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50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五条悟没醉,他装的,另外宿傩正式登场
※话说昨天没人点梗啊,那我就写少年组和成年组的修罗场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哈,我就知道——知道归知道,为什么真的有人会因为做菜时放的啤酒吃小龙虾醉掉啊!
好在这次五条悟醉得也不是特别厉害,只是挨着我坐着,像一只使劲往主人身上蹭气味的大猫。
夏油杰试着过来拽了两下,无下限一开碰都碰不到,五条悟脸红红地对他做鬼脸,又呵呵地往我身上贴得更紧了点。
“杰你不用管他了。”我十分淡定地剥着小龙虾,“等他睡着了就好。”
硝子接过我剥出来的虾肉吃下,再抿一口啤酒,呼着气很爽快:“真好,还有人帮忙剥虾。”
“我还蛮喜欢做这种事的,一个个剥干净,感觉很爽。”我又拿起一只小龙虾,剥完正准备给硝子,五条悟巴了过来:“啊——”
好吧,我捏着虾肉送到五条悟嘴边,本以为喂他吃一口就行,没想到跟着就被含住手指吮了吮,瞬间头皮都有些发麻。
“好吃——”五条悟心满意足地叫道。
我抽回手指,接过夏油杰递过来的湿巾,面无表情地擦干净手。
“我觉得我该研究下领域了。”夏油杰思索着说道,“领域内所有攻击必中,悟开着无下限也没用,我就能把他拽开了。”
“可是据说开领域很耗费咒力?”我又剥了个小龙虾,这次准备往自己嘴里塞,五条悟又巴了过来,硬是从我脸边挤过来,再次含住我的手指吃掉虾肉,这回好像连指甲都舔了舔。
我忍无可忍:“你讲不讲卫生啊!”
五条悟歪着头,摘掉墨镜后那双苍蓝的眼睛里满是懵懂:“小阿雅很干净啊。”
“……他撒娇的程度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我掰开五条悟的脑袋,“小阿雅”这个称呼真是腻得我嗓子眼都齁甜齁甜的。
夏油杰给我剥了个虾,递到我嘴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别管他,你也吃点。”
“谢谢……”我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已经一把捂住我的嘴,自己对着夏油杰手上的虾狠狠咬了过去。
我好像听到牙齿闭合时的撞击声了,五条悟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咬啊!
夏油杰迅速躲开五条悟的牙,皮笑肉不笑:“悟?”
五条悟哼哼唧唧不说话,又趴在我肩膀上半合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
硝子“嗤”了一声:“阿雅,你这样迟早把悟惯坏。”
“还好吧?”这人终于安分下来,我也有空自己吃点,“他也就是醉了才这样,平时还挺好的。而且,我觉得他最近对我还不错。”
夏油杰瞥了眼五条悟,收回视线换了个话题:“进入忌库后,你打算拿点什么吗?”
“我有点好奇咒物,想借一个研究下。”这个我也考虑过,回答得很干脆。
咒具我自己就能做出来,进入忌库后最多是看下有没有什么特殊效果的咒具,提供下参考作用。
可咒物就不一样了,按照我的理解,咒具是可以人为赋予效果制作出来的东西,咒物则是天然形成的具有强大诅咒效果的东西。
虽然同样可以被使用,但是就生成方式和实际效果来看,区别还是挺大的?所以我也挺好奇,想研究看看。
“我们目前还没有进入忌库的资格,你只能自己进去,到时候注意一点,虽然在忌库里咒物都被封印着,但是拿出来后就不一定安全了,一定要小心谨慎。”夏油杰说得很仔细。
好的,夏油妈妈,我知道了。我乖乖点头,决定到时候随便拿一个出来看看就好。
五条悟到底是睡着了,无下限也关了,夏油杰得以把人扛起来送回宿舍,我打了个呵欠,也跟硝子往女生宿舍那边走。
“阿雅。”硝子提着没喝完的啤酒,跟我说话时语气还很平静,显然喝下去的两罐啤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明天起悟和杰都要去出任务,也没说具体要多久,你要是在这期间领了咒物,记得到我这儿来,两个人一起有什么问题也能尽快察觉。”硝子说道。
我有点感动,硝子又不是战斗型,居然也这么为我着想……呃,这是不是说明,他们都觉得我肯定会惹事啊?
