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55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整理下目前的情况

※顺便甚尔出来刷下存在感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隔日上午,我在约好的时间前往了小早川家。虽说是休息日,但小早川圭吾今天也有工作,简单地和我聊了几句后,便告辞先行一步离开,留下女儿小早川奈绪和我交谈。

  

  小早川奈绪端来了曲奇和红茶,对着我微笑道:“钟小姐,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就聊得轻松些吧。”

  

  “说的也是,”我跟着笑笑,“有长辈在的时候,难免会绷着。”

  

  她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和我说起最近廉女里的事,主要是为了方便我了解情况。

  

  我听得很认真,虽说小早川奈绪作为不知情的人,可能并不会注意到和星浆体有关的事,但我也许能从中发现一些什么。

  

  可惜的是,这次的闲聊内容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也算一件好事吧?星浆体在廉女里,那么天元应该会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如果频频出现问题,只能说明那些试图杀掉星浆体的家伙已经锁定目标,继续待在廉女里,对星浆体的女孩子来说只会是危险。

  

  之前我和甚尔、直哉已经解决了诅咒师集团Q,按照辅助监督那边提供的情报,想要杀掉星浆体的两大势力,除了Q就是盘星教,是不是只要再把盘星教解决就不用担心了?

  

  问题是……那只意味着,不用再担心有混蛋想要杀掉星浆体吧?她还是不得不面临和天元同化的命运,她的人格会被天元取代进而消失。

  

  这样的结局真的可以吗?我抿紧唇,感觉嘴里的红茶都变得苦涩起来。

  

  “怎么了?”小早川奈绪敏锐地把握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出声询问。

  

  “没什么。”我收拾好心情,对着小早川奈绪笑笑。先不提星浆体的事涉及到咒术界的秘密,不能告诉外人,就算能说,我也不想将小早川奈绪牵扯进来,知道咒术界的存在是一回事,牵连到其中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概是看出我没有说明的打算,小早川奈绪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依旧带着平静的微笑:“钟小姐你下周来学校的话,正好可以参加艺术祭。”

  

  “艺术节?”我好奇地问道。

  

  “对,廉女是女子教会学校,所以不怎么开展体育类活动,每年的大型活动主要是春天的学园祭,秋天的艺术祭,还有平安夜的音乐祭。”小早川奈绪说道,“学园祭是各个社团举行宣传活动招新,艺术祭主要是绘画、摄影和雕塑类的作品展览,音乐祭则是进行音乐晚会演出。”

  

  “听起来很有趣,所以下周学校里要开展览吗?”我有点儿兴趣了。

  

  “是的,每个学生可以领到三张选票给自己喜欢的作品投票,最后会选出最受欢迎的作品,对作者进行表彰。”小早川奈绪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我也参加了这次的艺术祭,钟小姐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搞活动总比上课有意思,我想了想,又问道:“这期间的课程……”

  

  “艺术祭期间下午最后一节课取消,加上这期间社团活动也会减少,所以完全有时间慢慢参观。”小早川奈绪说完,又建议一句,“钟小姐要参加吗?展览是周二开始,虽然现在申请没有好的位置了,但是只要参加就能拿到平时分,可以用摄影作品参加。”

  

  反正我明年就要离开廉女,每个月也就来上五天课,有没有平时分我不在意,想想便婉拒道:“现在临时准备也比较麻烦,我到时候还是安心欣赏其他同学的作品吧。”

  

  小早川奈绪也不强求,又和我聊了会儿别的,我和她约好明天上午一起去廉女的时间,便干脆地告辞了。

  

  回到高专收拾了一下行李,我想想又给桧野良子和川原照央各发了一条消息,询问他们最近的情况如何。

  

  桧野那边的消息来得很快,用词上尽管依旧透着少女的活泼,但是和之前相比稳重了许多,看来这一个月她在孔时雨那边成长了不少。

  

  【钟前辈要来学校了吗?那么明天课后我会去找钟前辈的,到时候一起去神秘研究社吧,我想和钟前辈说些话!】

  

  我回复她:【好的,明天放学后我在教室等你。】

  

  桧野发了个“OK”,就没有后续了,川原的消息则要来得慢很多,说得也很简单。

  

  【良子说明天钟小姐你会来社团,到时候详谈吧。】

  

  看来他们两人都有很多话想说啊。

  

  我将手机放到一边,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小憩,林鹿的声音又响起来:“明天你又要去廉女了啊?”

  

  “是啊,本月的任务,正好廉女里在举行活动,应该会过得比较轻松。”我回答道,“周二举行展览,周四停止计票,周五则是表彰和庆祝。”

  

  “听起来还挺好玩的。”林鹿说着,跳到下一个话题,“你那个变猫的术式分析得怎么样了?”

