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43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许久不见的爆字数,毕竟到关键转折点了,有好多内容得说清楚
※翻漫画翻得头大,感觉羂索也是很拼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2006年1月28日,除夕。
结果天元定下的碰面日期是我们家除夕,听到的时候心情还真有点微妙。
还有,那一天是星期六。
“阿雅,明天是周六,我没有任务,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周五上午的课间休息,五条悟兴致勃勃地拖着凳子坐了过来。
我一边收拾桌面,一边回答道:“不要。”
五条悟立刻垮了脸,委委屈屈把下巴垫在我的桌面上:“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有空,我想和你去约会嘛~”
硝子凉凉地插了句话:“太缠人的男人是会被讨厌的。”
五条悟立刻反驳:“才不会!阿雅最喜欢我了!”紧跟着朝我转头,一副想要得到确认的模样。
我十分淡定地跳过了这个话题:“我要去忌库一趟。”
“忌库?”这回是夏油杰插话,他皱着眉头走过来,“你去忌库做什么?”
“我去忌库找咒具的资料参考下。”我回答得很从容,毕竟是我早就考虑好的“借口”。
“咒具?参考?”五条悟的语气里透着疑惑,不过他很快就不管这个了,试图劝说我,“不要去忌库啦,你一说忌库我就想到当初你去忌库,结果被宿傩凭依的事,那地方和你八字不合。”
连“八字不合”都懂了,五条悟现在去我们家也能毫无障碍地交流了吧?不过他也没说错,这次去忌库也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这么想着,继续从容地说下去:“我要给杰准备生日礼物。所以,悟,还有杰,”我依次指了指他们两个,说得理直气壮,“你们两个不准跟过来。”
因为是生日礼物,不想提前走漏消息,所以也有了合适的借口拒绝他们的随行。
这也不能算“善意的谎言”,我确实打算参考一些咒具的资料来给夏油杰制作生日礼物的咒具,只能算是“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
不过……其实和说谎没区别吧?我只是想稍微多获得一点儿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我这么说了,夏油杰先放松了表情,微笑着说道:“那我会好好期待的。”
五条悟气鼓鼓的:“什么嘛,不就是个咒具,我也有阿雅给我做的咒具!”
夏油杰眼皮都不抬一下:“专属定制的意义可不一样呢。”
“那可是阿雅制作的第一个咒具!”五条悟果然和夏油杰杠上了。
我不管他们两个,想了想转头去问硝子:“虽然硝子你生日的时候我给你送过礼物了,但是,既然都是要做,要不也给你做一个吧?你想要什么咒具?”
硝子想了想:“我又不是战斗人员,在结界里待着也不可能遇到危险……”
“没错,不用给硝子做。”五条悟完全是不想我再搞个定制版出来。
硝子瞄了他一眼,呵了一声,干脆地说道:“虽然我能用反转术式进行治疗,但是治疗好之后伤者还需要好好调养,尤其这个时候身体还比较虚弱。我想想……能不能做个《龙珠》里那种万能胶囊?打开就是个很安全的病房?”
“你这个要求有点高啊。”我的《龙珠》还是和大家一起看的,因此对硝子说的万能胶囊并不陌生,不过病房还是太夸张了。
“这种咒具光是听就很夸张,”夏油杰说道,“不过,如果真的能让咒具具备这种程度的辅助效果,日本的咒术师是不是也能像中国的保卫者那样,更加公开也获得更加认同呢?”
夏油杰想得还真是深刻,我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又接着思考硝子的需求:“比起病房,其实更重要的是让人休息在安全的环境里吧?如果是这样,只要有一个安全舱就够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有了灵感:“胶囊型没问题,注入咒力后生成一个一人大小的安全舱,然后附加上防御的结界,这样就可以了吧?”
