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441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还记得当初宿傩和天元的约定嘛

※简单来说就是天元暂时不想死啦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其实我早就应该来找天元了,毕竟还有一笔账没算——当年他虽然是为了我的状况考虑,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抽取了我的记忆,可以说一定程度上联合宿傩坑了我一把。

  

  只是当年恢复记忆后情况太复杂,我没空去找天元,等之后更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也就不了了之。

  

  这次宿傩的行为倒是给了我一个理由,日本的新年第二天,我就拖着宿傩一起去找天元了。

  

  当年作为钥匙的琥珀,至今仍然在我手上,也不知道日本总监会把这事忘了,还是说经过了天元的默许,总之这么一来,我要找到薨星宫也轻松得多。

  

  站在前往忌库的大门前,我还有点儿感慨:“话说回来,这也算是新年拜访了吧?不但连个礼物都没有,还要承认宿傩你偷酒的事……”

  

  “什么偷!”宿傩打断我的话,“不过是拿了几坛!”

  

  你辩解的样子好像孔乙己哦。我也懒得吐槽他,只是说道:“好啦,等见到天元再说了。我要开门了,走吧。”

  

  说着,我就将手按到了门把手上,稍微用力下压,大门就被轻轻松松打开了,露出漆黑又漫长的通道来。

  

  这也太黑了吧?总不能因为几乎没人会走,就连个烛台都没有吧?!

  

  我正有些警惕,宿傩就反抓住了我的手,毫不在意地大步往前走:“跟紧我。”

  

  这种时候倒是很有男友力,我弯了弯嘴角,也没说什么,抓紧宿傩的手跟着往里走去。

  

  有人陪在身边,通道里再黑也不会觉得紧张,大概是从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度太令人安心了,以至于前方出现一点白光、眼看着就要到出口的时候,我还有点儿不舍得松开宿傩的手。

  

  结果宿傩压根就没打算松手,我下意识放松手上的力道时,他反而把我的手又攥紧了,有些不悦地瞥了我一眼:“过河拆桥?”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我没憋住吐了句槽,又说道,“算了,牵着也好,我也不想松开你的手。”

  

  宿傩满意地微微颔首,拉着我走出了通道。

  

  出乎我的意料,当年我来薨星宫的时候,感觉这里特别荒凉,尽管有人造的建筑物,也有高耸入天的巨树,可是周围冷冷清清,除了天元都没有其他活人——不如说天元给我的感觉也不像活人。

  

  然而此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广袤的草原,绿草成荫,鲜花成片,那棵巨树周围的长屋消失不见,原本仿佛枯死的巨树,此刻也撑开几乎遮天蔽日的绿冠,深深浅浅的绿意沁人心脾。

  

  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随之便听见了天元的轻笑声:“许久不见,钟雅小姐,是否被这焕然一新的薨星宫吓到了呢?”

  

  “与其说是吓到,不如说是惊喜。”我对着打扮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天元笑了笑,“也就是看到您的模样,才敢确定我没有来错地方。”

  

  我和天元客气了两句,从薨星宫的改变来看,天元如今的状况应该很不错,我也放下心来。

  

  倒是宿傩听着我和天元的唠叨,一脸不耐烦:“啰嗦完了没有?”

  

  天元笑了一声,主动问道:“钟雅小姐到访,所为何事?”

  

  我咳嗽两声,有些心虚地说道:“说来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昨天宿傩从您这儿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几坛灵酒。”

  

  天元“哦”了一声:“无妨,那些灵酒是以前的阴阳师们于岁末送上来的祭酒,祈祷下一年风调雨顺,在这薨星宫里也无人饮用,宿傩将之带走,总好过继续留在这里当个摆设。”

  

  他这么说,宿傩立刻说道:“早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解决了就赶紧走。”

  

  我看了宿傩一眼,慢悠悠地继续说道:“灵酒的事只是其一,其二……我想请教一下,当年您和宿傩联手,导致我暂时失忆,到底达成了什么条件?”

  

  天元和宿傩同时陷入了沉默,我则是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也不看天元,光盯着宿傩。

  

  根据我的猜测,他们两人肯定达成了某种约定或者束缚,才会有当时的发展。

  

  先不管当时宿傩藏了我的记忆是否出自私心,天元的行为明显在偏帮宿傩。当时天元明明和我们家达成了协议,却没有主动说明失忆的情况,这也算是一种损害,按理来说都算违约了。

  

  到底是有什么理由,让他这么做的?我今天就趁着机会,一并问了。

  

  天元长舒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宿傩,语气温和地说道:“事到如今,也确实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吧?”

