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504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这个五条猫就是逊啦~

※为即将迎来第二次看破的五条悟献上祝福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虽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是吧……”甚尔抬眼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夏油杰,“五条那小子,该不会还没准备好吧?”

  

  夏油杰正在文件上签字的手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罕见地露出了迟疑的表情:“不会……吧?”

  

  甚尔不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我们都清楚,对钟雅而言求婚只是一个步骤,是为了让她更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心意,尤其是你们几个短时间内没办法离开日本的,得让她知道你们不会因为距离而淡化感情,所以在形式上,其实没多大讲究。”

  

  夏油杰想着,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什么叫“没多大讲究”,最速战速决的人就是甚尔吧?那叫压根不讲究!

  

  再说了,这人自己能够跟着钟雅回国,还是唯一能拿到法律上的认可的人,现在说这些话纯属炫耀。

  

  甚尔继续说道:“可是,五条不一样吧?他对形式很重视,我记得当年钟雅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他可是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礼物的事当然不可能是钟雅自己说的,她哪儿好意思说这个,都是五条悟自己炫耀出来的。

  

  夏油杰思索片刻,愕然道:“你的意思是,悟他可能会因为太重视了,反而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么一想,太有可能了,每年钟雅生日,五条悟都是绞尽脑汁想着礼物去送给钟雅,能亲口说“生日快乐”就亲口说,实在错不开时间也要是零点第一个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的,礼物更是一次不落。

  

  至于现在,这可是一辈子就一次的求婚,更别提五条悟刚开始还“犯错”了,以他的想法,为了“将功赎罪”,怎么也得搞出最完美的求婚来。

  

  可是这种取决于钟雅个人主观想法的事,哪有什么“最完美”?正因为五条悟自己也很熟悉钟雅的性格,才会更拿不定主意。

  

  今天想着送什么,明天可能又换了个想法,越往后推,反而越会犹豫起来,以至于迟迟拿不定主意。

  

  “不可能吧?”夏油杰说是这么说,手已经捂住额头了。

  

  甚尔哼了一声:“怎么不可能,直哉的求婚刚结束,当天晚上五条回来就发烧,那种程度的工作量多归多,前几年更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比起他把自己累倒了,我更相信他是又急又慌,才会一时之间病倒。”

  

  夏油杰想吐槽,甚尔的猜测如果没错,那五条悟搞不好是用脑过度发的烧,想想都离谱。

  

  “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夏油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不想他到时候闹出什么岔子,结果钟雅生日那天都过不安稳。”甚尔回答得十分干脆。

  

  比起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宿傩,甚尔也就好上那么一点,如果不是考虑到钟雅的心情,他才懒得管这些。

  

  夏油杰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比起求婚,钟雅显然更在意他们的情况,要是五条悟出岔子,钟雅大概率那一天甚至那一段时间就只顾得上五条悟了——等五条悟没事了再想办法给他们补回来。

  

  换了谁都一样,所以其他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吃醋。

  

  不过对甚尔来说,还是更重视钟雅的心情——钟雅明明是要接受求婚的那个,五条悟不能让她高兴感动就算了,还要让她操心?

  

  要是虎杖在这儿,大概会说话不经大脑地冒出一句:“甚尔老师好像皇后哦。”

  

  夏油杰放下了扶额的手,深吸一口气:“这也只是你的猜测吧?”

  

  甚尔耸了耸肩:“是不是真的,把五条叫过来问一句不就清楚了?”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推开了,五条悟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手拿着根雪糕,另一手里拎着便利袋:“我买了雪糕,你们吃不吃?”

  

  甚尔一副“来得正好”的表情,手上倒是不客气,直接拿过便利袋挑了只雪糕,拆开后一口就咬掉一块。

  

  夏油杰纠结地拆了雪糕,没急着吃,犹豫着开口道:“悟啊……”

  

  “干嘛?”五条悟很警惕,“你别想给我塞任何事啊,马上就到阿雅的生日了,我要在当天跟她求婚的,得好好准备。”

  

  这话一出口,夏油杰就觉得,甚尔的猜测搞不好有七成可能性了——五条悟要是真准备好了,他就不会说出“得好好准备”这种话。

  

  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决定好要怎么跟阿雅求婚?”

