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40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直哉啊直哉,看着你慢慢栽
※这章是2100fo的加更,终于写完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在两面宿傩的领域里待着,还真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出来。
我转来转去坐在了罗汉榻上,托着下巴把第二个复制体造了出来。至于第一个复制体?反正我没找到,也不知道两面宿傩这个消耗速度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他果然揍复制体了?怎么想都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正琢磨着,领域里传来了熟悉的气息,我一抬头,就看到象征着两面宿傩的雾气。
“好了?”我从罗汉榻上跳下来。
“谁让你坐在我的位置上的?”两面宿傩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真要说这个罗汉榻还是我造出来的呢!我忍住了跟他辩驳的冲动,果断切断精神联系退回到现实世界,一睁眼就看到甚尔的侧脸,他挑了下眉:“醒得还挺快。”
我正被他扶着腰倒在他怀里,值得高兴的是,这里是某条小道上,看来两面宿傩还算知道轻重,要是真的一进门就换过来,保安怕不是要立刻围过来查看情况。
“过去了多久?”我一边站稳身体一边问道。
“也就几分钟吧,很成功地混进来了。”甚尔说道,“刚才不是时候我就没问,现在我倒是想请教下,你跟宿傩交易时说的复制体,是怎么回事?”
好问题,我本能地感觉到,我的回答方式至少会决定甚尔等下会不会不爽。
“就是将我的精神复制出来放在他的领域里,给他当个工具人。”问题是除了这么回答,我也想不到别的答案了啊!
甚尔看了我十几秒:“你的话应该会考虑周到……至于宿傩那家伙,”他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算了,想也知道不存在那种可能性。”
他伸出手掌,按住我的脑袋揉了揉发顶:“好了,该继续任务了。”说完,他便移开手,先一步朝着之前标记的Q的据点方向走了过去。
好像还行?我扒拉了两下头发,又看向一言不发的直哉,跟上甚尔的脚步。
Q的据点乍一看普普通通,可真观察起来,就会发现内部混杂的多股咒力,看样子现在里面有不少诅咒师。
但是,很明显的,并没有建立起完善的监控体系,有太多可趁之机了。
“连监控设备也没有吗?”我试着开魂感应了一下电磁波,虽说这招我用出来的效果比不上专业人士,但一般的摄像头、监听器我也能找得到,现在居然一个都没有。
“本来使用咒术时,就大概率会对附近的电子设备造成干扰,设了也没多大意义。”直哉哼道。
“那为什么不研制出可以不受到咒术干扰的设备呢?”我习惯性地提问道。
直哉卡了壳,有些不满地看着我:“你又来了是吧?”
我可不是在找茬啊,就是单纯提出问题好吗?既然用不了,就研制出能用的啊,日本咒术界连这种思维方式都没有吗?
“换个想法吧,”甚尔插话道,“对Q的人来说,这里可是他们的据点,没必要在自己家里安装监控设备吧?”
他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透着一丝嘲讽:“看样子是对自身的实力相当自信呢。”
我和直哉同时闭嘴,本能地感觉到了潜伏在甚尔话语里的淡淡杀意。只不过,我是被惊到,直哉则是一副“不愧是甚尔君”的激动表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甚尔扭头看了我一眼:“放心,能不杀我就不杀,只要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就行了吧?”
“我只是被你吓了一跳,并没有怕你。”我立刻说道,“不是‘能不杀就不杀’,而是‘要杀的时候就杀’,如果对方藏了什么后手就不好了,比较起来肯定是你的安全更重要。”
甚尔这回的笑容要愉快得多:“那就来决定下进攻的方式吧。”
大概就像甚尔说的那样,Q的诅咒师们对自家据点很是安心,我们也没探知到帐的存在,只要潜入的过程足够迅速,搞不好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完成本次任务。
正因如此,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反而不适合。
直哉是完全的速攻型,有术式的支持,普通的诅咒师搞不好刚打个照面、还没使用自己的术式,就已经被打晕过去了。
甚尔的话,本身就是术师杀手,由他来对付诅咒师,完全是重操旧业。
相比起来,我好像成了最拉胯的那个,毕竟我至今还没有真正杀死过某个人。
那也是因为没必要啊,虽说我们家也不是没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但摊到全国范围很少,轮到个人头上的概率就更低了,更何况我还是彻底的小辈,其他人不可能让我顶在前面、承担这么大的压力与责任。
当然,如果只是让人丧失行动能力,这点我非常有自信,魂的此类应用五花八门,我能玩出花来。基于这点,我同样是——单独行动。
没错,我们三个人兵分三路,从不同的路径往据点内部探索,最终目标自然是战斗员拜尔。
行动上全看个人发挥,真出现什么差池,暴露的人直接逃跑,其他人伺机而动,还趁着诅咒师们专注于逃跑的人时,来一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给你们这个。”我将一捧纽扣电池大小的贴片递给甚尔和直哉。
“这是什么?”直哉拿起一个贴片端详。
“把人打晕过去后,只要将这个贴片贴在他们的后颈上,就能对他们的中枢神经造成干扰,即使大脑清醒过来也无法控制身体,不过只有在对方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才能起效。”我回答道。
这是我们家平时演习时用的东西,原版本效果更好,子弹型的,打中直接丧失行动能力,经常演习打到最后一群人倒在地上仿佛尸体,但是骂骂咧咧想接着分胜负。
不过我用咒力造出来的这种贴片,限制就要大得多,不是我造不出来,是为了避免泄露技术。
直哉“嘶”了一声瞪着我:“你这个危险分子!”
