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09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甚尔表示想被护短有什么问题
※不仅要甜蜜的糖,还要温馨的糖,甜文写手就是我!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甚尔带着孩子们回来后,听我说起禅院甚一,眉梢往上一挑:“你见到那只熊了?”
“熊?”我愣了下,“甚一长得很像熊吗?”
“看来只是听直哉那小子说了。”甚尔摸摸下巴,“是啊,长得魁梧又粗犷,就和熊一样。对了,”他突然凑近我的脸,笑眯眯地说道:“你刚才叫他什么?”
“甚一……”我念完就看到甚尔的表情,嘴角抽了抽,果断改口,“禅院甚一。”
“答得好,就是反应慢了一拍。”甚尔满意地直起身,“别那么亲昵地叫和我相似的名字,会吃醋的。”
我发现甚尔还真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小心眼,禅院家这么多人都姓禅院,那我肯定是叫名字比较好区分啊。
不过这种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小声嘀咕,真要说出口,谁知道就刚才甚尔那副架势,会不会现在就亲上来。
旁边一直候着的惠看甚尔说完了,立刻牵住我的手:“姐姐有空吗?要一起写明信片吗?”他举起另一只手上厚厚一沓明信片,期待地看着我:“我也买了姐姐的份!”
我忍不住摸了摸惠的脑袋:“我之前还在考虑要不要也来写,那就谢谢惠啦,我们一起去写明信片吧!”
说完,我就把惠抱了起来,再带上津美纪,准备回房间去写明信片。
走了两步身后没传来脚步声,我有点奇怪,回头就看到甚尔站在原地,一副在走神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道。
“在想要不要去找一下甚一。”甚尔说得很随意,“他这么不想见到我,我反而有点想见到他了。”
你不要被五条悟传染了欠抽的毛病啊!我有点无语:“你想和他打架吗?”
“懒得打,不过我想看你再为了我去打一架。”甚尔说得慢悠悠的。
我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打不过呢?”
这回换成甚尔诧异了:“你还真打算和他打啊?”
得了,我闭嘴,他的重点其实只在“我为他打架”上吧?堂堂天与暴君指望着被别人护短,到底是哪儿来的少女心啊?
我不想管他了,带着孩子们离开,这回甚尔反倒跟了上来,一把将津美纪抱了起来:“好啦,回去写明信片,毕竟熊没什么好看的嘛。”
津美纪冷不防被抱,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愉快地道:“父亲要写明信片吗?”
“不要,”甚尔拒绝得很干脆,“我没有要送的人。”
“不送给阿雅姐姐吗?”津美纪追问道。
甚尔皱起眉,又看向我,直白地问道:“你想要吗?”
虽然想不出来甚尔坐在桌前写明信片的模样,但是假设了一下,我还挺好奇的,便老老实实点头:“我想知道你会写些什么给我。”
甚尔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讲究的人。”
这算什么讲究啊!我板起脸:“不想写就算了,我又不是非得要,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说完,我就干脆地抱着惠往房间走了。
惠趴在我怀里,有点纠结地抓着我的衣襟,抬头问道:“姐姐,你生爸爸的气了吗?”
“没有。”我硬梆梆地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生气,本来甚尔就不像是会做这种“文绉绉”的事的人,而且,我也真的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好奇而已。
明信片这种东西的内容,无非是表达过去一年相处时的感谢和欢喜,再加上祝愿啊,对未来的期待啊——想想就是和甚尔完全不符的内容。
所以、所以……
我想知道甚尔会怎么写。
半年的时间让他喜欢上了我这样怎么看都和他不搭的女孩子,甚至愿意接受目前这个混乱的状况,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待我的,又对这段关系的未来抱有怎样的想法。
如果能够从明信片的内容里透露出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足够,我就能更了解他了。
这才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失落。
听到我说没生气,惠想了想,又凑到我耳边,悄悄地说道:“如果姐姐暂时不想理爸爸了,就不要和他说话了。”
这话说得我反而想笑,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我把惠抱得高了些,蹭了蹭他的脸颊:“好,就听惠的,从现在起不和甚尔说话了!”
我故意放大了声音,身后一直有脚步声,甚尔跟着呢,肯定能听得到。
身后的人也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用我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这个儿子真是不能要了。”
我忍住转头瞪人的冲动,决定说了不理甚尔就不理他,写明信片去!
