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08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大爷的火葬场初露苗头(bushi)

※虽然很想挨个揍一顿,但是还是得注重合理性

※昨晚发了2400fo加更,很好,就差2500fo的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我发现自己睡中间的房间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连着两天睡醒都被甚尔搂在怀里,我已经无话可说。

  

  就算入睡的时候惠和津美纪不知道,半夜他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还是会注意到我这边被窝里不止一个人,同时甚尔那边床都没铺啊!

  

  “我说你这么大的个子,和我睡在一起不觉得挤吗?”我费力地想把身上压着的甚尔的胳膊挪开。

  

  “不觉得。”甚尔干脆地说道,“至于这么抗拒吗?有我在会比较暖和才对吧?”

  

  这个的确没说错,有甚尔在,被窝里都暖乎乎的。

  

  见我无言以对,甚尔也很满意:“你担心的不就是被禅院家发现么,虽说这地方的规矩挺麻烦,但至少对待客人时未经允许不会进来,用不着担心。”

  

  “可是直哉君之前就闯进来了。”我毫不客气地指出。

  

  甚尔沉默了几秒:“没有下次了。”

  

  总感觉直哉又要被打了,不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咳一下,从甚尔怀里钻了出来:“起来了,我要换衣服。”

  

  在禅院家我无事可做,不过一直窝在房间里也不好,所以顶多是比平时起得晚一点,再带上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晨练一会儿,就陪他们写作业。

  

  咒术高专就是这点好!没有寒假作业!

  

  至于下午,禅院家好歹也是御三家,设了隔绝咒灵和诅咒的结界,出于这个原因,百花无法进入,所以下午我会离开禅院家,到禅院家的后山上,和百花研究咒具。

  

  另外孩子们也都带上,惠和真依练习术式,津美纪和真希练习体术,当然,津美纪的强度比真希低很多。百花的咒具研究我不需要插手多少,最多是监督下,所以大多数时间在指导惠和真依。

  

  顺便全程我都会维持我调整后的帐,确保不会被禅院家的人发现惠的术式。

  

  “雅大人!”今天也是,百花一看到我就扑了上来,泪汪汪地看着我,“不能随时跟在雅大人身边,我真的是太惭愧了!”

  

  这个说法也太夸张了,禅院家毕竟有结界,百花虽然不属于战斗型,但是身为特级咒灵,咒力上的浓度还是作不得假,自然会被结界阻拦下来。

  

  “为什么他就不会被拦下来啊!”百花盯着我的左手哭诉。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宿傩。

  

  我抬起左手看了看:“也许是因为已经登记过了?”就好比高专的结界里也登记过宿傩的咒力,不然他每冒出来一次,警报都得响一次。

  

  不过这次用不着我想办法证明自己的猜测,宿傩自己就冒了出来:“居然敢和我相提并论,你是在找死吧?”

  

  百花立刻缩到我的背后不敢吱声了,宿傩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教训完百花就要回去了,没想到他继续说了下去:“那种程度的结界,怎么可能对我有任何影响?只有你这种废物才会被挡住。”

  

  被再次打击,百花一个字都不说了,老老实实蹲到旁边去培育咒具,望都不敢再望一眼宿傩。

  

  我则是有点好奇:“禅院家的结界真的对你没用?”

  

  宿傩哼了一声:“如果是千年前的禅院家,搞不好还能挡住我一刻钟,至于现在,连窗户纸都不如。”

  

  “结界弱化了吗?千年来的损耗?”我猜了一句。

  

  “你傻吗?当然是因为现在的咒术师都是废物了。”宿傩毫不客气地说道,“他们只会按部就班地将咒力注入结界,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操作如何运转,原本流畅的回路现在都被咒灵遗留的污秽堵塞了,自然只会越来越弱。”

  

  平白无故挨了一句骂,想想对象是宿傩,我也就忍了,倒是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挺大:“这话的意思是……你知道如何操作运转禅院家的结界?”

  

  “把身体交给我用十次就教你。”宿傩立刻说道。

  

  他说得这么干脆,我怀疑他就是故意在这儿候着我:“你做梦,一次都不可能。”

  

  反正我只是对禅院家的结界好奇,顺口问了一句,真让我知道要怎么使用,那禅院家该立刻把我列为最高警戒对象了。

  

  宿傩啧了一声:“那就五次。”

  

  居然开始讨价还价了,我都震惊了一下,他这是转性了?

  

  不过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我说了,一次都不可能。”

  

  宿傩沉默几秒,突然说道:“虽然我也不能保证禅院家的结界和我用过的那几个一样,但是确实有相同的地方,就算不能彻底操控,至少也能利用结界的力量,给操控者施加保护。”

  

  他有些恶意地笑了一声:“你难道不希望,即使你不在的时候,仍留在禅院家的那对双胞胎,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也可以借助结界保护自己?”

