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60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所以说了人为什么要立flag

※2200fo的番外我还没写完,这就2300fo了?!算了,慢慢来吧……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别的学生都在参加艺术祭,我则是带着两个男生进女校,还找了个偏僻角落吃M记,想想实在格格不入。

  

  不过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我打开牛皮纸袋,翻了翻问道:“你买的是套餐吗?”

  

  “新品的套餐,总之选了个分量最多的。”五条悟干脆地回答。

  

  分量最多……他一开始打的就是一起吃的主意吧?我满头黑线,又对着不远处的百花招手:“百花你也别躲着,过来吃吧。”

  

  “百花?”五条悟的眉梢一挑,“你和它亲近起来了啊?”

  

  我默了几秒:“你该不会连咒灵的醋也吃吧?”

  

  直哉在旁边“噗”的一声笑出来,被五条悟瞪了一眼后果断离他远了点,反而往我这边挪,我猜他是想着被揍的话方便拉我挡刀。

  

  五条悟瞪完直哉这才说道:“你这么说,是承认我的身份了吗?”

  

  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肉麻。我没好气地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说什么承认身份,是想表达“只有男朋友才有资格吃醋”的意思么?这不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吗?不对,也许现在算是下笔了?

  

  五条悟顿时垮了脸,哼哼唧唧地说:“我哪有吃醋,就是意外你和咒灵也能相处得很好。”

  

  我从牛皮纸袋里掏出香芋派给他,又把另外的菠萝派递给直哉,百花显然因为刚才五条悟的发言有些紧张,没敢多待,拿了一个汉堡就跑走了。

  

  “悟你这两天没任务吗?”我换了个话题。

  

  “最近比较安稳,我也不想接任务,打算试试看能不能在过年前弄明白反转术式。”五条悟说,“上次在高专的图书馆里找到了一本《反转术式的惯性思考与解读》,出发点还挺有意思的,我感觉可以顺着那本书的思路多实验下,搞不好就成功了。”

  

  这个书名听起来有点耳熟啊,我转头看向直哉,后者干脆地点头:“是我之前从禅院家的书库带过来的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涉及到自己,直哉的底气足了不少,他看向五条悟说道:“悟君你确实应该抓紧反转术式的学习了,不然你都没办法使用‘赫’。好不容易同时具备无下限和六眼,如果因为学不会反转术式而无法发挥作用,那真是暴殄天物。”

  

  五条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要对我用说教的口吻。”

  

  直哉顿时又忌惮地拉大了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再挪都要躲到我身后了。

  

  我倒是对刚才直哉的话很好奇:“那个‘赫’,是悟你之前说过的将术式反转后的招式吧?直哉君也很清楚啊。”

  

  五条悟撇了撇嘴:“御三家内部对彼此的祖传术式和绝招都很清楚啦,毕竟经常打交道。”

  

  “打交道?你们经常互相切磋吗?”我好奇地问道。

  

  “切磋?”这回是直哉开口,用有些恶意的口吻说道,“可没那么简单,真要算起来,光是禅院家和五条家,关系就非常差,差到互相下黑手死人都不奇怪的程度。”

  

  我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因为江户还是庆长时代的那场御前比试?”

  

  直哉有些诧异,又看向五条悟:“你连这个也告诉她了啊?”

  

  “怎么?不能啊?”五条悟懒洋洋地说,“就算我不说,你都聊到这儿了,不也是要告诉她的?还是说,”他把墨镜往下拉了拉,“觉得我抢了你炫耀自己‘知识渊博’的机会?”

  

  我满头黑线,五条悟你哪儿来的这么大敌意?虽然直哉平时确实挺欠抽的……呃,他该不会还很在意直哉“未婚夫”的身份,又或者是我之前中诅咒喜欢直哉的事吧?

  

  直哉倒是被气得不行,正好手上的菠萝派吃完了,他把包装捏成一团,朝着五条悟砸了过去:“我有什么必要向这个女人炫耀!”

  

  理所当然的,包装团被无下限挡住了,五条悟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赶在五条悟还嘴前,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捏了根薯条递到五条悟嘴边:“啊~”

  

  五条悟顿时呆住了。

  

  我又把薯条往他嘴边递了递:“张嘴啊,你不是很想要被喂食的吗?”

  

  五条悟喜滋滋地张嘴咬下薯条,还对着直哉做了个鬼脸。

  

  我对这个幼稚的家伙真是无话可说,顺便对着直哉说道:“你也别和他杠了,吃完去看艺术祭吧。”

  

  直哉哼了一声,从牛皮纸袋里翻出一个汉堡,大口用力咬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汉堡当成了五条悟正在泄愤。

  

  我喂了几根薯条,五条悟就满足了,催我赶紧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说起来,悟你对星浆体知道多少?”我顺口问道。

  

  “也没多少,就是上次找家里问了些。”五条悟说。

  

  “我是想问,如果是六眼的话,能不能看出星浆体和普通人的不同。”我说道。

  

  五条悟嚼着嘴里的食物,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你想把星浆体找出来?”

