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3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这章和下章基本上都是甚尔专场,成熟的小白脸真好磕啊,让我在墙头多坐会儿……

※重点是甚尔还带了个惠!(喂)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五条悟没能捞到晚餐,生理期的我完全不想动手做饭,两个人到萨莉亚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各回各的宿舍。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本想早点睡,手机居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伏黑甚尔。

  

  完完全全不想接呢……可是如果是惠打过来的呢?

  

  “摩西摩西?”我按下接通,“这里是钟雅。”

  

  “姐姐!晚上好!”

  

  我被击沉了,呜呜呜小男孩真可爱啊!

  

  “是惠吗?”我语气都温柔多了。

  

  “是我!”惠的声音听起来挺有元气的,新家庭看来还不错,“姐姐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了,惠有什么事吗?”

  

  惠有点忐忑地说道:“明天我可以去姐姐那里吗?”

  

  咦?我爬起来坐好:“你要来东京?”

  

  “嗯,新妈妈明天不在家,新姐姐说她会去同学家,到晚上才回来,爸爸说要去东京找你,我也想去。”

  

  ……伏黑甚尔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你要来?我暗自磨牙,语气保持温和:“你想来当然可以,把手机给你爸爸,我有些事找他。”

  

  “好——”惠答应下来,手机里传来另一个懒散的声音:“晚上好啊,小丫头。”

  

  “我一点都不好!你什么时候说要过来了!”我想骂人。

  

  “现在说也来得及吧?”甚尔笑了一声。

  

  “你来干嘛?”我皱着眉头。

  

  “有人在查我啊,当然要去露个脸,虽然我不怕被人找上门来,但是惠被抓住的话……”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我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你知道是谁在查你吗?”

  

  “我不知道啊,不过听起来你知道的样子?”他又笑起来。

  

  麻了,这人肯定知道是夏油杰在查他。我一边想着夏油杰那边的情报网真不靠谱,刚查完就被甚尔发现,还要被找上门,一边对着甚尔说道:“你只是露个脸吗?”

  

  “哦?看样子你那个同伴还没跟你说过我的事啊。”甚尔说道,“要不明天碰面后再说吧,九点车站见,挂了。”

  

  “等等!喂!靠!”这人就这么挂电话了!我感觉头顶冒火,勉强忍住,给夏油杰打电话:“杰,你在宿舍吗?”

  

  “在,什么事?”夏油杰问道。

  

  “我来找你问下伏黑甚尔的事。”我干脆地说道。

  

  三分钟后我跑到了夏油杰的宿舍门口敲门:“杰,我来啦!”

  

  门一打开,我抬脚正要往里跨,看到开门的人又收回脚,仔细看了看宿舍号:“悟你为什么在这里?”

  

  “来打游戏。”五条悟晃了晃抓着的手柄,“你和杰要讨论什么嘛?”

  

  呃,要不要跟五条悟说呢?我还在犹豫,房内传来了夏油杰的声音:“阿雅?”

  

  我往里走,指了指五条悟:“要告诉悟伏黑甚尔的事吗?”

  

  “稍等,我把硝子也叫来了。”夏油杰说道,“那个男人挺麻烦的,都了解下没什么坏处。”

  

  五分钟后我们四个人围成一圈,坐在夏油杰宿舍的地板上。

  

  地上凉凉的,我刚想着要不要找个坐垫,夏油杰就说道:“不舒服的话可以坐床上。”

  

  我刚挪到床上,跟着意识到不对:“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夏油杰干咳了一下:“是悟说的你那个来了……”

  

  我抬起脚去踹五条悟,被无下限挡住,气得牙痒:“你好烦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五条悟不以为然,“不舒服的时候就应该让别人知道嘛!”

  

  我愤愤地收回脚,硝子则是侧身对我说道:“我那边有止痛药,下次记得告诉我,不用客气。”

  

  “好的,谢谢硝子。”我点头又看向夏油杰,“人都齐了,能说了吧?伏黑甚尔到底是什么人?”

  

  “先跟悟和硝子说明下——之前我和阿雅偶遇了一个叫伏黑甚尔的男人。因为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就去调查了一番,而根据调查结果,他的原名是禅院甚尔。”夏油杰说完,五条悟就叫了起来:“禅院?!”

  

  “你认识?”我有点意外,硝子也有点惊讶,转而对我说道:“你知道咒术界的御三家吧?”

