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69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五条悟你这不是聘礼,明明是嫁妆

※是小家子气的男人们的日常修罗场(bushi)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啪——”

  

  蓄满水的添水倾斜,青翠的竹筒敲击在青苔逐渐枯黄的石板上,惊扰了有些走神的五条悟。

  

  他打了个呵欠,毫无形象地仰躺在榻榻米上,闭上眼睛小憩。

  

  接到五条家电话的时候,他本来不打算回来,只是想到上次烂橘子们说的会帮他想想办法,又抱着一丝期待过来了。

  

  不过今天的主要工作是对六眼的定期检查。

  

  五条悟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镜,随着年龄的增长,六眼逐渐完善,对大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小时候他还能在不遮挡眼睛的情况下到处跑,如今日常都得戴着墨镜。

  

  等二十岁之后,大概得把眼睛完全遮挡起来了吧?尽量避免使用六眼比较好。

  

  问题倒不大,五条悟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哪怕战斗时需要使用六眼辅助无下限术式,分分钟就能解决。

  

  可是……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钟雅喜欢他的眼睛。

  

  如果露出眼睛能让她的视线多停留在他身上一会儿的话,累就累吧,反正多休息会儿就好了。

  

  要是能让钟雅陪他休息的话,那就更值得了。他在钟雅身边能睡得更好,并不是心理作用。

  

  本身六眼就是因为能无休止地看到咒力,才会对使用者造成负担,就算在他睡着后,也会自发启动。哪怕刚睡着时没有反应,时间长了,堆积起来的负担就会刺激大脑,于是醒来——这就是他睡眠时间短的原因。

  

  钟雅在不使用咒力的情况下,毫无咒力,虽然他见过同样毫无咒力的甚尔,也见过同样是保卫者的秦风,但是,反正他又没在其他人身边睡过觉,也懒得去实验这个理论的可行性。

  

  他又不是因为这一点才喜欢钟雅的,只是想要和喜欢的她在一起而已。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五条悟也懒得动,纸门被拉开,走进来的老人在看到躺在榻榻米上的五条悟后顿时语塞,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咬牙咽了下去。他坐到五条悟对面的软垫上,端正严肃地说道:“关于六眼的最新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如预想的一样,你接下来要……”

  

  是从小到大听腻了的废话,五条悟撇了撇嘴,本想怼上两句,想想还是没说话,甚至还坐了起来。虽说坐姿相当随意懒散,但好歹是摆出了“我在听”的态度,反倒令老人又惊又诧,草草结束了这部分谈话。

  

  茶室里陷入诡异的沉默,五条悟又打了个呵欠:“没别的事要说了?那换我了——上次说会帮忙想想办法,有结果了吗?”

  

  当然,五条悟并没有指望他们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烂橘子为难的模样。追女朋友这种事,哪儿用得着别人帮忙插手,他五条悟这么优秀的人,钟雅最喜欢的肯定是他!

  

  果不其然,五条悟问出这句话后,老人显得颇为尴尬,他干咳一声:“关于这个,你也知道,中国那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干预,再加上我们是以私人名义联系,钟雅偏偏又是保卫者……”

  

  五条悟的嘴角以不宜察觉的弧度翘了翘:所以说嘛!果然一牵扯到钟雅,这些家伙免不了要吃瘪的!

  

  他正准备随口说点什么,就起身离开,老人却又说道:“不过,她在日本当交流生期间,如果你想要和她打好关系,我们倒是可以帮忙出力。”

  

  “保守派的领头羊,乐岩寺那边最近有对东京高专示好的意思,世家们都知道,他送了个天与咒缚的小子过去,加上伏黑甚尔,还有禅院真希,日本全国现有的天与咒缚都在那里了。钟雅……她给出的理由是要研究天与咒缚,现在世家们都在怀疑,她能研究出将天与咒缚量产的方法,一旦如此,势必会对咒术界的当前格局造成影响。”

  

  “所以,现在很多世家都在考虑向东京高专传递善意,我们五条家也不例外,只要你以后好好成为家主,给她的‘礼物’的价值,就能再提高不少。”

  

  五条悟差点没“呵”出声来,什么“量产天与咒缚”,让钟雅听到这个说法,估计当场就要开骂。她如此认真刻苦地研究天与咒缚,只是想要帮助他们,不管是无法行走于阳光下的与幸吉,还是在禅院家受到欺辱的真希真依,她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像普通的小孩子一样生活。

  

  烂橘子就是烂橘子,不会理解钟雅乃至她的国家的人们的想法。

  

  五条悟考虑片刻,其实他也清楚,六眼也好,无下限也好,包括他至今以来的成长,都被打上了“五条家”的印记,就算他想要脱离烂橘子的控制,也无法摆脱“五条”的印象。

  

  原本他一直抱着和五条家断绝关系的想法,身为御三家的人却跑到高专来上学,就是他想远离五条家做出的尝试。

  

  不过,和钟雅相处以来的经历,让他有了新的想法——虽然烂橘子很讨厌,但是烂橘子一直以来的积累很有用,如果能够合理地使用那些资源,运用到变革中去,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在烂橘子眼中他只是个毛头小子,他的意图也很快会被猜出来,然后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吧?可是,五条悟对自己有信心,迟早他会踩在那些烂橘子头上,改变咒术界的现状。

  

  “好啊。”他笑眯眯地说道,“我会好好成为家主的,那就请你们现在多送一点礼物吧。”

  

  那个词叫什么来说,男方给女方的是“聘礼”吧?当然要多多益善啦。

  

  从五条家出来,五条悟伸了个懒腰,总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比在家里要好些。他还以为烂橘子会质问他为什么和禅院家的人混到一起的事,也有可能是他都喜欢钟雅了,相比起来和禅院家的来往都不算什么了。

  

  他看了眼手机,之前钟雅给他打了电话,不过他当时在做六眼的检查,没法多说什么,匆匆解释了一句“我回老家了”就结束了通讯,现在他能回复了。

  

  电话刚接通,五条悟还没说什么,钟雅先开了口,语气还挺兴奋:“我们要有货真价实的学弟啦!”