虽然很想说“放心吧”,但是仔细想想我好像确实一直在惹事,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我会的。”
第二天一大早五条悟还跑过来跟我道别,我扶着门框困得要死,想着他精神头怎么这么好。
“什么嘛,阿雅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五条悟委委屈屈。
我想说你一个最强有什么好担心的,张开口,话语在喉咙里转了个弯,改了:“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就算是最强,也不是无敌的啊,他想要被关心也很正常,毕竟也就是十几岁的少年。
五条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又抱上来腻着我撒娇,我想把他拽开,未果,干脆反其道行之,自己抱住五条悟拍了拍他的后背:“走吧,别浪费时间。”
他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可惜实在说得太含糊,我完全没听清。他也不重复,信誓旦旦地说了句会给我带伴手礼就跑了。
我爬回床上睡到九点多才醒,去做了自主训练,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接到夜蛾的电话,通知我下午两点去他办公室领取已经制作好的忌库钥匙。
“这个就是钥匙?”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躺在掌心里的像是琥珀的东西。
非常深的褐色,看不清楚里面封存的是什么东西,能感觉出散发着微弱的咒力,不知道拿手电筒过来照一照能不能看得清。
“你往里面输入咒力,它会自动朝着忌库的方向飞过去,跟在它后面就能找到通往忌库的路。”夜蛾说道。
我回了个“明白”,夜蛾微微颔首:“忌库里的咒物和咒具,不只是高专收集的,还有御三家提供的。有的是为了使用,有的是为了存放。虽然名义上交给了高专,就由高专处置,但是如果使用不当,御三家那边也会有微词,你要注意。”
也就是说,要注意使用不要弄坏了?我心情有点微妙,怎么说呢……换个角度思考就是企业给研究室捐设备,正常想法肯定是“你们随便用放心大胆用”,以此彰显自己财大气粗,等好苗子毕业后就能借着好感挖人,怎么这边还扣扣索索的?眼光能不能放长远点?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只是个交流生,换成他们本土的咒术师,也许会大方点?
我也没多想,答应下来便告别夜蛾,走出了办公室。
下午我本打算去图书馆自学日语和补习咒术基础知识,只是都拿到钥匙了,好奇心都不允许我不用。
输入咒力后,小小的琥珀漂浮起来,还真有点容易看漏,不过它并不是一直往前飞,而是飞一段路就停下来,等我到了再继续飞。
还挺贴心的,我这么想着,跟在琥珀后面绕过房屋、走廊,甚至进了地下室,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
琥珀从半空中平稳地落进我的手心里,看来这就是通往忌库的门了。
这扇门看起来并不大,不过古旧的样式和这个房间乃至墙壁格格不入,也并没有门把手。
我收好琥珀试着推了一下门,倒是轻而易举地开了,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好在还能看清道路。
给视力上了强化,我朝着门内走了进去。
通道很长,也很安静,没什么声音,脚下的砖石踩起来也普普通通,只在进入大门时穿过了某层……不,也许是多层结界。
大约走了五分钟,眼前终于出现了亮光,但是并不是终点,而是在半途中被截断了继续前行的道路。
白色的帐?我试着触碰,没有排斥,只有拒绝。
看来再往前就是薨星宫了,是我不被允许接近的天元的所在地。
我左右看了看,很快发现了一道宽大的木门,应该就是忌库的大门了。
敲门没反应,一推就开,走进去时也有结界,而穿过结界后,我立刻感觉到了杂乱的咒力,每一股都像带着不同的气味,在这个仓库内缠绕着,阴森森的,令人不太舒服。
本身就是咒力堆积的物品,为什么不搞得清爽点啊?我倒是很想把LG能源开到最大,用保卫者的排斥体质让这些玩意老实点,可我也拿不准会不会造成影响,最后只得放弃。
咒物和咒具都放在博物架上,或是放在一格格的储藏柜里,我在进门处的架子上看到了几本册子,内容是对忌库里物品的说明,便先翻起了册子。
“说明书”还挺好看的,会大致介绍来历和效果,咒具的话还有使用方法。忌库里的咒具在使用方法上都相对安全,也没什么不良影响。
相比起来,咒物光是从来历上看,都要惊悚得多。
什么某人自杀身亡后出现的傀儡娃娃,什么会在满月的午夜绞死人的绳索,看得我头大。
翻着翻着,就看到了标注着“特级”的册子。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就更离谱了,我看着还配了简图的某个咒物,只觉得这什么丧心病狂的玩意。
咒胎九相图?让体质特殊的人类女性和咒灵怀孕再把胚胎打下来?有人性吗?这种九相图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我满脑子都是把干了这事的那个叫做“加茂宪伦”的家伙找出来干掉的冲动,但仔细一看都是百余年前的事了,这人大概早就死了。
话说回来,加茂?我怎么记得御三家除了五条和禅院,剩下的那个就是加茂?