  

  “是看过一眼啦,不过没特意去记,日本姓氏好麻烦,就记得五条了。”我说得理直气壮,“难道说禅院也是御三家之一?”

  

  “正是如此。”夏油杰点头。

  

  “那个家族比较……”硝子想了好一会儿,“封建。”

  

  居然让鬼谷子给出了这种翻译,我有点好奇了:“重男轻女?嫡庶有别?”

  

  五条悟发出了嗤笑:“猜得还挺准,而且,那家还注重咒力和术式,弱小的家伙是会被推进深渊里的。”

  

  哇,好麻烦,感觉是我退避三舍的类型。我直白地流露出嫌弃,又想起之前夏油杰的话:“等等,杰你说过,甚尔一点咒力都没有吧?”

  

  “确实,所以他在禅院家时过得很不好,虽然查不到具体的消息,但是从隐约透露的内容来看,正是因为遭受了过分的欺凌,才会离开禅院家,断绝关系。”夏油杰说道。

  

  “可是,”我回忆着伏黑甚尔的体格,“他看上去不是很强吗?”

  

  “他是天与咒缚,简单来说就是从出生起被上天定下了束缚,没有一丝一毫的咒力,也没有任何术式,以此为代价,换来了强大的肉体。”夏油杰说道。

  

  我忍不住伸手比划:“这不就是所谓的老天爷赏饭吃?”

  

  他们三个人显然被我这句话梗住了,好一会儿夏油杰才开口道:“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天与咒缚都想要这种体质,禅院甚尔还算好的了,有的天与咒缚的状态可谓是非常恶劣。”

  

  夏油杰居然会说出“非常恶劣”这种话,显然是真的非常糟糕了,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最后只是讷讷地闭上嘴。

  

  也是,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天与咒缚的本人不一定都是我这么想的。尤其按照五条悟所说,禅院家很注重咒力和术式的话,毫无咒力也没有继承术式的甚尔,一定过得很不好。

  

  夏油杰继续说道:“在离开禅院家后,他成为了诅咒师,以私人身份开始接受各种委托,依靠咒具来祓除咒灵,大概是因为在禅院家的经历,非常讨厌咒术师,有着术师杀手之称。”

  

  说完伏黑甚尔的情报,夏油杰又看向我:“这样的人不好惹,阿雅,我知道你很喜欢他的儿子,不过最好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儿子?”五条悟凑了过来,“他有儿子吗?多大啊?”

  

  “叫伏黑惠,只是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孩子,还没觉醒术式。”夏油杰说道。

  

  “哦,小孩子啊。”五条悟又失去了兴致,“我还以为是同龄人。”

  

  这人一看就是会拿别人的感情当八卦的类型。我无语地看了眼五条悟,又收回视线看向夏油杰:“我知道了。”

  

  隔天早上九点,车站。

  

  知道归知道,听话归听话!

  

  而我,是绝对不可能在答应了惠之后反悔的!到了东京没看到我,惠一定会很失望的!

  

  甚尔的身材太显眼,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跟着视线往下看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裤子走的惠。

  

  看到我,惠眼睛一亮,松开手就跑了过来:“姐姐!”

  

  我赶紧迎上去,抱起他笑眯眯地蹭蹭他的脸:“惠,上午好啊。”

  

  “姐姐好。”惠也乖乖地跟我打招呼。

  

  甚尔打了个呵欠:“你还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昨晚肯定会去问那个小子我的事,然后就要躲着我了呢。这么喜欢我儿子啊,送给你要不要?”

  

  猜得好准……我抿紧唇,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杰确实跟我说要离你远点,我今天还是躲着其他人来的,一方面,我不想惠难过,另一方面,我想……跟你道个歉。”

  

  甚尔挑起了眉:“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难道说现在车站埋伏了一堆人要干掉我?”

  

  “你想哪儿去了!”我无语,“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来东京是要去哪儿?我们路上说。”

  

  “那你就跟着我吧。”甚尔耸了耸肩,又忽然弯起嘴角道,“宾馆去吗?”

  

  “你还订了宾馆?是要在东京住几天吗?”我有点意外。

  

  甚尔顿时笑出了声,他伸手在我头顶用力揉了两把:“有趣的小丫头,好了,跟我走吧,路上跟我说说看,你要道什么歉。”

  

  我看了看怀里的惠,他也有点茫然地看着我。不管了,跟着就是了。

  

  令我意外的是,出了车站甚尔看了看周围,就走到一辆汽车旁,拉开后车门,自己先钻了进去,又对着我招手:“上车。”

  

  我坐上车,前排驾驶座上就响起了一个男声:“你现任这么小的吗?这是犯罪吧?”