  

  “应该说,”我慢吞吞地纠正,“我想让你看看某个人是不是星浆体。”

  

  五条悟想了想:“按照那群老家伙的说法,星浆体可以刷新天元的肉体情报,让天元的术式效果也回归原点。从这一点来思考,六眼也许能辨认出来——至少星浆体的体质肯定和普通人不同,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罕见。”

  

  “不过,如果你让我辨别的那个人真的是星浆体,你要怎么办?”五条悟盯着我。

  

  在我回答前,他又自顾自地说道:“算了,你的话肯定也没想过后续,每次都是这样随心所欲地干下去。”

  

  我有点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五条悟拍拍手上的食物残渣:“好啦,又不是不帮你,不如说我怎么可能拒绝你的请求。”

  

  “只要阿雅你开口,不管是什么忙我都会帮的,就算你想把星浆体救出去,我都会帮你挡在天元前面。”五条悟说得自信满满。

  

  直哉在旁边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连赫都用不了的人还敢说大话。”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捏着指骨:“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揍?”

  

  算了,我不管了,直哉这个嘴,只要还能说话一天,大概就讨不了半点好。

  

  吃完M记,我抓紧时间带着五条悟去找天内理子。一路上直哉很好地展现了他“未婚夫”的身份,虽然脸色很臭,但是好歹没有甩手走人,一直走在我身边。

  

  正如五条悟所说,艺术祭期间校外人士可以进入廉女,路上我也看到了不少男性,除了家长就是——男朋友。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走在一起,基本上都是一对对的,于是,我又变得显眼了。

  

  五条悟有多引人注目,这点我早已深有体会,没想到直哉也吸引了不少眼球,甚至我个人观感,直哉好像比五条悟更受欢迎?!

  

  我不由得多看了直哉几眼,琢磨起这个反常事态的原因。

  

  “你在干嘛?”直哉蹙眉问道。

  

  “看你好像很受欢迎的样子,我觉得这很离谱。”我坦然回答。

  

  五条悟在旁边没憋住,笑声都漏了出来。

  

  直哉黑了脸,不再跟我搭话。

  

  外表上确实无可挑剔,染的金发并不会显得不良,可能是因为出身世家,从仪态就能看出身份地位,所以金发反而显得优雅起来——这也是因为直哉的发型很服帖,要是五条悟或者夏油杰那样,效果肯定完全不一样。

  

  对哦,廉女这种私立女子学校,比起外貌如此突出、一看就知道性格张扬的五条悟,可能更好接受直哉这样的大少爷吧?

  

  只要直哉不开口说话,谁也不知道他的性格有多糟糕。

  

  “钟!”有认识的同学好奇地和我打招呼,“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哪个是你之前说的未婚夫啊?白头发的这位?”

  

  我注意到五条悟的嘴角扬了起来,不过还是说道:“是这一位,禅院直哉。他的话是我未婚夫的朋友,五条悟。”

  

  同学顿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我认错人了。”

  

  她简单寒暄两句,便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你不是说你未婚夫家里对你的要求很严苛吗?我还以为你的未婚夫很恶劣呢,这看起来不是挺不错的吗?”

  

  “很恶劣”……我猜五条悟已经听到这段话了,因为他看上去就是会闹事的人,这种时候反而被误会了吗?

  

  我干巴巴地说道:“也还好吧……”

  

  同学也不在意,带过了这个话题:“你也来参观?”

  

  “嗯,你知道中等部一年级的摄影作品在哪边展览吗?我有个认识的学妹参加了艺术祭,我想去看看她的作品。”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天内理子。

  

  同学给我指了下路,不远,就在再往前走那栋教学楼的长廊。我和她告别,继续给五条悟和直哉带路。

  

  “我好难过,”五条悟苦着脸,“居然觉得我比直哉恶劣,这也太过分了。”

  

  直哉的额角冒出了青筋,也许是因为已经说错不少话了,这次他什么也没说。

  

  我想了想说道:“你没必要在意这种看法啊,毕竟只是一个浅显的初见印象,并不能真正代表什么。而且,被当作我的未婚夫,你不是该高兴吗?”

  

  五条悟顿时想开了,正好展览走廊也到了,他哼着小调领先一步,看起了摆放出来的摄影作品。

  

  直哉抱着胳膊:“你还真是很会用这些花言巧语来讨悟君的欢心。”

  

  “他能高兴不是很好吗?”虽然清楚五条悟其实也没有多在意,又或者他这么说只是随口抱怨,但是我确实不想看到他不高兴的模样。

  

  直哉一噎,放下手臂,皱着眉说道:“你是真的想让他高兴才哄他的啊?不是为了让他更喜欢你?”

  

  “根本就没有那种目的。”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高兴?”直哉问道,颇有些不依不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以为然,“我还想你高兴呢,我希望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

  

  直哉又是一噎,气恼地说道:“你死心吧,就算你让我高兴,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这话题都偏到哪儿去了?而且我也不觉得直哉会因为别人对他好就喜欢上,他只会觉得理所当然吧?

  

  我懒得再管他,自顾自地看展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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