  

  这家伙是魔鬼吧!我狠狠地瞪着宿傩,又看了眼在附近认真练习的真希和真依。

  

  “不要。”我果断说道,“要保护她们有很多办法,我没必要借助你的力量,和你做交易太危险了。”

  

  宿傩上次确实救了我,可是他的理由也只是为了自己,不过是诅咒之王的心血来潮,谁知道他要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就算他说得再好听,我也不能就这么相信他。

  

  宿傩气结:“你这个家伙!那就一次,一次总该可以了吧?!我可以和你定下详细的束缚……”

  

  我打断宿傩的话:“你表现得越急切,我就越肯定你心怀不轨,别指望了,不会和你定这个束缚的。”

  

  说完,我就干脆地按住左手背用力压下去,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身体,虽然确实定下束缚把左手借给宿傩住了,但是稍微压制他一下,让他不要露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解决完了宿傩,我甩甩手继续去带着孩子们练习了。

  

  眼看着离日本的新年越来越近,禅院家倒是忙碌起来,毕竟这么大一座宅子,要在大晦日之前完成打扫还是挺辛苦的。

  

  话虽如此,也轮不到我这个客人来打扫,不如说我想帮点忙的话,反而会被佣人们连连阻止,递给我茶水和点心,让我到庭院里去走走。

  

  津美纪昨天看到禅院家的人在写新年的明信片,问清楚后也兴致勃勃地想要给学校里的朋友写,今天就拖着甚尔和惠出门去买明信片了。

  

  我倒是想跟着一起去,不过被津美纪执意拒绝了,当时我还有点意外,现在想想,也许是准备也送给我一张?难怪这次惠也没说想和我一起去呢,我都有点期待他们送给我的明信片上会写着什么了。

  

  虽然日本这边写的是明信片,但是当作贺卡来写也差不多吧?要不要也写几张,送给大家呢?

  

  我正琢磨着,冷不防身边响起了男声:“你过得倒是挺悠闲的。”

  

  直哉双手环抱插在和服宽大的衣袖里,直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还拿了茶杯和茶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完。

  

  我打量了他几眼:“你心情不好吗?”

  

  “哈?”直哉立刻抬高了声音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他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在发脾气找茬吧?

  

  直哉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回瞪,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又迅速转回来,继续恶狠狠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也就是说,确有其事了?我想了想,放缓语气说道:“你就说说看是什么事呗,一个人生闷气只会越来越气。”

  

  反正我现在挺无聊的,听一听又没什么损失,说得缺德点,当个笑话听也不错,还能打发下时间。

  

  直哉盯了我一会儿,我有点心虚,咳,他确实因为这事不高兴来着,我还想拿他取乐,好像是过分了点……

  

  “那我就告诉你。”直哉说道,“甚一来了。”

  

  “甚一?”这名字,还真是很难不怀疑和甚尔有什么关联。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直哉痛快地说道:“没错,是甚尔君的兄长,同父异母,也是他那一支的长子,不过既没有甚尔那样强大,脸长得也不行,还指望和我抢下一任的家主之位……”

  

  眼看着他要发起牢骚,我赶紧接过话题:“所以那个甚一回来后和你发生了什么矛盾?”

  

  “当然是有关甚尔君了。”直哉不爽地皱着眉,“当初甚尔君还在禅院家时,就和甚一相处得很不好,刚才一进门就想去找甚尔,得知他出去后又跑去责问家主,问他为什么要放已经被逐出家门的甚尔进来。”

  

  “我正好在和家主讨论大晦日的晚宴安排,他在那儿吵得我心烦,顺口说了他两句,就拿我要入学东京高专的事来说,烦死了。”

  

  我沉默几秒,嘀咕着:“禅院家该挨揍的人怎么这么多啊……”

  

  直哉猛地跳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你想干嘛?你该不会还想和甚一打架吧?我跟你说,虽然你确实很强,但是甚一和躯俱留那群家伙可不一样,他又是咒术师,要是你……”

  

  我哭笑不得地打断他的话:“我也没说我现在就要去揍人啊,只是想想甚尔以前可能受过他的欺负,就很不爽。”

  

  直哉重新坐了下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说道:“你这么关心甚尔君挺好的,不过,你也得考虑下他需不需要这种关心。男人嘛,还是希望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强大可靠,你这个样子,甚尔君会觉得丢脸的。”

  

  丢脸?我想了下能从容地把自己形容成夜店头牌的甚尔,觉得他根本不会觉得丢脸。

  

  不过,就算禅院甚一让我不爽,我也确实不能做什么。他和躯俱留队的那些人不一样,既没有闹到我面前,抗议的对象也是禅院直毘人,我没理由去揍他。

  

  再说了,禅院甚一是咒术师,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贸然出手,我还没自大到那种程度。

  

  “我不会和禅院甚一打起来的,”我说道,“也希望他可以不要主动来找茬,那样的话还能相安无事。”

  

  “否则?”直哉试探着问了一句。

  

  我扯了个笑脸,没有回答。

  

  说什么“否则”啊,再让我受气,我就把他们气回去!

  

  信不信我在大晦日的晚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甚尔,当初他是怎么把人全部揍翻然后离开禅院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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