  

  嗯,直哉那个学弟属于被强行拉过来的,一点儿也不“货真价实”。

  

  五条悟思索几秒就想了起来:“之前那个七海建人?”

  

  “没错,他说明年会入学高专,到时候就有人叫我学姐啦!”钟雅显然很兴奋,“我因为跳级的关系,在国内时都是班上最小的,到这边来后也就比你们大几个月,又是同级,这次我会好好展示下我的可靠之处!”

  

  其实五条悟觉得钟雅本来就很可靠,惹事归惹事,事实上全都好好地处理完毕了,甚至偶尔还带来一些不错的影响。

  

  别的不说,光是小早川家给高专的赞助,就足够高专对她的很多行为网开一面了。

  

  至少五条悟和夏油杰想请假可没有钟雅那么轻松。

  

  “他今天电话通知你的?”五条悟问道。

  

  “具体来说是他到高专来了解实际情况了,我拖了杰、硝子和直哉当说明,杰讲得可好了,我觉得他以后就该留校当教师。”钟雅说道。

  

  五条悟想起手机里存的那句语音,哼,“夏油老师”算什么,他可是有“五条老师晚安”这种福利!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现在七海还在高专吗?”五条悟问道。

  

  “在的,等夜蛾老师回来,要带他提前办理一些手续,好像还要开始准备和家庭的谈话方式。另外,因为已经确认他会入学高专了,下午杰说带他去实践一下怎么祓除咒灵,我打算给他造个咒具——他的术式搭配咒具能更简单有效地发挥。”钟雅说得滔滔不绝。

  

  不愧是可靠的学姐,这就已经开始给未来的学弟准备礼物了。

  

  五条悟鼓了鼓脸颊:“我也想要~”

  

  “你有那把特级的军刀吧!”钟雅立刻说道,“别闹,快点回来,还能赶上下午的活动,也让七海见识下你这位前辈。”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五条悟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又迅速被他自己丢掉,光是现在有杰和甚尔当情敌,已经很要命了,真的不要再来人了。

  

  这么一想,他应了一声就开始往回赶——他一定要盯好了七海,趁早宣示自己未来男友的身份,打消可能存在的隐患!

  

  ======

  

  午餐吃的是食堂,毕竟食堂也是校园生活的一个重要体验嘛!

  

  七海对食堂的感觉似乎还不错,一上午的介绍下来,他和我们也熟悉了不少。

  

  “辛苦前辈了。”七海认真地说道,“对于高专和咒术界,我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希望未来入学后,我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咒术师,像前辈们那样祓除咒灵。”

  

  多好的后辈啊!多好啊!我感动极了,实在是来到日本后,在咒术界里认识了一堆离谱的家伙,七海简直是宝藏!

  

  硝子戳着盘子里的肉丸,一脸感慨地提醒道:“想祓除咒灵是好事,不过你只要在这件事上向前辈学习就行,其他的还是算了。”

  

  我和夏油杰立刻看向硝子,眼神威胁,她耸了耸肩闭嘴。

  

  直哉卷起意面,漫不经心地插话——反正七海确定加入了,他说话更肆无忌惮了:“咒术师可基本上都是些怪人,你努力适应吧。”

  

  别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难得周六人这么齐啊。”透着懒散的男声响起,我抬头就看到甚尔走过来。

  

  他显然也看到了七海,挑眉道:“小丫头,你又捡了谁回来?”

  

  “这次不算是我捡的!这是七海建人,未来的学弟!”我大声抗议。

  

  “哦。”甚尔随口应声,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他看了眼七海,评价道:“好好培养下,会是个战斗的好苗子。”

  

  “借你吉言。”我也敷衍他。

  

  七海看着甚尔走到旁边坐下,想了想又问道:“说起来,我好像没看到钟前辈你的男朋友?他也是这里的学生吧?”

  

  这话一出口,我就听到接连的两声“铛”,大概猜到此时放下餐叉的夏油杰和甚尔要说什么,我只觉得生无可恋:“我能现在离席吗?”

  

  “不能。”夏油杰说得很礼貌,“你必须作为证人。”

  

  什么叫证人啊!我更加不想说话了。

  

  甚尔重新走过来,一手压在桌面上,皮笑肉不笑:“这位新人,请你记住,目前小丫头她没有男朋友。”他用空着的手指了指我,“白毛那小子只是在追她而已,包括我也是。”

  

  在七海错愕地睁大眼睛前,夏油杰笑眯眯地举起一只手:“还有我。”

  

  硝子在旁边假意叹气:“果然还是瞒不住啊。”

  

  我闷头吃意面,对现况已经不想发表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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