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98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一点点为后文的剧情做准备

※在afd搞了个本月福利的投票,欢迎选择

※1400fo了,我去写宿傩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川原说要加入我的阵营,乍一听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毕竟我在日本不可能有自己的阵营吧?真要那样,我随时可能因间谍罪被日本政府抓起来。

  

  只能说,身为交流生,我在东京高专学习,又或者是按照总监会对交流生的要求,出出咒灵的任务。

  

  像是小早川圭吾,我确实帮了他的忙,他也给予我很多援助,不过实际上他赞助的是东京高专,我只是作为高专的学生才享有相关待遇。

  

  总之,明面上来说我不可能有自己的阵营或者势力,但是嘛……私底下小早川家和木村监督都算是我的人吧?

  

  “简单来说,你想要正式加入咒术界,又担心咒术界内部鱼龙混杂,所以基于对我的信任,决定投靠我这边?”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对川原而言,说出那些话似乎消耗了他相当大的勇气,此时声音又弱了下去。

  

  他讷讷地说道:“我也没接受过正式的咒术师教育,可能在很多方面都有不足,这两次的咒灵都是多亏有你在,不然,要是它们伤害到良子,我……”

  

  川原没把这句话说完,顿了顿才接着道:“以前我只想着保护好良子和自己,觉得我实力有限,做到这种程度就够了。可是,现在看来,那只是懦弱自私的表现。我不应该等到危险到来再去应对,而要提前做好准备,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倒是很赞同他这种想法,不过光靠语言实在证明不了什么。我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的老师吧,你可以从他那里了解更多咒术界的具体情况,至于阵营……我觉得,我所在的地方,总体上还是不错的。”

  

  其实就我的眼光来看,高专内部仍然有不少问题,好在夜蛾他们和总监会那边的态度不一样,可以信任。

  

  主要是,如果川原能成为高专所属的咒术师,那就算是同事了,我也能间接地帮点忙。

  

  听到我这么说,川原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谢谢,能这样再好不过了。”

  

  走出神秘研究社的时候我还在琢磨,川原的话给了我提醒,虽说之前我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随着在日本待的时间越长、接触的人越多,我其实也在积累人脉吧?

  

  目前我对咒术界的影响,其实都是靠我本人的遭遇换来的,即使带来了不错的影响,也很难保证在我离开后,总监会这边还会维持下去——以我对总监会的认识,还真是叫人信不过。

  

  如果能够像小早川圭吾那样,将我积攒到的力量交给高专,那么,是不是也能让高专的力量逐渐增大,在咒术界获得更大的话语权?

  

  本身作为人才培养的设施,高专就应该获得大力支持才对,而不该像现在这样,大家还只是学生,就不得不为了咒灵的祓除和人员的救治忙得一塌糊涂。

  

  我停下脚步,摸出手机。

  

  嗯,如果是想要壮大高专的势力,有必要先了解下目前咒术界的势力划分吧?我对各个势力也不太了解,最好是问一个懂这方面的人。

  

  也不是不可以问五条悟,可是搞不好他那个与御三家背离的性格,对此也不是很了解……

  

  好吧,我摊牌,我就是想趁机去给直哉打电话。

  

  我蹲在中庭的台阶上,揉了揉脸,到底是靠着理智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作为禅院家的一份子,直哉既然想成为下任家主,就必然会为了禅院家的利益行动。而高专的力量一旦增强,必然会牵扯到御三家的利益。

  

  直哉的人脉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手腕,我一旦开口询问,他很可能会猜到我想做什么。要是让他出手,被抢走资源还是小事,报告给咒术总监会、提高对我的警惕乃至禁止我的一切行为,那才叫麻烦。

  

  这就是我跟五条悟说的,在喜欢人时我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了。

  

  我呼了口气,站起身准备先去食堂吃晚饭,等晚上再打电话联系孔时雨和夜蛾,询问下桧野和川原的事,冷不防听到有人喊我:“钟前辈?”

  

  侧过头,我就看到了拎着书包的天内理子。

  

  “天内你好啊。”我对着天内理子打了个招呼,“怎么,要回去了吗?”社团活动现在才开始吧?还是说请假了?

  

  “嗯,今天有点别的事要做,就不参加社团活动了。”天内理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连续两天请假,对社团的大家也挺抱歉的。”

  

  “我打算去食堂,顺路一起走一段吧。”我侧过身让开路。

  

  天内理子欢快地跟上我的脚步:“说起来,钟前辈是加入了桧野前辈所在的神秘研究社吗?”

  

  “挂了个名而已,我也不经常在学校里。”校方那边有天元和总监会的人安排,我自然不用像其他学生那样老老实实上课,连考试都用不着,社团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啊,”天内理子一副自觉失言的模样,伸手挡了下嘴,小心地说道,“钟前辈讨厌现在的生活吗?我是说,被安排了必须接受婚约,到陌生的地方接受指导……对于这样的生活,钟前辈又是怎么想的呢?”

  

  虽说我的身份是假的,但是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我也能回答得出来。

  

  我干脆地说道:“如果是我们家——我是说我的国家,安排我到一个秘密场所去执行任务,三年五载都回不了家,甚至会和所有人失去联系,那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前往那里。”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我指的是假设真有这么个婚约必须接受,“即使我很喜欢直哉君,也不会老老实实地接受。我会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力量,谋求反抗的机会。”

  

  “就算我的生命来自父母,我也有着独立的自我,被安排、被掌握的人生,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人,而是当做一件物品看待吧?”