我只觉得头顶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这是用来制服危险分子的合理手段好吗?
甚尔干脆地发话:“给你了你就用。”
直哉闭嘴了,还有点儿不服气地瞪了我一眼,我也瞪回去,给你提供装备还说我坏话!
我们确定了三个入口,简单分配一下,就各自做好准备潜入了。
临潜入前,直哉拍了下我的肩膀:“喂,你小心点。”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还会担心我了啊?”
“谁担心你了!”直哉磨着牙,“要不是甚尔君喜欢你,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你这么不希望甚尔喜欢我的话,我出事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我随口说道。
“不是!”直哉突然大声叫道,连正在活动身体的甚尔都看了过来:“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和她聊聊!”直哉连忙摆手,又对我黑着脸说道,“你要是出事,甚尔君和悟君一定会干掉我的!”
也是哦,我现在也是有人护着的了。我摆了摆手:“好啦,我会小心行事的,不过,直哉君你不叮嘱的话,不是更好吗?也就是完全不插手,这样甚尔和悟也怪不到你身上。”
直哉明显地愣住了,跟着也露出自我怀疑的表情,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总之多谢关心啦。”
“都说了没有关心你!”直哉气得脸都红了,袖子一甩便走到另一边去了。
我对着望过来的甚尔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便将注意力集中到自身状态的调整上。难得的单人行动,我也想要自在一点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师的性格使然,这个据点里相当的阴暗,恶意的咒力四处涌动,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这种时候倒是有点儿后悔没有带上林鹿,有热感应设备的话,我就能更简单地锁定敌人。眼下我是借助对咒力的感知来找敌人,效果一般,换成甚尔或者五条悟,大概会更轻松。
诅咒师们的咒术千奇百怪,不过在据点内,他们并不会一直开启咒术,对咒力的消耗太大了,另外就如甚尔所说,对他们来说,据点是安全的,自然不会想到有人潜入偷袭。
一路轻轻松松解决了六个诅咒师,将神经贴片黏在他们的后颈上,并且将他们全都搬运到无人的角落里,再用LG能源设下迷彩效果,这样也能保证不会被其他诅咒师发现。
正打算继续前进,我突然听到了细碎的呜咽声,不由得屏住呼吸。
没有其他动静,只有呜咽,而且我不发出声音后,那个呜咽声变得急促用力许多,就像是在求救。
我当即给自己做好了全身的防护,朝着声源警惕地探了过去。
呜咽声是从一扇全封闭的白皮铁门后传来的,我接近时虽然放轻了脚步声,但是对方似乎仍然有所察觉,呜咽声变得更加急切的同时,门还被撞了,发出砰咚的轻响。
是被诅咒师拘禁的咒术师还是普通人?是怎么察觉到我的?虽然在放倒人的时候确实会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但是这么简单就能判断出是有人潜入吗?
我拿不定主意,可如果真的是被困的人,我又担心对方当下的身体状况——即使隔着一扇铁门,我也能感觉到房间内混乱扭曲的咒力。不管是谁,长时间地待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好受。
吸了口气,确定周围没有任何诅咒师,我轻轻敲了下旁边的墙壁:“是求救吗?是的话就撞一下门,不是就两下。”
铁门几乎是立刻被撞了一下,怎么听都像是迫不及待。
“你是被抓过来的吗?”
这次,对方似乎陷入了迟疑,没有立刻传来撞门声,而是隔了十几秒才发出了一下声音。
应该不是撒谎,真撒谎想要逃出生天的话,不管是不是,都会迫切地撞门才对。
我琢磨片刻,提出了第三个问题:“我打开门的话,自己会遭遇危险吗?”
这次对方沉默的时间更久了,像是十分艰难地、轻轻地撞了一下门。
“那就没有继续询问的必要了。”我干脆地说道。
门内没有再传来任何声音,我往后退了两步,再次确认自己身上覆盖的防护屏障,同时也确定自己排斥诅咒的体质正常运转着。
我伸出右手,开启体质强化:“里面的人,离门附近远一点哦——”
说完,等待片刻,我便干脆地抓住门把手,硬生生将门扯了下来,随即欢快地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来救你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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