“视觉干扰的帐也行,毕竟防御的话,结界强度肯定会和注入的咒力量有关,我的咒力量一般,那还不如视觉干扰来得简单。”硝子说。
“没问题,”我痛快地答应下来,“我给你造一打都行。”
构筑术式本来就具备创造实物的效果,只要再加入压缩和解压的术式,就可以轻松造出安全舱了,加上没什么特殊要求,也用不了多少咒力,给硝子做一打也没问题。
五条悟提起胳膊肘去捣夏油杰的腰:“你是不是很羡慕?你也可以直接说你想要什么,阿雅肯定给你做。”
“我羡慕什么,”夏油杰毫不在意,“比起完全按照我说的做出来的咒具,我更想要阿雅费尽心思揣测我的想法、按照她的理解给我制作、担心我会不会喜欢最后忐忑地送到我面前的咒具——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更满足。”
五条悟瞪着他,挪到我身边对着我嘀嘀咕咕:“杰果然有施虐方面的倾向吧?你要不还是早点把他踹了吧。”
夏油杰保持微笑:“你要说我坏话就小声一点,现在,和我到操场上去,我让你见识下我新收的咒灵。”
“诶,杰你难道以为如今的我会被你的咒灵打到吗?”五条悟对着夏油杰做鬼脸。
这两个家伙真的幼稚到有时候我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小学生的程度,我摇了摇头,姑且是把硝子的需求记下,等明天到了忌库再做。
周六早上,我带上已经准备就绪的林鹿——这次他变成了我习惯的手环模样,和平常一样晨练、吃早餐,然后和一起晨练的五条悟道别,从口袋里掏出当初夜蛾交给我的琥珀一样的忌库钥匙,注入咒力后,便跟着琥珀朝忌库的方向走去。
虽然被宿傩凭依的那次,我也是跟着琥珀找到忌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走的路要更长,最后的通道更是又暗又深,仿佛要通往另一个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紧张,手背上宿傩的嘴冒了出来:“有什么好怕的?”
“才不是怕!”我条件反射地反驳,“只是紧张!”
“既然你无论如何都会接受这个任务,还紧张什么?”宿傩嗤笑道。
“我还不知道天元一定要我修改他的术式的理由,我也不知道大概需要几年的时间。”我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低声说道,“尤其是……后一个。”
宿傩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恶劣地说道:“你担心需要的时间太久,等你结束后回来,那几个男的早就不要你了?”
“宿傩!”被戳中心思,我有点恼羞成怒。
他哼道:“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只说明那几个男人不过如此,你居然眼瞎看中那种家伙,不如去找能一直陪着你的。”
这话可真让我有些意外,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我?!宿傩居然会安慰人?!我宁愿相信他只是在借机嘲笑五条悟他们的人格和我的眼力。
我吐槽他:“你现在不就得陪我一起吗?堂堂诅咒之王即将遭到三五年的小黑屋对待,真惨。”
宿傩磨牙:“你是不是皮痒?”
我缩了缩脖子,决定安静走路。
没过多久,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曾经见过一次的白色的帐,旁边也同样有着通往忌库的木门。
上次我来这里时,被天元的结界拒绝了,无法前往薨星宫,至于这一次……
我试探着朝那白色的帐伸出了手,随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没入进去。
没有拒绝,天元在里面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帐扎头进去,在进入后还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我睁开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围成圆环的长屋的入口。
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一棵无比巨大的树,准确来说,我能看到的只有树干,树干上还缠着相当粗的绳子。
这种树在日本的说法里,是不是叫做御神木来着?不过,老实说,这棵树给我的感觉也不太像是植物。
我正琢磨着,眼前的长屋突然像是被朝着两边拉开的门一样,从中间分开,在我面前展开一条平坦宽阔的直道。
这应该是天元在叫我过去吧?我稳住心神,迈开脚步,朝着前方走了过去。道路看着不长,实际上也走了好几分钟才来到中心的树下。
这棵树的生长出地面的树根,都有普通树的主干那么粗了,等我走到树前,就看到树干上的一个看似树洞的裂口拉开得更大,随即一根树枝从里面伸了出来,在我面前落下。
这根树枝也相当粗壮,甚至足够人站在上面,表面还是规律的阶梯模样,摆明了是要我走上去。
宿傩不屑地哼声:“装神弄鬼。”
他还真是从我的语言里学了不少好词,不过这么一打岔,我也轻松了一点。我踩上树枝阶梯,稳稳地朝里走去。