  

  “我是一个人。”我用陈述的口吻说道,“那么我就要以自己的意志,和其他人一样,平等地享有生活的权利。”

  

  似乎是被我的话震到,一直到了岔路口,天内理子才低声说道:“钟前辈是很厉害的人啊。”

  

  “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我摆摆手,对着天内理子笑道,“积累力量是一个漫长又难熬的过程,很多时候单靠自己也做不成什么,我也会寻求别人的帮助。”

  

  “别人的帮助吗?”天内理子低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该不会遇到了和我的设定类似的情况,被家里逼着缔结婚约?

  

  想了想我又多说了两句:“总之先把自己的问题想清楚,考虑好自己想达到什么目的,这样寻求帮助时,别人也好了解你的需求。”

  

  “嗯,我知道了。”话是这么说,天内理子还是有点茫然的样子。我也不指望她一时能想清楚,等她考虑好了,应该会自己找我询问的,在那之前安心等待就好。

  

  告别了天内理子,我回到宿舍先给夜蛾打了电话,告诉他川原的事。

  

  从我开始说起他就没吭声,等说完后隔了半分钟他才说道:“能有自由咒术师加入,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哪是什么自由咒术师啊,他只能说是会咒术的人吧,毕竟从来就没真正接触过咒术界。”我忍不住吐槽道,“夜蛾老师,请你联系他的时候,一定要说清楚高专和咒术师的现况啊,别一上来就安排任务,总得有个适应期啊!”

  

  夜蛾干咳一声才说道:“好了,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会谨慎处理的。”

  

  把川原的联系方式发给夜蛾,我又转而打电话给孔时雨,他没接,我琢磨着他是不是有事就先挂了,转头开始——写作业。

  

  我也不想写啊!隔了三个多月了,写作业的手感早就忘光了,更别说日本的很多课程我都没学。

  

  要不是高中毕业后没来得及享受暑假就成了交流生,我现在大概已经把高考前塞了满脑子的高中知识全都丢了。

  

  至于现在,能写一点是一点,虽说教师那边应该也打过招呼了,作业不会影响我的平时分,但总不能别人交作业的时候我空着手或者交白纸吧?

  

  勉勉强强把作业完成,我懒腰伸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我只以为是之前没接通的孔时雨,接起来客客气气地说道:“晚上好,是孔时雨先生吗?”

  

  电话那头顿了下才开口,响起的是甚尔的声音:“你联系孔时雨了?有什么事?”

  

  我一个激灵,被作业折磨得迟钝的大脑都清醒了:“甚尔?”

  

  “是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孔时雨关系变好了嘛?”

  

  听听这个糟糕的小白脸的捉奸语气!我扶住额头:“我是想介绍个人给孔时雨,问他能不能带着那孩子学习如何正确地对待情报、合理地使用自己的能力。”

  

  “怎么,在那种大小姐学校里还有擅长打听消息的?”甚尔继续说道。

  

  怎么感觉这人今晚每句话都夹枪带棒的?我决定岔开话题:“甚尔有什么事找我吗?”

  

  “好吧,不折腾你了。”甚尔无情地说道,一副“我知道你在岔开话题我就放过你吧”的口吻,“那两个平时下巴抬得高高的小鬼,今天一天跟台风过后的垃圾堆似的,我猜,你又惹出什么事了?”

  

  这什么比喻!还有,最后那句明明是疑问句,怎么听着像是肯定句?

  

  我正打算咳嗽,甚尔还嫌不够,又说道:“你给我发的消息,也说自己最近会变得奇怪,有关系么?解释下?”

  

  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吧?!我摸摸鼻子,决定对着这位敏锐的保镖先生说实话:“我中了个诅咒,咒灵已经祓除了,不过诅咒的影响还有残留。”

  

  “嗯。”甚尔平平淡淡地应了一声,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样子。

  

  “然后,这个诅咒带来的影响是,”我咽了口唾沫,“我喜欢上了直哉君。”

  

  听筒里没发出声音。

  

  “大概再过半个月影响就会彻底消散了吧?”我加快了语速,“在这期间我会尽量保持理智,也不打算让直哉君知道这件事,毕竟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小丫头。”甚尔突兀地开口,我下意识闭嘴。

  

  “如果你是在享受喜欢一个人时的心情,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等这个诅咒的效果消失,你没有喜欢的人后,和现在相比,你想过自己会有多失落吗?”

  

  我陷入了沉默。

  

  好家伙,成年人就是成年人,我都没考虑过这种事。

  

  得到又失去会有多难受,明明我比谁都清楚,可是……

  

  “可是这种心情,太让人无法割舍了啊。”我放低了声音,小小地提出抗议。

  

  只要想到喜欢的人,不管再怎么疲惫也会精神起来,身体和头脑无时无刻都充满了力量,连深夜都如同白昼,明亮夺目。

  

  甚尔笑了一声:“小丫头。”

  

  总感觉他在笑话我幼稚……我不自觉地鼓了鼓脸颊:“干嘛?”

  

  “明天你去约直哉出来吃晚饭,我也一起。”甚尔懒洋洋地说道,“他也给我发消息了,不过只是问候,我想看看当年那个小鬼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来做东吧。”

  

  他是在给我理由让我有机会见到直哉吗!我立刻精神起来了,欢呼雀跃:“好!甚尔你最好啦!”

  

  甚尔敷衍地应了两声:“啊,对了,晚餐就吃鳗鱼饭吧,之前的土用丑日忘记吃了,补一顿,正好补充下精力。”

  

  我觉得鳗鱼饭补充精力这种说法完全是商家的骗局!只会伤害我的钱包!

  

  哀嚎归哀嚎,吃鳗鱼饭也不错,我还挺喜欢那种带酱汁的饭,吃起来比较有味道。

  

  “我会选一家比较好的鳗鱼餐馆的,你就等着吧!”我挂断电话,去查口碑不错的鳗鱼餐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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