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30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来猜猜看这次之后会想起多少吧

※迟早变成三个人一起“睡”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房间的主人不在,我随便乱看也不太好,尤其是在注意到台历上的记号后,我就更有一种我在窥探伏黑惠的心灵的感觉,越发的不好意思。

  

  或许是因为摆放到我眼前的这份喜欢太纯粹,在伏黑惠不知道的情况下知晓,仿佛提前抢走了他述说的机会。

  

  我果断收回视线,在床沿端端正正地坐好,决定哪儿也不看了。

  

  不过光这么等着确实无聊,没十几秒我又开始想找点事做,最后把视线投到了自己手上。

  

  来的路上那种手上装了扫描仪的感觉太清晰,我的感知不可能有问题,反正现在有空,我便对着自己的手研究起来。

  

  透过魂的观察,我很快发现,自己手上的LG能源转换成了咒力,并且形成了一个粗看之下有些复杂实际上却整齐规律的图案。

  

  让我直接看我肯定是看不懂的,不过正因为这是在我自己身上,我可以直接获取答案——这个图案有着“拷贝”的功能,而拷贝的对象,是触摸到的术式。

  

  准确来说术式这玩意是不可能直接触摸到的,不过正因为它附着在人体上,所以可以通过分析持有术式的部位的咒力流向,找出术式,进行拷贝。

  

  我还真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作弊的能力,能拷贝别人的术式,岂不是说我也可以用得了别人的术式?这也开挂了。

  

  只是我看了下刚刚我在无意识间拷贝下来的术式,才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

  

  首先,拷贝时必须一直保持身体触碰,在拷贝完成前断开的话就得重来。

  

  其次,就算我能拷贝得了,要自己使用也没那么简单,必须根据我自己的情况进行调整。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身体和别人的术式不兼容,我得先分析术式,然后调整,最后才能使用得了这个术式。

  

  但是,在调整过程中,必然会对原来的术式造成变动,要想发挥出一模一样的效果,完全不可能。至于会劣化还是优化,还得看实际情况。

  

  就好比我刚才和硝子、伏黑惠都牵了手,比较巧的是他们两个的术式都有位于手上的部分。

  

  和伏黑惠牵手的时间太短,显然不足以拷贝他手上的全部术式,现在只剩下拷贝过的痕迹,并没有成功。

  

  硝子就不一样了,我以前似乎拷贝过硝子的术式,所以再次接触后复制得很快,现在也留下了完整的术式。

  

  我顿时来了精神,硝子的术式可以说非常特殊,也是她的反转术式能够治疗别人的重要原因。

  

  如果我能掌握硝子的术式,那我也能治疗别人了,还可以在接下来直哉那边的咒具制作上帮忙。

  

  另外,直哉也说过,我以前也会治疗,也许就是拷贝了硝子的术式的成果?那么,我重新学会治疗,算不算恢复了一部分过去的实力?

  

  是不是可以……恢复一部分记忆?

  

  眼下的状况实在是令人烦恼,以至于我对恢复记忆的需求十分迫切,一看到有机会,立刻决定现在就尝试一下。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甚尔想骂人,只是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自家儿子,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道:“用不着担心,她会醒的,就是不知道要多久。”

  

  伏黑惠没吭声,只是坐在床沿,寸步不离地守在昏睡过去的钟雅身边,双手紧紧地抓住钟雅的一只手。

  

  凉凉的,不像先前他牵着钟雅的手时那样温热。

  

  床头放着他精心装盘的大福,还有为了解腻准备的绿茶,只是眼下茶水已经彻底冰冷,也没人去喝一口。

  

  他明明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伏黑惠有些懊悔地想着,为什么等他兴高采烈地回来的时候,钟雅会昏过去?

  

  “我明明没有像你那样欺负姐姐。”伏黑惠嘟囔道,对自己的父亲用这种语气,要是让钟雅听到,一定会瞪大眼睛。

  

  不过显然甚尔自己都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他早就知道自家儿子从小就想着和钟雅结婚,也亏得伏黑惠这么多年下来还“死不悔改”,索性放任了。

  

  他对钟雅曾经亲口说的“喜欢的类型”可是记得很清楚,伏黑惠继续这么长下去,光论外貌,还真有可能符合钟雅对理想型的要求。

  

  就小丫头这个容易心软又被他们几个惯得越来越贪心的性格,只要伏黑惠多示弱几次,她肯定会陷入纠结,接着底线一退再退。

  

  所以甚尔不管了,不管这个儿子是想和父亲抢人,还是愿意加入“共享”的行列,甚尔都无所谓——反正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关于如何获得几个人之中最多的优待,他一点儿也不担心。

  

  只是没想到,他不过是同意了伏黑惠想要和钟雅独处一会儿的愿望,就接到了伏黑惠的电话,说钟雅昏迷不醒。

  

  这可真是,熟悉到甚尔笑不出来。

  

  听到伏黑惠的嘀咕,甚尔扫了他一眼,带着些许催促说道:“你真的想不到她为什么会昏过去?”

  

  伏黑惠皱着眉思考了半天,最后也只是不甘心地摇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今天和姐姐最亲密的接触,也就只是亲了下脸颊。”

  

  这可比甚尔当初刚见面就来了个热吻的行为要纯情多了,甚尔也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接触?”甚尔追问道。

  

  伏黑惠又努力地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那就是刚见面的时候抱了一下,还有之后我牵着姐姐的手走了一段路。”

  

  确实没什么可疑的,甚尔皱起眉,又侧头看了眼床上的钟雅,终于是放弃了搞清楚这个问题。

  

  比起纠结这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还是保持安静继续等下去比较好。

  

  虽然不清楚钟雅昏过去的具体原因,但是老实说既然已经是第二次面对,甚尔也清楚除了等待钟雅苏醒,他什么也做不了。

  

  安静地等待,可以说是听起来毫无意义,实际上又最为有效的解决办法了。

  

  他暗自呼了口气,随即挨着伏黑惠坐了下来,伸手去抓住钟雅没被伏黑惠握着的另一只手。

  

  这也算是一种机会吧?她醒着的时候,甚尔可没有机会这么做,哪怕当初的亲吻已经让钟雅做好了一定的“准备”,甚尔也不想再次等待下去了。

  

  只可惜钟雅还是昏了过去,要是让五条悟和夏油杰知道,一定会气个半死。

  

  他们那么谨慎,想方设法在不刺激到钟雅的情况下,努力地让钟雅对他们产生好感,可不是为了让钟雅再次昏过去而做的。

  

  虽说眼下事情已经发生,想改也改不了了。

  

  他慢慢扣住钟雅的手指,脑子里的念头转来转去,其实也对此时的状况感到混乱。好在他也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瞎做些什么,比起缓解自己的不安,还是放松一点更适合。

  

  他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休息一会儿,你呢?”

  

  说着,已经自顾自地躺了下来,还把钟雅揽进了怀里。

  

  伏黑惠瞪了甚尔一眼,对他这个“厚颜无耻”的行为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只是他到底还小,容易受到影响,看甚尔这么平静,自己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也要和姐姐一起歇会儿。”伏黑惠这么说着,迅速脱掉鞋子,挨着钟雅躺了下来。

  

  甚尔嘲笑似的咧了下嘴,不过什么也没说,只是就这样慢慢闭上眼睛小憩。

  

  睡一觉吧,像过去那样,只要有钟雅在身边,总是能如此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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