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75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我就静静地看着宿傩作死

※话是这么说,不是也会让人更期待谎言被揭穿的那天吗?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以前我看书看电视的时候,总是想着,失忆哪有这么简单的。什么被撞到头就失忆,比起失忆我觉得脑震荡的可能性更大。

  

  结果现在居然轮到我自己失忆了,想想都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嗯,没错,我——钟雅,一名来自中国的保卫者,失忆了。

  

  我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我结束高考的那天晚上,开开心心准备旅游,结果一睁眼,从2005年的暑假来到了2009年的国庆前夕,给人的感觉真是太不真实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还在茫然自己怎么出现在了下着暴雨的陌生街道的一棵树上,身体虚弱无力,左手背上就突然冒出来一张嘴,问我感觉如何。

  

  嘴啊!会说话啊!还是男性的声音啊!

  

  要不是我连掐自己的力气都没有,真想掐下去试试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好在我虽然身体没法动,但是魂用起来没问题,当下开魂查看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情况,得出结论:我被这个自称是“宿傩”的男人凭依了,而且根据魂传给我的反馈,这个凭依还是我自己同意的。

  

  虽然我们家不讨论“妖怪”或者“幽灵”之类的概念,但是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宿傩目前的状况。

  

  “我感觉得出来你很强,怎么会凭依在我身上啊?”我很好奇地问他。

  

  宿傩则是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连这个都忘了?”

  

  难道他凭依在我身上时发生了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我胡思乱想,顺口问道:“我失忆前我们关系挺好的?”

  

  “哼,何止是好。”宿傩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冲。

  

  这个说法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啊?我想了一会儿,用右手摸了摸左手手背上的嘴,宿傩没好气地说道:“你在干嘛?”

  

  “不会觉得讨厌哎。”我说道,“看来我们关系确实不错。”

  

  虽然我脑子里没有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但是在碰到宿傩的时候,我并不会排斥,不如说,我还隐隐感觉到了安心和信任。

  

  听我这么说,宿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真的想不起来?连男朋友都想不起来?”

  

  我整个人都傻了:“哈?男朋友?你是我男朋友?!”

  

  虽然目前我脑子里根本没有男朋友这种概念,但是宿傩的话还是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偏偏我这么反问了他还不吭声,也不知道算不算默认。

  

  就在我紧张地想着要不要再问一次的时候,宿傩开口道:“是,我是你的男朋友。”

  

  我都快傻了,纠结了半天,憋出来一句:“那、那我把你忘了,还真是对不起……”

  

  宿傩真是我男朋友的话,我把他给忘了,他一定很难过吧?

  

  宿傩突然轻轻地“呵”了一声,随即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道:“有人过来了。”

  

  他显然是在转移话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不过正好我也觉得尴尬,就乖乖移开视线去看来的人。

  

  是一个粉色头发的小男孩,似乎是摔了一跤,雨衣上都是泥点,抱着的书包上也全是污渍。

  

  更重要的是,他在哭。

  

  我忍不住有些心疼,出声问了一句,反倒是把他吓到了,还自己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还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啃泥,没想到宿傩强行接管了我的身体,从容地落在地上,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几秒,但是也让我避免了摔伤。

  

  只是他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我后,就没再说过话,可能是因为,哪怕是为了我好,这种行为也是强抢,违反了他和我的凭依关系。

  

  想想还真是有点儿抱歉……

  

  我用魂的力量将这个粉头发男孩的疼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反正现在身体一直酸痛,再痛点也没关系。

  

  本来也就是顺手帮忙一面之缘,我打算休息一会儿、身体没那么疼了再去找大使馆、联系我们家了解情况。

  

  只是没想到,肚子居然饿了起来,还不是一般的饿,饿到我都厚着脸皮答应小男孩的爷爷要去蹭饭了。

  

  名叫虎杖悠仁的男孩和爷爷虎杖倭助住在一起,爷孙两人过得也算安稳,不过我没在家里看到虎杖父母的照片,也不好妄加猜测。

  

  回家的路上虎杖显然看出了我的身体不适,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走路,不过老实说比起感动于他的这份体贴,我更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

  

  肚子为什么这么饿啊!在孩子面前肚子直叫真的好丢脸!

  

  我欲哭无泪地坐在沙发上,坐得十分拘谨,虎杖倒是转身就去翻箱倒柜,抱出来一捧零食给我。

  

  小饼干、果冻、牛肉粒……隔着塑料包装,我似乎都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爷爷去厨房忙着制作料理了,虎杖则是手脚麻利地拆开饼干包装,举着一块饼干到我嘴边,眼睛亮闪闪的:“姐姐吃饼干!”

  

  好奇怪……有种非常怀念、不,想念的感觉,难道和我失去的记忆有关?我走了下神,虎杖则是举着饼干又往前递了递:“姐姐?”

  

  我回过神来,赶紧张嘴咬住饼干,一边自己接过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摸摸虎杖的脑袋:“让我自己来就好了,悠仁你不用这么照顾我。”

  

  他和他爷爷都姓虎杖,我不可能对爷爷直呼其名,索性直接叫虎杖为“悠仁”,虎杖倭助则是“虎杖爷爷”,这样也很好分辨。

  

  说起来尽管我失忆了,日语倒是没忘,否则交流起来就要麻烦多了。

  

  被摸了头,虎杖有点脸红,他抓抓后脑勺:“姐姐你先吃着,我去给爷爷帮忙!”

  

  说完就飞快地跑了,也许被摸头让他不好意思了?哎呀,小孩子真是可爱。

  

  我喜滋滋地往嘴里塞着零食,冷不防宿傩的声音响起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孩子啊。”

  

  “宿傩!”我莫名有点高兴,“刚才你怎么都不说话?”

  

  “违背束缚受到了一点反噬。”他的语气淡淡的,似乎所谓的“反噬”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他都暂时不出声了,承受反噬其实并不是很轻松吧?想想我又有点愧疚,即使我不记得他这个男朋友了,宿傩也在努力保护我啊。

  

  “那个,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啊?”我问道,多听一点过去的事,搞不好我就想起来了呢?

  

  “被某个老东西算计的。”宿傩似乎有点不爽,又很快纠正道,“不,虽然有算计的成分,但是主要还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就这么简单。”

  

  这个说法听起来怎么好像相亲啊?我们家应该不可能在我未成年时给我介绍对象吧?

  

  我有心想要多问,虎杖飞快地跑了过来:“姐姐你有没有不喜欢的菜或者调料?”

  

  他一跑过来,宿傩就缩回去又不说话了,也许是不想在人前出现——明明我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他就出现得很干脆。

  

  “我没什么忌口的。”我回答道。

  

  “忌口?”这个词对虎杖来说似乎不太好懂,我换了个说法:“我没有什么不喜欢的料理。”

  

  “我知道啦!”虎杖立刻点头又跑去厨房了。

  

  我想再问宿傩几句,不过从打开的厨房门里传来了诱人的食物香气,我忍不住了,拖着身体坐到了桌前,厚着脸皮等开饭。

  

  这顿饭,我大概会吃得相当凶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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