好家伙,五条家姑且不论,禅院家封建余孽,加茂家丧尽天良?我怀疑五条家也好不到哪儿去了,五条悟能长成这样真不容易。
平息了一下内心的不快,我发现手里的册子只剩下最后一页,翻过来后的内容更是简简单单。
“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手指,四根。”
诅咒之王?我知道日本人的名字很奇怪,可是“两面宿傩”也太奇怪了吧?
有道理是字越少事越大,写得这么简单,显然这个手指很重要。
我想了下,对照着册子上标注的编号,找到了这个特级咒物。
放在储藏柜里的四个小木盒,盒盖上贴了一张小小的符纸,但是盒子并不是封闭的,甚至还是那种推拉式的滑盖,要打开方便得很。
我用指尖抵着盒盖试着拉了下,还真能拉开的样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我甚至不打算看看里面是什么模样。
这种级别的危险物品,还是等我查全了资料再来看吧。
【不看看吗?】
脑子里突兀地响起了缥缈的声音。我试图关上柜子的手一停,按住耳朵看了看周围。
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在我研究构筑术式制造咒具的时候,也有一个声音在问我,当时是问我制造咒具是要用来做什么,这次的问题就有意思多了。
我可以感觉出这个声音并不包含恶意,但是,也没有好意。
简直就像是在旁观着,而我是被注视的……“小白鼠”。
可如果只是注视,这个声音的主人没必要开口,显然这个人希望我去接触两面宿傩的手指。
——作为某种尝试与可能性。
仔细想想,能够在忌库里,通过那么多道结界,将声音传递到我脑海里的人,只有可能是薨星宫里的那位了吧?
我皱起眉,在原地站了会儿,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干脆利落地拿起一个小木盒,滑开盒盖。
出现在眼前的是被放置在陈旧衬布上的,形态古怪的手指。
这不像是人类的手指吧?话说,按照我的理解,也该给这根手指裹上符纸吧?就这么光秃秃地放着,不要紧吗?
我左手拿着这根手指,跟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下,哪怕是我最长的中指,也比这根手指短了好一截。
“指甲好黑,”我小声吐槽了一句,“尖得像是猛兽的爪子一样。”
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正准备把这根手指塞回木盒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右手上一痛,我条件反射地松手,那根手指却没从手里掉下来。
截断的指根贴在我掌心的伤口上吸血呢!!!
我条件反射造出匕首,对着指根用力砍了下去,那根手指却突然融化成黑血,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绝了!我立刻果断把匕首换成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往下砍——
“有点儿意思。”手腕上突兀出现了一张嘴,咬住刀刃,轻松咬碎吞了下去。
是成年男人的嗓音,诅咒之王?两面宿傩?我果断把咒力开到最大,全部朝着右手灌注过去。
“看来一千多年过去了,咒术师们也不是毫无长进啊。”然而手腕往下就像是遇到了阻碍一样,无法继续推进。
“小鬼,乖乖把身体交给我,姑且给你留下……”
咒力不行那就魂!
