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99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今天直哉挨揍了吗?即将被揍得非常狠

※情侣款没了,礼节性同情一下甚尔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上学的时候老师们三令五申高考前不准谈恋爱了,以前我还觉得如果能合理地做好规划,谈个恋爱应该也不会对学业造成多大影响。

  

  然而眼下的事实告诉我,所谓的学霸情侣只是极少数,连我自己现在都脑子里只想着今天的晚餐,课程内容完全听不进去。

  

  不过这也是因为我对这里的课程不上心吧,真要在高中期间不好好学习,队长第一个发现我早恋的苗头,然后把我撵去接受军事化管理。

  

  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我拎起书包火速赶回宿舍,换上昨晚就准备好的便服,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就果断跑到了校门口。

  

  关于今天的晚餐,我今早给直哉发了消息,不到五分钟他立刻回了电话,反复向我确认是不是真的,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更是心情很好地一口答应下来。

  

  得知我请客去鳗鱼餐馆的时候,他还嫌弃了下为什么要去吃鳗鱼,不过我说是甚尔选的后,他就立刻表示——选得好。

  

  想到这点,我看着校门口站没站相的甚尔,都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看到我,甚尔倒是带着一贯散漫的笑容摆了下手,拖长声音道:“大小姐。”

  

  我一肚子气还没来得及释放,就被他这个称呼叫得憋了回去。快步走到甚尔面前,我压低声音说道:“我说过不准这么称呼吧!”

  

  “没办法,盯着我的人太多了啊,已经被连续两个巡警盘问了哎。”他一副遭了罪的表情,“我说我是保镖都没人信的,喊你一声,别人才会相信我确实是保镖嘛。”

  

  说完,他还冲着街角努了努嘴。我转过头,就看到警惕地盯着这边的巡警。

  

  我满头黑线:“还不是因为你外表看起来太吓人了。”

  

  “吓人吗?”甚尔反问道。我本来打算说“你还不吓人啊”,可对上甚尔的脸,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你只是气质上看着不像是好人,不过,还是很吸引人的。”

  

  说完我又看了看周围:“话说,车呢?木村监督没来吗?”

  

  “嗯?我自己过来的哦。”甚尔笑眯眯地说道,“我又不知道你那个辅助监督的号码。”

  

  我的表情僵住了,随即果断说道:“甚尔我们去坐地铁!快!”

  

  虽然我原本就预留了时间,但是全靠徒步加地铁的话,还得考虑人潮和能不能赶得上班次的问题,算下来时间是有点紧张的。

  

  请别人、尤其是喜欢的人吃饭,结果东道主自己迟到,这也太糟糕了吧!

  

  乘上地铁的时候,甚尔还在笑个不停:“该不会赶不及了吧?”

  

  “怎么可能!”我跑得有点喘,抓着扶手瞪了他一眼,“真要是迟到了,就把问题全都推到你身上!”

  

  “不是吧?小丫头,是你自己想当然,以为我会乘车过来吧?”甚尔说道。

  

  我才不想和他争辩,对着车门的玻璃整理自己跑得有些散乱的头发。

  

  甚尔都不用扶着什么就站得很稳,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你现在真的喜欢上直哉那个小鬼了?”

  

  “别这么称呼他啊!”我整理好头发,转过身看着甚尔,说得也有点无奈,“我知道这只是诅咒的效果,可是,就心情而言,我确实喜欢着他。”

  

  “这样啊,”甚尔随随便便地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本身地铁上就没什么人说话,一时之间只听得到地铁外的风声,还有列车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声。我莫名有点犯困,昨晚太期待了,准备了好久,今天也一直在期待,眼下精神一放松,倦意就涌了上来。

  

  我揉了揉眼睛,冷不防看到甚尔脖子上闪过的银光,下意识伸出手。

  

  手指刚触碰到被体温捂得带着一点热度的项链,甚尔就低头看着我:“干嘛?”