  

  宿傩哼了一声,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不过还是先一步主动开口道:“当初我的确和天元达成了束缚,他帮你抽取记忆从而保留实力,而我……”

  

  他停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会代替他杀了羂索。”

  

  “所以你这些年来这么老实,也有和天元的束缚的原因在啊。”我摸了摸下巴。

  

  只是话音刚落,宿傩就狠狠地瞪了过来:“束缚的条件确实是这样没错,可如果我只是想完成束缚,哪儿用得着如今这么效率低下的手段,直接把全日本闹个天翻地覆,把羂索赶出来直接干掉,可要轻松得多。”

  

  我对着他露出笑脸:“我知道啊,宿傩你是为了我才会做这么繁琐的事。”

  

  宿傩扭开了脸,显然直接承认这一点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我也习惯了,反正这种事心知肚明就行。

  

  我清了清嗓子,对上天元含笑的视线,重新端正态度,平静地问道:“如今日本咒术界的情况,包括羂索的处境,我想您应该很清楚,所以,我希望,您可以提供更多的关于羂索的情报。”

  

  天元认识羂索,这种事不用我说大家也很清楚,只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没给出什么正面的回应,所以老实说搞得有点云里雾里的,趁机机会,能够了解下天元也挺不错。

  

  我突然这么问,连天元都愣了下,不过他很快笑了起来,温声说道:“能够趁着机会说清楚,也是一件好事。”

  

  他的回答也让我松了口气,能够配合真是再好不过了。

  

  具体的信息还是拜托给夏油杰,由他来处理更好,至于现在,我就大概听一听天元对羂索的推测,猜猜他现在可能的位置比较好。

  

  “我借着结界,这些年来也捕捉到了一些羂索出没的痕迹,推测他可能在这几个地方有活动……”天元一挥手,面前的草原上就出现了缩小后的日本实景地图,他给我标注了几个地方,我则是记了下来,打算之后有机会核实一下。

  

  宿傩完全不想听这些,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不感兴趣,可是仔细观察后,我发现他更像是早就知道了。

  

  “宿傩,这些你都听过了?”我这么问道。

  

  宿傩没开口,天元倒是接上了话:“这些我确实已经告诉过他了,他也一直在派遣特级咒灵盯着这些地方,不过效果不太理想。”

  

  这可真是让我有些意外,想了想问道:“是当初定了什么要求,让他一直追查吗?”

  

  “老实说当时确实有定下类似交易的要求,不过那并没有多严苛,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违约也很轻松。”天元回答道,“宿傩他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考虑,在继续找着羂索。”

  

  我看了眼宿傩,没有说话。

  

  说出来可能有点自恋,不过,应该是为了我吧?不管是报仇还是日后的安全,羂索对我来说都是非同一般的敌人,为了保护我,宿傩有必要抓紧调查。

  

  天元也不追问,只是笑了笑,慢慢地说道:“因为以前的约定,我仅仅是和宿傩联手,不过从今天起,应该能获得更多的支持了。”

  

  “本来就目的一致,早就该这么做啦。”我叹了口气,“虽然我清楚您对总监会内部的间谍的忌惮,但是杰他们这些年也很努力了,羂索的间谍起不了多大用处。”

  

  天元又笑了一声:“是啊,时代很快就要变化了,像我这样的过去遗留下来的尘埃,其实早就该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这话听起来太消极了吧?我有点不自在,想了想还是说道:“您不应该这么消失。一直以来的功绩应当获得正确的评价,也有资格获得咒术师乃至咒术界的尊敬和爱戴,不管怎样,您都作为日本结界的根基奉献至今,这样的功劳理应被书写在历史上。”

  

  哪怕是不被普通人知晓的历史,也应该记住天元才对,我希望他能获得正确的评价,也希望他能更看重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天元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来,一副想要摸我的头的架势。结果手伸到半截,就被宿傩一巴掌拍开:“别对我老婆动手动脚!”

  

  我只想扶额,天元则是捂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含笑说道:“在彻底成为这样不老不死的存在后,反倒是获得了比以往更多的乐趣呢。有钟雅小姐你这番话在,我应该能再努力一段时间。”

  

  努力什么?把羂索找出来干掉?我没太听懂,宿傩倒是哼了一声:“那你就继续撑着吧。”

  

  “啊,”天元平平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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