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咒物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千年算什么,哪怕是从商朝开始算,我们家也有三千七百年历史,四舍五入四倍的差距,还收拾不了你了!
男声没有再次响起,我明显感觉到了手臂里蔓延开来的异样咒力,以伤口的位置为起点,像是水母一样扩展着数十根触须,顺着血管和神经向肩膀蔓延。
比微操?我屏息凝神,将体内的能源化作更加细小的丝线,朝着那些咒力触须缠绕上去,死死绑住,然后往外拉扯。
要让能源线拽住咒力触须朝着伤口的位置排出,实在困难,毕竟那里是“水母”的伞面位置,类似大本营。
既然如此,就直接穿透肌肉和皮肤拽出去!重要的血管和神经我都保护好了,大不了事后再慢慢治疗!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微操状态下,不能屏蔽痛觉,知觉的存在才能让我把握那些触须的动向。
痛就痛啦!怕个屁!
我咬紧牙关,一口气拽出一根较大的触须,手臂上瞬间爆出长长的裂口,血都溅了出来,而咒力触须也随之暴露在空气里,被我用空余的左手掐住,一把掐断。
“哈哈!”男声里透着爽快,“有趣,那就来比比看吧,是你先把我拆出去,还是我先废了你的胳膊!”
他话音刚落,胳膊里的咒力触须动作瞬间狂躁起来,我一边分出更多的能源线去缠住它,一边扯了个笑:“这岂不是说,你最多只能废掉我一条胳膊?”
玛德,疼得我脑子里都在抽,这家伙是不是在拉我的痛觉神经?
眨眼间我又拽出一条咒力触须,这次因为两面宿傩的反抗,动到了一根原本我护着的血管,流出来的血多到吓死人,顺着胳膊往下滴的时候,手腕上的那张嘴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
“不错,味道很好,果然还是女人的血更加美味。”男声里透着张狂,“肉呢!把肉给我!”
“你踏马是饿死鬼投胎吗?!”我恶狠狠地骂着,那些咒力触须仿佛变成了风筝线,又硬又利,从体内沿着骨头刮着肉,痛得我背后都冒出了冷汗。
但是,我再次拔出了最后一根主要的咒力触须,掐断时男声发出了重重的哼声。
“水母”的主干拔了,剩下的就要轻松点。我一边飞快地拽出一根根咒力触须,一边靠着说垃圾话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还有多少啊?什么特级咒物,也就这个水平嘛。”
“才一千年历史,好意思说,按照我们家的历史算,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祖宗?”
“还喝人血、吃人肉,茹毛饮血,你是未开化的原始人吗?没吃过好东西吗?”
失血和疼痛让我的意识有点模糊,不过还是拼死拔完了咒力触须,所有能源线汇聚成一束,对着“水母”的伞面笔直地捅了过去,直接斩碎,化作污浊的黑血从掌心的伤口处流淌出去,重新在地面上凝聚成原本的手指模样。
手腕上的嘴消失不见,我踩着那根手指,觉得自己此时的笑容大概很狰狞:“真可惜,我的胳膊还没废掉哦?”
迅速将LG能源切换成咒力,我用不了反转术式,但是通过分析术式也研究出了治疗的术式,赶紧运转起来给自己治疗。
痛死了……虽然能治得好,但是也太痛了……
我忍不住咳了一声,随即感觉到嘴角溢出了粘稠的液体。
不对,我的内脏应该没有损伤才对,为什么会吐血?
“真是可惜。”男声再次响了起来,近在咫尺,位置似乎是在我的脖子上,“如果你能一开始就使用这个奇怪的力量而非咒力,我也来不及单独分出一部分钻进你的心脏。”
我抄起新制作的刀就对着心脏刺下去——这种狡猾又强大的家伙绝对不能让他借着我的身体复活!
手掌并没有如我所想将刀刺下,而是松开了刀,在刀落在地上发出的铿锵声中抬起,在我脸颊上拍了拍——简直像是在嘲笑。
“我玩得很愉快。”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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