  

  “啪”的一声,原本拿在五条悟手里的雪糕掉在了地上。

  

  ======

  

  “钟老师,今天怎么是你来给我们上课啊?”钉崎好奇地问道。

  

  我双手一摊:“你们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临时有事,喊我来代课。”虽然我不怎么擅长文化课,但是夏油杰很贴心,把他的教案发给了我。以他的教案详细程度,哪怕我照本宣科都没问题。

  

  好在今天的课程讲的内容我也比较熟悉,是关于任务中出现特殊情况该如何应对的教导,这方面我还能直接根据保卫者的工作经验来教课,所以教得还挺自由。

  

  虎杖上课比较认真,他以前跟我在国内读书的时候,因为偏向于体育生,文化课程难免会有松懈,不过他也知道基础知识很重要,干脆用了最笨的方法——记笔记。老师上课时的笔记,他全都记下来,等考试前硬背,这么一来至少能拿个中等水平的成绩,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这个习惯到了日本他也没改,以至于夏油杰刚开始还感慨,说虎杖看着像是纯粹的肌肉派,没想到听课还挺认真,教他的内容也都能记得住,在任务中也能用出来。

  

  相比起来钉崎上课就很自由,属于有自己想法也能遵循基本规则的类型,而伏黑惠是另一个极端:我会听课,我成绩也很好,但是出任务的时候,我上头了就不一定照做了。

  

  甚尔得知伏黑惠这个情况后笑得十分夸张,被我瞪了才闭嘴。

  

  不熟悉的课程我讲得还挺快,以至于教案上的内容都讲完了,我自己的经验也谈完了,还没到下课时间,我想想也没提前下课,和学生们闲聊起来。

  

  “两个老师同时有事,还挺少见的。”钉崎嘟囔一句,便很快不管这个了,兴致勃勃地问我:“钟老师,我听说了,最近你家男朋友们都在和你求婚吧?”

  

  我一噎:“你听谁说的?”

  

  钉崎耸了耸肩:“当然是五条老师啦,他课余时间经常嘀咕着‘轮到谁了’‘快到我了’之类的话,听到的次数多了,就知道啦。”

  

  说完,她又看向虎杖和伏黑惠,不怀好意地说道:“所以你们两个已经求过了吗?”

  

  虎杖回答得很爽快:“求过了!”

  

  伏黑惠就要生硬一点:“这是我和阿雅、钟老师的事。”

  

  钉崎长长地“喔”了一声:“就算你改口了,我也听到了,都可以叫昵称啦?”

  

  我在心里长叹一口气,被学生八卦的心情还挺微妙,果断自己将话题拉过来:“是的,现在就差你们的五条老师了。”

  

  “五条老师啊,他的求婚一定会准备得很盛大吧?”钉崎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趁着他心情好,说服他带我们去吃大餐。”

  

  我哭笑不得:“不管盛大不盛大,只要心意到了就足够了。不过,我确实挺期待的。”

  

  钉崎睁大眼睛看着我,说得振振有词:“钟老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五条老师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的话肯定会想着最好的,搞不好方案都拿了十几套,选都选不过来。”

  

  我愣了下,钉崎则是继续说道:“再加上钟老师你还很期待,五条老师肯定就更纠结啦,为了回应你的期待,搞不好头发都抓掉了不少。”

  

  随即钉崎就和虎杖、伏黑惠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起了五条悟会搞出多大的排场来,我没听他们的猜测,心里有点在意。

  

  就像钉崎说的那样,五条悟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向来仪式感拉满,我过个生日、准备生日礼物他都要筹备好久,那么,求婚呢?他一定更重视、更花心思吧?

  

  想想他之前还问过我,“如果我的求婚比不上其他人怎么办”这种话,还有,我说我期待他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时,他也停顿了下……难道说,五条悟其实现在压力很大吗?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果不是钉崎的话提醒了我,这些本来应该注意到的地方,真的要被忽视过去了。

  

  明明我一直在想着不能因为五条悟是最强,给他太多的负担,结果感情上却因为他对我的喜欢,开始逐渐习惯于依赖他、甚至是给他带来压力了吗?

  

  “钟老师?”虎杖喊了我一声,我抬眼就对上他有点担忧的表情:“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我振作起来,对着虎杖笑了笑,“只是想起一件事要做而已。”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不如说当初纠结要不要接受我家老公们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辈子的纠结都用光了,既然现在发现了问题,那么,我只要直接去找五条悟问清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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