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94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给了大爷一点点戏份
※永远不按套路出牌的五条悟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虽说我尽可能地做好了后勤保障工作，但能在短短五天内，没有返回的情况下完成道央、道南两个主要地区的边界观测工作，还是足以说明五条悟的工作效率有多惊人。
“悟真厉害啊。”我翻着这五天的记录，由衷地感慨。
五条悟从背后挂在我身上，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我可是真的努力了啊，所以，明天能回城市过生日了吗？”
“好啦，”我抬起手往后弯，摸了摸五条悟的脑袋，“那就明天回城市，休整一天，后天好好过生日。”
手指滑过脸庞，我有些好奇地摸了摸五条悟的下巴：“话说五天我也没见过你刮胡子，以前好像也没在你房间里见过剃须刀，你不长胡子的吗？”
“不长哦，”五条悟还挺得意，“不过杰会长胡子，每天早上都要刮，麻烦死了。”
“基因不一样吗？”我思考了一下，“还是说缺乏雄激素？”
“后半句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五条悟的语气听起来阴恻恻的，“你是在怀疑我不是男人吗？”
我想了下这几天的公主抱，还真想点点头，不过，本来两个人独处这么多天就挺微妙的了，又说出这种话，真是很难让人不瞎想，又或者是让事态发展到奇怪的方向上。
“不啊，光是你这个体型就很男人了。”我识趣地转移话题，“好了，该睡觉了，明天可以不用早起，好好睡到自然醒，再收拾行李回市里。”
五条悟哼了一声，也许是在不爽，不过还是放开了我，又和之前一样先出去，等我洗干净再进来。
不过等我洗完去喊他的时候，推开小屋的门，倒是看到他站在屋檐下，仰头看着天空。
深沉的蓝墨水般的天幕下，银白发色的少年站在那儿，如果不是呼吸时的白气，看上去简直像是雕塑。
只是当他转过身来，无可挑剔的面容，加上那双即使在夜晚看上去也剔透明澄的青蓝色眼睛，又会让雕塑带上神性和……人性。
到底是怎么做到两种性质兼容的？我这么想着，五条悟已经对着我笑起来：“阿雅，你看，下雪啦。”
这边山上本来就有积雪，不过这还真是我们到达北海道以来第一次碰见下雪。我好奇地走到五条悟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仰头，看着大片大片的积雪从夜空中降落下来，飘飘洒洒。
“雪下得好大啊。”我伸出手，想接住雪花，不过接是接住了，一下子就融了。
五条悟在旁边笑了一声，自己接了片雪花，递到我眼前：“要看么？”
我看着雪花和他手掌之间的空隙：“无下限真作弊。”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兴致勃勃地捏住他的手指看掌心里的雪花：“啊，破了个角。”
五条悟一下子垮了脸，转头就准备找个新的：“你等着，不找个完完整整的雪花给你我就不姓五条了。”
这种“不怎么样就不姓什么”的说法是我们家的吧？五条悟你还真是越来越习惯汉语说法了。
我哭笑不得地拉住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讲究这个，你快点去洗吧，今天回来得本来就晚，再不睡明天都要睡到中午了吧？”
五条悟悻悻地进屋洗去了，我在外面又看了会儿雪，树上、草地上都渐渐被皑皑白雪覆盖，整座山都随着落雪陷入沉睡，寂静又悠远。
我对着开始发冷的手指哈了口热气，自言自语：“好像一个人住在深山老林里也挺不错的。”
“无聊透顶。”两面宿傩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回过神来，大概是深夜无聊，我顺口接话道：“是不是你以前就一个人待在深山老林里啊？”
“还有许多咒灵。”两面宿傩不太愉快的样子，“一群蠢货，到了冬天就找不到吃的。”
“有点过冬的意识啊，在入冬前多准备点吃的不好吗？”我忍不住摇头。
两面宿傩哼了一声：“反正没有的时候就去抢几个贵族就行。”
我对他这种强盗头子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顺嘴搭了句话：“对你来说，是不是除了吃以外都不重要？”
“差不多吧，”两面宿傩兴趣缺缺地回答道，“不过，复活更重要些。”
我翻了个白眼，不过这种寂静的冬夜里，人似乎总会有些奇思妙想，我又接着问道：“那你复活后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两面宿傩问倒了，半天没有开口，我则是自己说了下去：“胡作非为吗？那很没意思的啊，你的兴趣是吃吧？那么哪怕是继续吃人，如今的人们也不会那么简单被你吃掉。至少，你要是敢踏上我们家的国土，哪怕有所牺牲，我也相信我们家会将你再度封印甚至抹杀。”
“再说了……”我挠了挠脸颊，感觉由我来说这话有点古怪，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会吃腻吗？”
“哈？”两面宿傩一副“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的语气。
