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10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甚尔这个气场,真是目前三个人里最强的

※手把手地教怎么把自己套牢,钟雅就是这么被惯坏的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猝不及防听到这么温情的话,我脚下都踩空了一下,要不是手一直牵着,被甚尔拉住了,搞不好都要摔跤。

  

  甚尔笑起来,打趣道:“这么感动的吗?”

  

  “不、不是!”我慌慌张张地回答他,为自己辩解,“谁想到你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啊,只是被吓了一跳!”

  

  甚尔没接话,只是往上走时步子也放缓了些。

  

  “虽然你一直说我这个好那个好的,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是现在,也只是把那些糟糕的部分藏起来,不让你看到。”甚尔的语气很平静。

  

  “有时候会想,要是那天我没踹飞那个小偷,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甚尔说着,扣着我的手指都跟着收紧,“不会认识你,把惠丢给那个女人去养,接着当术师杀手,到手的钱拿去赌,没钱又不想杀人的时候就去找个女人跟她回家,过得浑浑噩噩,哪天死了也没人知道……大概会这么过下去。”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即使甚尔说他把糟糕的一面藏了起来,我也清楚,他不是在欺骗我,事实上他被总监会差遣去解决诅咒师的事我也知道。只是在我面前时,他一直表现得很好,像是个完美的伴侣。

  

  可是我没想到过,他所想象的“没有遇到钟雅的人生”,会是如此的消极。

  

  甚尔沉默一会儿,嗓音里带上笑意:“所以我真的觉得现在的日子挺不错,一开始还觉得保镖的工作会不会很无聊,结果你这么能折腾,遇到的事也一个比一个麻烦,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被偷袭还是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那可称不上刺激,知道的时候都要疯了。”

  

  他说得轻飘飘的,可是甚尔当时把我压制住看伤口的场景,光是想起来都心里发毛。

  

  我绞尽脑汁,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你觉得不错就好。”

  

  甚尔“啧”了一声,似乎颇为不满:“我这么大年纪了,对着你这个小丫头说出这么煽情的话,你就这个反应?”

  

  这人现在也就二十七八岁吧,哪里称得上“这么大年纪”啊!我有点无语,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挺意外的,没想到甚尔你是这么想的……”

  

  想起之前闹别扭不理他的事,我都局促起来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道:“前几天不理你,是我不好、在闹别扭,因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这种关系挺畸形的,我也清楚,悟和杰他们和我同龄,大家都还不成熟,会陪着我陷在这种关系里还算能理解,可是甚尔你……”我把消极的想法咽了下去,“所以我想着,要是你能给我写张明信片,搞不好我就能知道你的想法了。”

  

  “想知道直接问就行了,哪儿用得着明信片那种东西。”甚尔的语气里满是嫌弃,不过停顿几秒又改了饶有兴致的口吻,“不过,你会这么小心翼翼,就说明,你很在意我的想法吧?”

  

  “当然会在意啊!”我抬头看着他,“我喜欢你啊,不想被你讨厌。”

  

  甚尔“唔”了一声,将头转了过去,说话有点含糊:“这种时候就不要打直球了。”

  

  他缓过来后又松开我的手,背过身在我面前蹲下:“好了,别磨磨蹭蹭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山顶,都要错过日出了。上来,我背你上去。”

  

  我看了眼天色,也没拒绝,爬到甚尔背上,环住他的脖颈。

  

  这也不是甚尔第一次背我了,当初在青木原树海里,为了方便前进,甚尔也背过我一次。可是,感觉不一样,要更温暖,也更安心。

  

  只是心情不同,感受也会有如此大的区别吗?我想着,又往甚尔背上爬了点。

  

  “别乱动啊,掉下去了怎么办?”甚尔说得懒洋洋的,一点儿警告的意思都没有。

  

  以他的身体平衡能力,才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乱动就把我摔下去吧?我凑到他耳边:“甚尔。”

  

  “干嘛?”甚尔问道。

  

  “就算你当时没有在那个路口,把小偷踢飞出去,我觉得,你还是会遇到我的。”我说道,“毕竟那之后不久,盘星教和Q不就发布了对我的悬赏嘛?先是三千万,接着是五千万,这还是孔时雨和我说的,我又是因为你才认识了孔时雨。”

  

  “既然如此,孔时雨肯定会联系你,不管是三千万还是五千万,对你来说都值得一试吧?只要你接了任务,就肯定会见到我。”

  

  “可是那时候我是要过去杀你。”甚尔说得很平静。

  

  “没关系,人的偷袭和咒灵的偷袭不一样,我会有直觉预警的,到时候起码也能躲得过致命伤,然后开魂保命和你打一架,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我说得很自信。

  