  

  甚尔曲起膝盖踹了下驾驶座的椅背:“她不是我女人,是咒术高专的学生,你少说废话。”

  

  “咒术高专?”司机转过头看着我,“中国人?”

  

  “你好,我是钟雅,来自中国的交流生。”我把惠放在腿上,跟司机打招呼。

  

  “孔时雨,韩国人。”司机说得很随意,“给这家伙找活牵线的。”

  

  应该是掮客之类的人吧?这么想着,我也没说话,这是日本这边的事,我没资格插手。

  

  “开车,我要去见识下拿我的情报去卖的家伙。”甚尔大大咧咧地说完,又看向我,“说吧,你有什么要道歉的?”

  

  “我昨晚听说了你的事,知道了禅院家,还有天与咒缚。”我有点紧张,不自觉抱住了惠。

  

  “嗯,然后呢?”甚尔懒洋洋地接了一句。

  

  “我听到你的天与咒缚时,觉得还挺好的,很羡慕……对不起。”我低下头。

  

  “……没了?”甚尔语气里满满的诧异,“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就是,你因为天与咒缚,在禅院家遭受了很过分的对待,我却没想到这点,羡慕什么的,明明对你来说,这是你痛苦的来源……”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比较好,“意识到这点我觉得自己的羡慕很不尊重人,如果不说出来心里挺膈应的,像是做了亏心事……”

  

  “噗!”孔时雨发出了爆笑,“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有意思啊,活得也太正直了吧?”

  

  “不过你现在道歉,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吧?”甚尔说道。

  

  “你说得没错,”我认命地点头,“说白了只是在缓解自己的良心不安。可身为保卫者,如果不能体会他人的痛苦,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去保卫别人,绝对不行,所以我才想告诉你,求得原谅。”

  

  “保卫者……啊,中国的那群人啊,这么说起来,你们确实是这样的。”孔时雨说道,“这种高傲与谦卑混合在一起的性格真是麻烦。”

  

  “自说自话确实挺麻烦的。”甚尔接了话。

  

  怀里的惠动了动,看看甚尔又看看我,小心地说道:“姐姐做错了什么事吗?”

  

  他爬起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的脸颊:“幼稚园的老师说过,做错事道歉就是好孩子,所以姐姐是好孩子,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就好了。”

  

  小孩子真可爱啊!我心情立刻好了起来,也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嗯,不会再犯这种错了!”

  

  “我儿子果然比我更会讨女人欢心。”甚尔摸了摸下巴,又按住我的头顶,语气闲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行吧,原谅你了。”

  

  “谢谢!”我也松了口气,“对了,甚尔你知道其他的天与咒缚吗?我听杰说,你的状况算是比较好的了,有的天与咒缚状态很糟,我想了解一下。”

  

  “了解后……你要做什么?”昏暗的车内,甚尔的眼神好像有些深沉。

  

  “我想做个体的调查,然后把报告提交回国,看看国内有没有办法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问题。”我干脆地说道。

  

  “我查了高专的书库,有的天与咒缚生来残缺,这方面我国有一个系列的产品、呃,类似你们的咒具,这种产品类似假肢或者外骨骼。刚好我这几天也在学着怎么把我们家的力量转变成咒力,既然实际可行,那么理论上也可以制作出用咒力驱动的产品……”

  

  我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段,就听到甚尔憋不住的笑声:“喂,你听到没,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超傻的?”

  

  “这不是挺好的嘛?”孔时雨也在笑,“只不过,要是日本咒术界都是她这种人,我就赚不到钱了。”

  

  我怀疑这两个人和夏油杰还有五条悟一样,正在心里说我是滥好人。

  

  没办法啦,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啊!

  

  我决定闭嘴,还是惠比较好!一直在乖乖听我说话!

  

  虽然他八成听不懂就是了。

  

  “闹脾气了?”甚尔伸出手捏住我的脸,“小丫头不要管这么多事,昨晚查书库熬夜到几点?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松开手,漫不经心地说道:“生理期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

  

  “你为什么知道这种事啊!”总不可能夏油杰跟他说的吧!

  

  “闻得到啊,血腥味。”甚尔一脸的理所当然。

  

  “啊啊啊啊!”我尖叫着试图去捂他的鼻子。

  

  天与咒缚这么bug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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