反正已经说出口了，我就心一横继续说下去：“因为你就是把人类当食材吧？那和我看鸡鸭之类的动物没有区别，可是我能吃的动物有很多，你就一种……说真的，你要不要调整下饮食结构？”
两面宿傩估计是被我整无语了，嘴从我手背上消失，我也觉得这场聊天莫名其妙，正好五条悟推开门说他洗好了，我就回了屋里。
“我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宿傩吗？”五条悟看向我的手背。
“他正好冒出来了，我就和他聊了几句，不过主要是我在说吧。”我打着哈哈，推着五条悟往里走，“好啦，睡觉了，我在外面吹风吹得都冷死了。”
出来的时候其实也披了件衣服，不过脸吹着风还是挺冷，五条悟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双手捧住我的脸：“还冷不冷？”
他的手又大又热，脸上顿时热乎乎的，我对着他笑笑：“这样好暖和。”
五条悟似乎还嫌不够，等坐到床上后立刻把我抱进了怀里，身上也热乎乎的。
“不愧是人形热水袋。”我也不在乎身体接触了，窝在他怀里，暖和得叫人安心。
“所以选我啦，天冷尽管找我。”五条悟立刻推销自己。
其实从几次拥抱来看，他们几个都挺暖和的——当然这种时候我可不会说这种“扫兴”的话。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是啊，要是我能做到只选他就好了。
“好了，睡觉睡觉。”我没接这句话，从五条悟怀里钻出来准备躺进睡袋，结果又被拽了回去。
“阿雅，”五条悟的声音低低的，“为什么连敷衍的话都不说了，你是不是……做出选择了？”
他环着我的腰，胳膊硬得像枷锁，刚才还温暖的怀抱，好像都在迅速冷却下去。
五条悟有时候真的敏锐得不像话，和夏油杰对心理的把握不同，他完全就是靠直觉找区别，然后本能地展开行动。
我咬了咬牙，都觉得现在应该狠狠心直说了，还没开口，又被五条悟一把捂住嘴：“停！等等！”
“不管怎么样，我想好好过个生日！”他飞快地说完，又松开手，“好了，睡觉吧！明早就回市里了！我们去吃顿大餐！”
这么慌慌张张地说话，摆明了就是在紧张和逃避，他显然已经认为我做出的选择和他无关了。
我看着五条悟钻进睡袋，背对着我躺下去，心情复杂得恨不得能把自己分成三个人。
“悟，我们好好谈一下。”我伸手去拽他的手。
“不要。”五条悟把头埋进睡袋里，声音也变得沉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用力说道。
“那是什么样？你喜欢我吗？”五条悟问得相当直白。
我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遥远极了，像是在雪夜里的另一个世界。
“我喜欢你。”
五条悟沉默几秒，猛地蹿起来，眼神灼灼地盯着我：“真的吗！”
我低下头，没有办法和此时的五条悟对视，只能继续茫然地说下去：“但是，我不止喜欢你，杰和甚尔我也喜欢。”
“我知道这种喜欢是错的，它和当初我中诅咒时感受到的喜欢不一样，不是只针对你们中的一人，可是我也真的选不出来了。”
“不是在迁就你们，真的只是我都喜欢，像我这么差劲的、玩弄你们感情的人，根本就没资格被你们喜欢。可是我又舍不得，你们对我太好了，才会一直说不出口，就这么浪费你们的感情，我……”
五条悟打断了我的话：“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我被噎住了，思路被打断到我足足卡了三分钟，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五条悟！”
玛德！我怎么感觉自己的纠结在五条悟面前才是真正的“浪费感情”！
我气得感觉血都在往头顶涌，要是手边有个枕头我这就扑上去砸五条悟：“我难过内疚到这种程度，你就说这个？亲什么亲！你根本不是青春期而是发情期吧！混蛋！”
五条悟举起双手：“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其实就是想找个能让你从那种想法里解脱出来的话题。”
我继续瞪着他。
五条悟挠了挠头：“虽然你说同时喜欢三个人确实让我挺意外的，但是，我本来以为你不喜欢我嘛，所以相比起来，这个回答已经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了。”
“毕竟换个说法就是，你对我的喜欢不输给杰和甚尔，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啊？”我觉得五条悟的脑回路和我完全不一样。
“只要他们两个放弃，我就是最后的赢家！”五条悟振振有词。
我扶住额头：“我睡觉了。”
“等等！阿雅再说一遍嘛，就刚才那句告白！让我再听一遍嘛～”五条悟抓住我的手试图撒娇。
我侧过头看着他，五条悟努力眨眼睛，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
犹豫了一下，我慢慢说道：“你没有讨厌我，真的太好了。”
五条悟露出笑脸：“怎么会讨厌你啦，那也太小瞧我的喜欢了吧？我跟你说，最强的喜欢就是不得到手誓不罢休，不过我还是想要两情相悦，如果强取豪夺，根据我看过的漫画小说还有影视作品，最后只会变成互相折磨……”
“我睡觉了。”
“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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