写明信片比我想象的有意思,虽说只是比手掌大的纸片,能写的内容也不多,不过短短的几句话,还是能将心意好好地传递出去。
我给硝子他们都发了消息,要来寄送的地址,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用几句话概括我想表达的意思,顺便为了起到“惊喜”的效果,努力搪塞追问的人,只说是一时兴起的礼物。
两个孩子都写得很认真,不过我想看看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会立刻警觉地用手把明信片盖起来,我也就识趣地不去偷看了。
相比之下,甚尔就对此完全不感兴趣,靠在窗台边睡觉,我写完了要寄给大家的份,看了看甚尔,想想又抽了张空白的。
他不给我写是他的事,我还是想给他写的。
眼看着离大晦日越来越近,禅院家的筹备反而没那么匆忙了。
虽然禅院甚一回来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他在刻意避开我们,总之我一次都没有遇到直哉和甚尔所说的“像熊一样”的健壮男人。
另外,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从那天放话开始,我已经足足两天没和甚尔说话了——但是完全没影响。
毕竟光是每天睡觉都搂在一起啊!事到如今就算不用说话甚尔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反而让我觉得这么默契都像是老夫老妻了。
不过,到了大晦日当天,有些话还是得说,毕竟——12月31日,也是甚尔的生日。
早在月初我发愁要给五条悟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甚尔就和我约好了要什么生日礼物。
凌晨三点,我被拍着脸颊叫起来:“起床了。”
我困倦地眯着眼睛,勉强睁开,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面前的人影。
不过睡前我也记挂着,倒是不意外,老老实实爬了起来,揉着眼睛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你这样不会路上走着走着睡着了吧?”甚尔调侃了一句。
我拍拍自己的脸颊:“我去洗把脸。”
甚尔先一步站了起来,扶着我站稳,我还有些困,被被子绊了一下,要不是甚尔扶着,差点摔倒。
他停住脚步:“要不还是算了,你继续睡吧。”
我摇摇头,想了想抓住甚尔的衣领,踮脚拽得他低下头,对着他的嘴唇亲上去,自己都觉得声音里透着软绵绵的困意:“不要,说好了的,生日礼物。”
甚尔笑了一声:“明明前两天还在赌气,现在居然撒娇得像是没发生过那回事一样。”
“你果然对于我不跟你说话的事耿耿于怀吧?”我没好气地松开手,感觉清醒多了,和甚尔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去洗漱。
等刷完牙洗完脸,甚尔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当然很介意啊,不过我也想知道,在赌气的情况下,你还记不记得我的生日。”
怎么可能会忘啊!我翻了个白眼,先回房间换好了衣服,站在院子里等甚尔换好衣服出来。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繁星点点,不见明月,到处都安静地沉睡着,只有呼吸时的白雾在空中飘散。
我听到纸门拉开的声音,转头去看,甚尔也换好了衣服走出来,三两下就跳上墙头,又半蹲在墙上对着我伸手:“过来吧。”
“我自己上得去。”这种程度都用不着强化身体的,话是这么说,甚尔还是笑眯眯地伸着手,我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跳上墙头,搭上甚尔的手。
他直接半搂着我跳下来,开了句玩笑:“有没有私奔的感觉?”
我思考了一秒:“禅院家好像还真干得出来逼人私奔的事?”
甚尔顿时笑得呛了口气,又拉着我往后山走:“好了,快点儿走吧。”
其实过年来禅院家也不算坏,至少有后山这一点是加分项,毕竟,甚尔向我索要的生日礼物是——“一起看日出”。
我刚听到这句话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事说特殊不特殊,说浪漫又好像有点俗套,怎么也想不到是甚尔会要的生日礼物。
不过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爽快地答应下来。再说了,现在可是在往山上走,到山顶上看日出,听起来也挺不错的。
禅院家的后山并不是完全的荒山,至少平时我们训练时都是踩着石板路到半山腰的训练场,山顶我还没去过,眼下正好和甚尔一起。
冬天凌晨的山上还是很冷的,不过两个人牵着手走在一起,从掌心里传来的体温,又让人感觉没那么冷了。
我低头看着袖口处露出的牵在一起的手,弯了弯嘴角,又移开视线找话题:“话说,我现在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看日出了吗?”
“也没什么好说的,”甚尔的语气很随意,“那次你过生日的时候,不是陪你一起看了升旗的录像吗?当时就觉得日出好像还挺有趣。”
他抬起手,朝着天空中的云层划了划:“虽然现在到处看起来都昏暗又沉闷,但是,只要太阳升起,眼前就会立刻明亮起来。”
“那种光亮,给我的感觉,有点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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