  

  “这个咒具换个外型吧。”我清醒了点,果断收回手,“你解下来给我。”

  

  甚尔顿了几秒,嗤笑一声:“怎么,有了喜欢的人之后,连我都要保持距离了?”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干脆地将项链摘了下来,用手指勾着,垂放到我的掌心里,“准备换成什么样?”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掂着掌心里的项链。

  

  “只能做成金属质地吗?”甚尔问道。

  

  “其他质地也不是不行。”我想了下,“不过我比较擅长特种设备类型的材料,比如说防弹衣、防割手套、防火布……”

  

  “用防割手套的质地做个腕带吧。”甚尔说得很随意,“轻一点,太重了影响手感。”

  

  他有明确要求自然再好不过,我开了个简易版的帐,屏蔽他人的视线,跟着将项链里的术式提取出来,重新制作了腕带给他。没什么款式可言,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黑色腕带。

  

  甚尔接过去,拉扯了两下,大概是觉得强度不错,直接戴在了左手腕上。

  

  他咂咂嘴:“还行,就是看着有点俗气。”

  

  我满头黑线,他儿子都上幼儿园了,还追求什么时尚感?这人心态可真年轻啊。

  

  等我和甚尔赶到预先定好的包间,直哉还没有来。我接过店家端上来的凉茶喝了一口,这才放松下来:“还好还好。”

  

  甚尔直接要过菜单,对着服务员划拉:“梅套餐三份,白烧鳗鱼一份,肝脏烧一份,鳗鱼蛋卷一份,还有鸡肉串,海葡萄沙拉……”

  

  “你停一停!”我忍无可忍地想打断他的话,甚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大杯生啤,给她上个鲜榨果汁,等会儿还有个人,他要喝什么到时候再点。”

  

  我瞥了眼菜单上的标价,只觉得头晕目眩,所以说!这玩意到底为什么这么贵!

  

  直哉到的时候,我正捧着鲜榨果汁,瞪着已经开始吃小菜的甚尔。他坐在面对门的位置,直哉一进门他就挑起眉道:“你是直哉?”

  

  我扭过头,看到直哉站在门口,一副慌张又激动的模样,简直像是看到了偶像的狂热粉丝:“是我!甚尔君,好久不见了!”

  

  相比起来甚尔的态度就平淡许多,他招了招手,示意直哉在他的左手边坐下:“在禅院家的时候也没见过几次嘛,我跑得也早。”

  

  这话说得,总感觉甚尔在嘲讽禅院家……不,他本来就对禅院家没什么好脸色吧?我这样想着,将菜单递给直哉:“甚尔已经点了挺多的了,你要点什么喝的?”

  

  “跟甚尔君一样就好!”直哉看都不看直接回答道。

  

  我在心里叹气:“甚尔喝的是生啤。”

  

  直哉一下子不说话了,甚尔则是发出了短促的笑声:“未成年的小鬼,想喝酒还早着呢。”他随手接过我拿着的菜单,交给服务员,说道:“给他也点一份鲜榨果汁。”

  

  “果汁这么幼稚的东西……”直哉试图抗议,对上甚尔的视线后,又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我抱着自己的果汁抿了一口,觉得慑于甚尔的威力不敢多话的直哉,就像是被大猫哈气后乖乖缩在墙角的小猫。

  

  点的菜一个个端了上来,甚尔吃得挺自在,不时和直哉说两句话。我安安静静吃自己那份鳗鱼饭,今天约直哉出来的借口是甚尔想见见他,我不好多说话,不过喜欢的人就坐在身边、一起吃饭的感觉也不错。

  

  光是这种小事都足够满足,真是奇特的体验。

  

  “对了,”甚尔忽然说道,“你怎么是金发,我记得小时候看到你是黑发吧?”

  

  黑发?我诧异地抬头,仔细想想,我见过的禅院家的人,包括禅院扇那个头发已经有点花白的中年大叔在内,确实都是黑发,直哉这个显眼的金发,不合常理。

  

  “是染的。”直哉回答道,说着还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垂,“耳钉也是那个时候打的。”

  

  震惊,直哉你居然染头发!他在堪称封建余孽的禅院家,是怎么做到这么“新潮”的啊?

  

  我吃惊地看着直哉,注意到我的视线,直哉有点不爽的样子:“干嘛?染发很普通的吧?”

  

  染发当然很普通,不普通的是禅院家的人染发。我也没说出来,只是想了下有点惋惜:“我比较喜欢黑发。”

  

  “家里一群黑发,看都看腻了,这样比较显眼。”直哉不屑地说道,“你们国家基本上全都是黑发吧?你就不觉得太普通了?”

