两面宿傩的手指取出，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主要是我有点儿发怵：要是再让夏油杰吸入更多的香气，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啊？
心底隐隐有个猜测，只是目前的我丝毫没有确认的打算。
“我会盯着的。”夏油杰点了点头，我做了个深呼吸，放开了对身体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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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接管这具身体，两面宿傩扯了扯嘴角。
很好，到底是赶在了那个六眼到来之前。
要是让那家伙过来，立刻就会发现他在打什么算盘。
两面宿傩扫了一眼夏油杰：“虽然我不会杀你，但是，要是你敢动什么手脚，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夏油杰镇定自若：“只要你把手指取出交给我，我也不想在这里久留。”
虽然钟雅制作的防毒面具最大程度上减少了香气的吸入，但是，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原本还能控制住的妄念，反而因为这份近在咫尺而愈演愈烈。
至少目前，他还不能吓到钟雅。
两面宿傩冷哼一声，钟雅的精神眼下已经被转移到了他的领域里，他没给她开放视觉共享，现在大概已经因为疲惫睡了过去，他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动了。
他朝着水池里安眠的特级咒灵的小腹伸出手，尖利的指甲在穿过特级咒灵的身体时，漾出层层涟漪，对身体由咒力构成的咒灵来说，倒是不会有任何伤害。
两面宿傩轻松取出了一根手指，捏在掌心里把玩。夏油杰盯紧了他的动作，束缚归束缚，谁知道两面宿傩会不会拼着违反束缚的代价，即使重伤也要吸收掉这根手指。
“接好了。”慵懒的男声响起，下一秒，散发着强大咒力的手指，就像是普普通通的石子一样，被抛起丢向了夏油杰。
夏油杰条件反射地抓住，停顿几秒，便带着警惕说道：“那接下来就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随着“胚胎”的消失，特级咒灵慢慢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失去了孕育对象的领域，也在顷刻间崩解。
五条悟明明已经看到了水池边的“钟雅”和夏油杰，下一秒，随着领域的消失，他和夏油杰又回到了祓除掉一级咒灵后的所在地点。
两面宿傩并没有因为领域消失，回到钟雅被拉入领域前的所在地点。
盛满了“蜂蜜”的水池里，特级咒灵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又无措的视线投在眼前古怪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少女”身上。
两面宿傩随手拉起特级咒灵的头发，在它的痛呼声中，将它随手甩得远远的，在撞到树干后才停下滚落到地上。
原本特级咒灵的身下、水池的中央位置，静静地沉着……一根手指。
为什么非攻击型的咒灵可以支撑起能够将特级咒术师都拉扯进来的领域？
因为有足够强大的咒力来源作为“地基”。
为什么咒灵们会肆无忌惮地攻击钟雅？
并非是因为它们被特级咒灵操纵想要报复，仅仅是由于它们在钟雅身上“闻”到了它们熟悉的味道。
这个特级咒灵根本没办法产出足够诱惑那么多咒灵的香味，它只是将某种足够诱惑它们的味道，通过自己的术式加以改造罢了。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在这座森林里，只有一根我的手指啊。”
伴随着低沉又透着嘲讽的笑声，池底的手指被拾起，落进了少女左手掌心张开的嘴里。
轻松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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