  甚尔想了会儿才说道:“如果你能打赢我,倒也不错。”

  

  这个说法完全不像是觉得自己会输啊!我气鼓鼓的,不说话了,只是就这么由他背着往山顶上去,又慢慢地感觉到了安宁。

  

  背着我这么大一个人,甚尔的速度反而比开始要快得多,虽说这座山也不怎么高,但等我们到达山顶的时候,显然离天亮还有会儿。

  

  甚尔把我放了下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到山顶来,好奇地张望周围,立刻发现了一座小小的神社。

  

  “居然还有神社啊,我还以为咒术师家族不会信这个。”我走过去打量着这座神社。

  

  说是神社,其实更像个小屋子,已经很破败了,屋檐下挂着好多蜘蛛网,门口的供奉箱也漏了几个洞,应该供奉着石像的位置空无一物。

  

  “以前就有的,禅院家懒得拆而已,就放在这儿了。”甚尔顺口说道,“在我小时候,这里比现在看上去新一些。”

  

  “你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吗?”我问道。

  

  “不算经常,偶尔会来。”甚尔坐了下来,檐下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在没有破裂,我也挨着他坐下。

  

  “你不是揍过一次躯俱留队么,我小时候也在那儿待过,算是禅院家没术式的男性的义务。”甚尔说道,“不过我连咒力也没有,不像其他人可以用咒力强化身体,天与咒缚那会儿虽然有迹象,但是到底和发育状况有关系,所以我整体上还是比其他人弱。”

  

  “即使有表现得突出的时候,不过很快就会被说凑巧或者走运。”甚尔耸了耸肩,“我不想听他们废话的时候,就会跑过来休息。”

  

  果然那天揍得太轻了。我面无表情地想着,又被甚尔捏住脸:“你这个表情真是太好猜了,我只是想你更偏爱我一些,生气就算了。”

  

  我想了下,拉开外套的拉链,甚尔愣了下,一把抓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

  

  我转了转手腕,他箍得紧,居然没挣脱开,搞得我都有些奇怪:“我拿个东西,放在里面口袋了。”

  

  甚尔顿了下,神色微妙:“我还以为你准备……算了,是我想法太糟糕了。”他岔开话题,“什么东西?”

  

  我咳嗽一声,磨磨蹭蹭地将明信片递给他:“送给你的。”

  

  他接过明信片,挑眉看了我一眼,这才去看内容,我有点不好意思,挠着脸颊说道:“虽然你不给我写,但是我想给你写,就写了,那个,内容可能有点幼稚,你不要笑……唔!”

  

  亲了!又亲了!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突然袭击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甚尔松开口,又甩甩手上的明信片:“说什么‘希望明年你还能陪在我身边’,你是不是给那两个人的明信片上也写了差不多的话?”

  

  我移开视线,有点心虚:“意思是一个意思,说法不一样嘛……”

  

  “真想把我套牢,就该写得更虚伪一点啊。”甚尔挑剔地评价道,“写得这么老实,一点儿都不会心动,只会让我觉得,怎么就栽在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小丫头身上。”

  

  “没有心动你亲什么!”我瞪他。

  

  “教你怎么把我套牢啊。”甚尔说道。

  

  我正想骂他就是在占便宜,正好一阵冷风吹过,冻得我打了个喷嚏。

  

  随即甚尔就把我抱进了怀里,坐在他腿上,拉开外套将我罩进去,又利落地拉上拉链,顿时热烘烘的。

  

  “你外套这么大啊?”我啧啧称奇,本来甚尔的体型就健壮,这件外套居然还能塞下一个我。

  

  “关注重点错了吧,不应该害羞或者感动吗?”甚尔吐槽我。

  

  我不想说话了,靠在甚尔怀里看着天边,云层间已经透出了亮色,太阳很快就要升起来了。

  

  日出给人的感觉,真的漫长又迅速。明明在太阳升起之前,黑夜笼罩天空时,时间过得那么慢,从墨蓝到蓝黑,再到阴沉的灰蓝,周围的景物也由完全看不到变成有着影影绰绰的轮廓,再到可以看得清只是蒙着一层暗色。

  

  可是,一旦天边出现了明亮的太阳,那抹灿烂的白金色,就会在转瞬间席卷天空,将明亮赐予整片大地。

  

  日出前和日出后,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又想起什么,仰头看着甚尔。

  

  从侧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也看得不完全,然而他看日出时的表情很专注,眼神似乎也有些恍惚。

  

  他在想什么呢?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欣赏景色呢?

  

  “甚尔。”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便立刻低头看着我:“怎么了?”

  

  “生日快乐啊,”我对着他笑起来,“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甚尔也弯起嘴角:“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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