树干里出乎意料的还有着烛台照明,光线虽然有些昏暗,但是视野还算明晰。
空心的树干里形成了平台,脚下是带着密密麻麻年轮的横断面,而在这个平台的中心,有一个坐禅姿势的男人在那里。
坐禅的话,是佛教?我也认不出男人穿的衣服是哪一种,在我看来就跟套了个布袋在身上似的,宽宽大大地堆叠着。
这就是天元吗?我这样想着,又朝他走了几步,在距离他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原本闭着眼睛的天元也睁开了双眼。
对上双眼的同时,我有种在和非人生物对视的错觉,明明男人的相貌看起来还挺普通,神情也算温和,可是那双眼睛,眼神实在太过宽广,完全不像是人类会有的眼神。
活了上千年的存在就是这样的吗?明明宿傩也是千年前的人物,比天元还是要正常得多。
我让自己保持冷静,冷静地说道:“你好,我是钟雅。”
“正式的见面还是第一次吧?”天元温和地对我笑笑,“我是天元。”
好奇怪,明明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但是响起了两个不同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像是自带回响,有点难受。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就自行说道:“同化的事想必你的伙伴已经告诉了你,现在,我会告诉你我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他用安宁的眼神看着我:“这世间的因果被扰乱了,我无法确保日本的命运会被导向何方,所以,我不得不尝试激进的做法。本来我也很担心,如果失败,我的进化会导致日本咒术界的失控,但是,你间接引起的六眼和咒灵操师对咒术界的改革,给了我尝试的勇气。”
“新的制度会逐步降低结界术的必要性,那么一来,即使我无法用结界术保护日本,也不会带来太大影响。更何况我的进化也需要时间,在这期间可以做好协助。”
“等一下,你说的这些只是解释了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做。”我看着天元,“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的因果是指什么?”
天元那个奇怪的声音再次回响起来:“天元、星浆体、六眼,这就是因果。羂索……你知道他的事吗?”
我点点头:“宿傩和我说了,羂索是从千年前就存在的特级咒灵,一直在不停地拉帮手,术式是占据他人的身体、使用他人的术式。”
天元微微颔首:“正是为了提防他,我才会想要彻底改造自己的术式,不让他有可趁之机。”
“呃?”我听得一头雾水,天元和羂索又有什么关系?
“羂索一直在破坏我和星浆体同化,”天元说道,“他要让人类进化。”
我只感觉听得更混乱了:“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我无法和星浆体同化,术式带来的效果会导致我的进化,到时天与地将成为我的自我,我的灵魂无处不在,到时我将可以和星浆体以外的人同化,而羂索的目的就是让我和人类同化,使得人类进化。”
“呃……”我艰难地理解天元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让人类进化?又要进化成什么样?”
这个“人类”应该指的是日本人吧?别的不说,我们家的人羂索肯定没法动手。
“羂索的目的是让人类全都进化成咒术师,寻求咒力的最优化。”天元说道。
我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这话我怎么好像之前听九十九由基说过?
“但是和我的同化,会导致人类全体受到感染,我依靠结界术可以在进化后维持理性,可以普通人不行,只要有其中一人怀有恶意,就会全体受到污染。”天元继续说道。
我的脑子有点疼,本来情报量就不足,天元这些话又说得不明不白,听得我如坠五里雾中。
“那个,简单来说,就是羂索打算让日本的全人类和你同化成咒术师,为此一直在阻挠你和星浆体同化。而一旦你和全人类同化,只要有一个人是坏人,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扩散,导致所有人都变成坏人?一亿人份的诅咒师?”我勉强理顺了这个关系。
天元颔首道:“正是如此。”
“可是你不是在结界里吗?”我问道。
“羂索在结界术上仅次于我,迟早能破开结界。”天元说。
“呃,那你这么简单就能和全人类同化?”我觉得有点荒谬。
“这是我要说明的另一个重点。”天元看着我,“除了要阻挠我和星浆体的同化,羂索要想达到控制我和全人类同化的目的,还有两个必要条件。”
“其中之一涉及到对人类灵魂的改造,这点的时机尚未成熟,你可以不用考虑。”
“另一个条件是——要想控制进化后的我,羂索必须具备咒灵操术。”
我只觉得大脑一瞬间都陷入了空白:“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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