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384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直哉蛮可怜的

※开盘啦,来猜猜明天直哉记不记得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和直哉演完戏的结果就是回去的时候,我是自己回去,而不是和他一起乘车,直哉刚给烂橘子们帮了这么大忙,肯定要被留下来,一顿酒宴免不了的。

  

  我回高专对学生们传达这个“噩耗”时,也就乙骨表现出了紧张和忐忑,相比起来真希他们那叫一个跃跃欲试。

  

  想想也是,太拘着学生们也不好,总得让他们实际经历过之后才会变得踏实起来。

  

  反正直哉也不在,我干脆地宣布今天不上理论课了,休息半天,等直哉回来后,看看明天会给学生们安排什么任务,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也给自己放假,顺便等着直哉回来,总不能等到明天早上直哉宣布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什么任务,提前知道也好提前准备。

  

  虽说我是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等直哉,但也没想到居然硬生生等到了晚上十点半。

  

  我站在廊柱旁,揉了揉眼睛,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居然还知道回来啊?”

  

  直哉靠着廊柱,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满脸通红,谁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真是难得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喝醉后胆子都大了,听到我这么说还哼了一声嘲笑我:“你这话说得,简直就像是、嗝,对着晚归的丈夫发火的妻子一样。”

  

  我都想去摸摸他的额头了,看他是不是酒喝多了人都傻了:“还敢占我的便宜?甚尔他们会把你架到训练场上好好收拾的哦?”

  

  “谁怕啊!”直哉梗着脖子吼了一声,我正惊叹果然是酒壮怂人胆,他又委屈巴巴地补充道:“又不是没被收拾过。”

  

  我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干脆蹲下来看他:“哎,喝了多少酒啊?”

  

  直哉抬起一只手按住太阳穴,皱着眉头很是费力地思考着,好几分钟才说道:“不、不记得了,有清酒、烧酒、葡萄酒……”

  

  这是什么大杂烩啊?我记得同时喝的酒种类太杂对肠胃很不好吧?我正琢磨着看在直哉遭罪的份上要不要给他煮碗醒酒汤,就看到直哉突然又换上一脸得意的表情。

  

  “我可是,什么破绽都、嗝,没有表现出来啊!”他往前倾身,因为重心不稳,不得不伸手撑在地上,甚至因为脑袋的晃动恶心了一下,好在并没有呕吐的迹象。

  

  他“呃”了一声,大概是在努力克服大脑的晕眩,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我,大声说道:“没有被发现我们是一伙的!”

  

  我猛地意识到,我想的可能还是简单了些。那些烂橘子哪怕再轻视我们,出于自身的多疑,还是会对直哉抱有几分警惕,灌酒到现在,也是想看看直哉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直哉肯定早就做好了准备来应对,可是,即使有所准备,那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我迟疑片刻,伸出手慢慢盖在了他的头顶,轻声说道:“很厉害啊。”

  

  直哉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重新往后靠去,后背撞在廊柱上一声闷响,他浑然不觉,右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当然很厉害,本大爷可是禅院直哉,下任家主,这种小事、嗝,不算什么!”

  

  我又想笑又有点怜爱,抓住他乱挥的手站起来:“好好好,下任家主,别在这儿坐着了,去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早会头疼的。”

  

  直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肩膀上,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往他的房间走,一路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然而一个字都听不清。

  

  我把直哉架到他床上,转身回自己房间准备醒酒汤,等端着碗回来,本以为直哉在呼呼大睡,没想到他呆愣愣地盘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酒醒了吗?”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直哉一把抓住我的手,恶声恶气地说道:“你跑哪儿去了?”

  

  我把另一只手上端着的醒酒汤稍微往上举了点:“给你做醒酒汤去了。”

  

  直哉看了看醒酒汤,表情又和缓下来,十分满足地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完,又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嗝:“真好,我就说嘛,我的梦我还不能享受一下了。”

  

  他该不会醉得够呛以为自己在做梦吧?我扶住额头:“什么梦啊?”

  

  “当然是你成了我老婆的梦。”直哉说得十分得意,“你得等我回来,得给我准备醒酒汤,我还想要你帮我换衣服,最好是洗澡……”

  

  我做了个深呼吸,正常人不要和醉鬼计较,不过,直哉这身满是酒气的衣服确实该换,我起了点逗他的想法,故意说道:“那我帮你换衣服了啊?”

  

  直哉睁大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梦里钟雅有这么听话?”

  

  我懒得理醉鬼发言,正想着怎么让直哉老老实实换衣服,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以我的速度,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没来得及躲开。

  

  带着刺鼻的酒精味的怀抱闷得我鼻子都快皱起来了,直哉的声音倒是听得很清楚:“太好了!是听我的话的钟雅!”

  

  我在思考要不要出拳了,什么叫做听他的话啊,这位大少爷平时到底有多想使唤我啊?

  

  他傻乎乎地笑了一声,发热的脸颊贴上来,因为出汗都有些粘粘的:“不是甚尔君他们的,是我的。”

  

  我有点回不过神来,等等,这话听起来好像哪儿不对啊?

  

  还没等我多想,直哉又突然松开手,在床上保持正坐的姿势,板起脸说道:“你听好了,我是禅院直哉,是你的丈夫,所以你要对我好,不要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我掏了掏耳朵,所以后面的话是什么?三从四德?

  

  出乎我的意料,直哉扭捏了一下才说道:“相对应的,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我的钱你可以随便花,东西也都随你用,要是家里有谁不听你的话,就直接把他赶出去,如果有人想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来对付……”

  

  他说得啰嗦又笨拙,又偷偷打量着我,试探着握住我的手。指尖相触,又猛地缩回去,连说话都结巴了一下,跟着却迅速握了上来,抓得紧紧的。

  

  “你、你听到没有?”直哉凶巴巴地说道,“身为妻子你要好好听我说话啊!”

  

  “我不听。”我将直哉的手指掰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尽量让语气更平静些,“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直哉愣住了,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他会哭,他的嘴唇颤抖着,脸色也变得苍白,不过下一秒,他猛地吸了口气,甚至因为吸气太快,大声地咳嗽起来。

  

  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哑着嗓子骂道:“混蛋,可恶,钟雅你个混蛋,做梦都不让我开心下,本大爷真是倒霉,为什么会认识你,为什么要被你折磨,为什么……”

  

  他的喉头滚了滚,颓然又沮丧,声音也随之低落:“为什么会喜欢你。”

  

  明明是一连串的“为什么”,却连半点疑问的语气都没有,平静得像是陈述句。

  

  我说不出话,只能安静地看着他。

  

  他垂着脑袋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在难受,没想到传来了细微的鼾声,顿时心里那点不忍都变成了哭笑不得。

  

  算了算了,他睡着了也好,希望他醒来后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应该不希望我知道这件事吧?那我明天再见到他,也就当作没这回事吧。

  

  我草草帮直哉换了套衣服,又用湿毛巾帮他擦了把脸,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顺便把先前装醒酒汤的碗带走,这才走出房间。

  

  明明是想要问总监会给学生们安排的任务,结果该知道的没有知道,不该知道的倒是听了一耳朵。

  

  我打了个哈欠,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就直哉刚才的话来看,我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喜欢。

  

  如果他不记得那是最好的,如果他记得,并且还有所流露,我就得考虑下该怎么妥善地拒绝他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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