  

  “不啊,我们家的人就是这样的嘛。”我想着又忍不住多看了下直哉。

  

  如果换成黑发的话,直哉好像还挺符合我的理想型?今天他穿的是便服,看上去虽然不算瘦削,但是也偏向匀称,并不健壮,身高也就比我高半个头,和五条悟那种我勉强到他脖子的身高相比,要平易近人得多。

  

  本来我现在就很喜欢直哉了,这么看,好像更喜欢了。

  

  “你在看什么?”直哉盯着我。

  

  “没看什么。”我收回视线,继续吃我的晚餐。

  

  本来我就不打算表现得太明显,被直哉看出来我喜欢他就不好了,能够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不时还能聊上几句,我已经很满足了。

  

  吃过晚饭,我正打算起身去结账,直哉先一步站了起来:“怎么可能让女的出钱,更何况是请甚尔君吃饭,我来结账。”说完,他就跑出去结账了。

  

  我坐在原位托着下巴:“直哉君真是很崇拜你啊。”

  

  “崇拜吗?”甚尔摸了摸下巴,“崇尚术式和咒力的禅院家,会崇拜我这种毫无咒力的人,已经够离谱了。”

  

  “正因为他从小就认为术式和咒力才意味着强大,所以当发现你没有咒力却依旧强大时,才会更加崇拜你吧?”我说道,“你的强大颠覆了他的认知,包括你这个人也是。身为禅院家没有咒力和术式的人,你却成功地打倒他们离开那里,活得恣意又随性,就是会让人崇拜啊。”

  

  甚尔弯起嘴角,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可我都这么强大了,还要给你这个小丫头当保镖啊。”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挥了挥拳头,甚尔笑了起来没再接话。

  

  和昨天一样,分开的时候直哉又问了我一句需不需要送,我猜他其实是想和甚尔在车上多聊会儿,干脆地摆手道:“不用了,我坐地铁回去也挺快,你们再聊聊吧。”

  

  甚尔笑眯眯地拍了下直哉的肩膀:“我确实有些事想问下他,小丫头你先走吧,晚上别忘记写作业。”

  

  靠,提什么不好提作业!我在心里对甚尔翻了个白眼,冲直哉摆摆手,回廉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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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钟雅的身影消失在人潮里,直哉才有些僵硬地牵了牵嘴角:“甚尔君?”

  

  从肩膀处传来的力道,简直像是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一样。

  

  甚尔放下钟雅离开时挥动的左手,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会想要和我比试一下身手?”

  

  这句话让直哉顿时遗忘了被捏住肩膀的困惑和警惕,兴奋地说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甚尔松开直哉的肩膀,侧过身张嘴,模样丑陋的咒灵便被他吐了出来,又任由甚尔从它口中取出一把三节棍——特级咒具游云。

  

  他左手握住游云,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勾了勾左手的护腕,似乎是在调整松紧。

  

  “我呢,”甚尔勾起嘴角,笑容在夜色里显得模糊不清,“其实也想稍微活动一下手脚。既然觉得不爽,就该报复过去,对吧?”

  

  直哉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依旧从特级咒具上感觉到了隐隐的威胁。

  

  被喜欢的心情冲昏头脑的人是钟雅,毫不知情的直哉确实无辜,可对甚尔来说,怎么会管这个,光是直哉眼下被钟雅喜欢着的事实,就足够让他想做点什么。

  

  他又瞥了眼黑色的腕带,重重地呸了一口,随即双手抓住游云,嘴角的弧度拉开:“打不过的时候,记得选择逃跑啊~”

  

  至于直哉能不能听得进去这句话……反正他提醒过了,有什么好歹,可不能赖到他头上。

  

  “当然不会逃跑!”直哉立刻说道,他想了想,又自信满满地补充道:“如果我赢了的话,甚尔君可以不再当钟雅的保镖吗?以你的实力,给她当保镖,实在是太浪费了,中方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甚尔的动作顿了顿:“你还真是在打着有趣的主意啊。”

  

  都“挑衅”得如此明显了,他也没必要放水了吧?

  

  他甩起了游云,笑容放肆且恶劣:“那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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