  

  “能自己用出来,不过要完全变成猫,只有自己能做到,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话,只有身体的某一部分可以变化。”我揉了揉眉心,因为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同的,尤其是咒术师,要如何在不改变他们的术式的情况下,改变身体结构,真的非常困难。

  

  我当时会那么简单就变成猫,一是因为诅咒是被我主动接收的,二是——我并没有咒术师所谓的“刻在身体里”的术式。我的所有术式都是将魂的力量代入咒术,模拟出来的术式,并非与生俱来也不会遗传下去。

  

  从这一点考虑,诅咒在我体内生效时,不用担心会受到术式的阻碍,同时我也能继续使用术式,毕竟只要我的意志不变,我就能使用魂。

  

  “如果是这样,你差不多可以开始进行第二阶段的比对了吧?”林鹿说道。

  

  光是听到他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的脑子隐隐作痛,当初被塞进变猫术式的信息时的呕吐冲动又快冒出来了。我不由得吐槽道:“该不会又是一大堆吧?”

  

  “没有,意外的挺少的。”林鹿回答,“你那个变猫的术式主要是在你身上的情况特殊,才会复杂许多。另外,真希虽然是天与咒缚,但是正因如此,并没有咒力和术式存在,所以单纯从体质上来说,反而简单许多。”

  

  这个倒也很好理解,我酝酿了一下,揉着太阳穴爬起来,将偃师手环戴上:“行吧,你发过来吧。”

  

  我也想尽快帮真希真依解决体质上的问题,这种事也没啥好拖的,早一天是一天,反正我现在脑子也不疼……

  

  “嘶——”我一把抱住头,咬牙切齿,“怎么比上次还难受啊!”

  

  林鹿十分诧异:“啊?信息量不多啊,连上次的一半都不到。”

  

  我没力气说话,仰面倒在床上不知道晕了多久,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绑着一样,难受极了。

  

  手机响了,我勉强按下接听键挪到耳朵边上:“喂?”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甚尔的声音响起来:“你怎么了?听起来很虚弱。”

  

  “我头疼。”我说道。

  

  甚尔的语气懒洋洋的:“你又做什么了?”

  

  “什么叫‘又’啊?”我忍不住反驳,“还是真希真依体质的事,分析结果出来了,我正在消化。”

  

  顿了顿,我忍不住抱怨起来:“从信息量来看确实没有上次我那个诅咒的术式复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头疼。”

  

  甚尔沉吟片刻:“也许是因为天与咒缚的关系吧。既然叫做这个名字——被上天赋予的束缚,那就说明涉及到上天的领域,你强行去触碰,会受到排斥也是理所当然的。”

  

  “伊卡洛斯?”我吐槽道。

  

  “哈,”甚尔笑了一声,“差不多吧,以为可以飞向太阳,结果只是自取毁灭。”

  

  “这话说得可不是很好听。”我感觉好一点儿了,捂着脑门爬起来,“我才不相信这个,既然能够让真希真依获得更好的未来,又没有对他人造成危害,我就相信我的做法没有错。”

  

  说什么上天,难道说生来如何就必须接受那样的命运吗?命运、未来、理想……在我们家看来,全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甚尔再次笑出声来,他没有接话,而是说道:“行了,看阳台。”

  

  我下意识转过头,就看到站在阳台门外冲着我招手的甚尔。我爬起来去打开阳台门:“你怎么来了?”

  

  甚尔没立刻回答,而是瞥了眼阳台门的插销:“会上锁了啊。”

  

  “不上锁关不紧,我刚才嫌热开了会儿空调来着。”我回答道。

  

  甚尔这才说道:“听说你明天又要去廉女了?明天早上我送你一起去。”他顿了顿,“防止像上次那样,再出现来找你的人。”

  

  说什么“找”,就是看到我的悬赏想赚钱的诅咒师吧?

  

  “可是Q已经被处理了,就剩一个盘星教,悬赏金额应该没那么多了吧?”我说道。

  

  “孔时雨那边说没变,估计Q被捣毁前,悬赏的钱是放在盘星教那边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盘星教一心想要悬赏你,宁愿自己出全部的钱。”甚尔耸肩。

  

  “我跟盘星教其实没有直接接触过吧?”我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他们对我哪来这么大仇啊?”

  

  “因为现在你是星浆体这一说法的可信度,越来越高了。”甚尔戳了下我的额头,“御三家如今有两家的嫡子在东京高专,京都高专对东京高专最近又比较客气,我、夏油,还有那两个特级咒灵……”

  

  我有点汗颜:“你是想说,盘星教认为,正因为我是星浆体,总监会才会对我这么重视?”

  

  甚尔不置可否,我无话可说,这些明明都是有理由的啊!根本和星浆体无关啊!

  

  我想了会儿:“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吧?这么一来盘星教就不会继续调查真正的星浆体,那个女孩子也会很安全……好痛!你打我头干嘛!”

  

  甚尔收回手:“对我来说,你比星浆体重要多了,如果你和另一个人都是星浆体,我会干脆地把那个人打包送去给天元,任何人都别想打你的主意。”

  

  “别胡说八道好不好,”我瞪着他,“先不提我不是星浆体,你不能做那种事。”

  

  “只是随口……”甚尔的话被我打断:“随口说也不行。”

  

  我直直地看着甚尔的眼睛:“我不想看到你做那种事,如果你那么做,我会讨厌你。”

  

  甚尔看了我一会儿,举起双手:“投降——我可不想被你讨厌啊。”

  

  我满意地点头,虽然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是既然甚尔都这么说了,就肯定不会再那么做了。

评论(44)

热度(1027)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