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9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没有绝处求生啦,毕竟有宿傩在嘛

※被吓得差点疯掉的五条悟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果然很奇怪。

  

  五条悟打量着上空的结界,观测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六眼得到的结果有些眼熟了,只是当时急着完成任务,想要和钟雅去市里过生日,现在不急了,在小屋里一整理,就发现了异常。

  

  这部分结界的观测结果,和之前在另一个区域的观测结果,完全一样。

  

  然而天元的结界并不会如此标准,本身要维持全国的结界,依靠的就不可能是自身的咒力,而是大地上的灵脉,而它提供的力量是不停流动的,也正因如此,结界才能维持住如此长久的运转。

  

  既然如此,出现完全相同的数据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虽说也不是不存在巧合,但至少现在,五条悟再次观测后得出的结果是——有蹊跷。

  

  他此时已经站在了山崖的边缘,再往前踏出一步就会坠落下去,不过,五条悟摸着下巴琢磨了几秒,朝着前方踏出了脚步。

  

  鞋子稳稳地踩在了半空中,不过并不是无下限术式的效果,而是他确确实实踩中了什么。

  

  一道完全透明又真实存在的阶梯,就位于这座山崖上。

  

  “居然能将幻术伪装到这种程度。”五条悟不由得咋舌,虽然不知道是谁设下的幻术,但是从水平上来说,的确足够高超。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没仔细看的情况下,第一次没注意也就算了,现在休想骗过他的双眼。

  

  在六眼的注视下,这道像是咒术制造出来阶梯根本无所遁形,他踩着台阶一级级向上,很快看到了一扇同样透明的门。

  

  门后有什么?五条悟不清楚,不过六眼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后溢出的丝丝缕缕的咒力。

  

  从咒力的浓郁程度来看,就算门后不是特级咒灵的领域,也该是由特级咒物或咒具制造出来的类似领域的隐蔽场所。

  

  五条悟思考了一瞬,就干脆地做出了选择——就此告辞。

  

  毕竟如果真的是领域,贸然闯入不知名的特级咒灵的领域,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领域里攻击必中,无下限的优势就没了,用咒术对抗倒是可以,可不确定性太多,他犯不着为此冒险。

  

  阶梯意外的还挺长,而且,设置阶梯的家伙大概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因为……已经没有原路返回的阶梯了。

  

  五条悟眯起眼睛,脚下唯一存在的台阶还没消失,也不知道对方存的是什么心思,想要等待他进去吗?这种感觉可真是差到了极点。

  

  他冷哼一声,干脆地抛弃高空中唯一的落脚点,朝着另一边的山壁伸出手。

  

  碎石土块眨眼间被吸引而来,在高空中凝聚成一条笔直的“滑梯”,五条悟踩着“滑梯”猛冲而下,虽说每踩下去一次,“滑梯”就会因为承受不了重量而碎裂开来,落进谷底,不过,只要能维持住一次踩踏,就已经是五条悟的胜利。

  

  轻轻松松落到了山上,五条悟回头看了眼半空中的“门”,还有他来时的山崖,不由得咂了咂嘴。

  

  回去得绕上一段路了,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到小屋。

  

  雪都快停了,明天早点起来去市里,还来得及和钟雅一起过生日。

  

  想到这里,五条悟赶紧朝着下山的方向跑了过去,都顾不得体力消耗了——只要能早点见到钟雅,再累也无所谓啦!

  

  ======

  

  我醒了过来,在两面宿傩的领域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精神有问题,原本就是黑红色的领域,现在看起来好像更黑了。

  

  “两面宿傩?你在的吧,刚才你看到发生了什么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刚一动弹,就听到了哗啦啦的金属交错声,四肢、脖颈、腰间也很沉重,低头才看到自己身上缠满了锁链。

  

  基本上锁链都很普通地缠绕着,只有左手,直接穿过了我的手背,将左手整个穿透了,问题是一点儿都不痛。

  

  纯黑色的锁链仿佛要把光线都吸入进去一样,更诡异的是,手摸上去,这些锁链居然是温热的,似乎还有心脏的跳动声。

  

  活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面宿傩?”我又喊了一声,并且试图将锁链扯开。

  

  “再动一下我就宰了你。”两面宿傩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愕然地发现,声音居然来自我的背后,偏偏我怎么扭头都看不到,只能停下来问道:“你在干什么?”

  

  “防止你死了。”两面宿傩的语气很不耐烦,“既然清醒了就快点把你的体质从那个什么保卫者转变成咒术师,再把身体的控制权全部交给我。”

  

  “你做梦。”我条件反射地说道,平时我给他身体,要么保留着保卫者的体质,要么只给他开放一部分,就是为了防止他用我的身体复活。

  

  “那你马上就要死了。”两面宿傩说得很冷酷。

  

  我还想问怎么了,下一秒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仿佛屏幕的东西,而屏幕里的身影,正是我本人。

  

  “嘶——”我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我居然还活着?”

  

  屏幕里的“我”的四肢都朝着诡异的方向扭曲着,身上的衣服也刮得破破烂烂,更吓人的是身下大片的血痕,甚至血液都冻成了冰碴,脸上似乎刮破了一层皮,血肉和头发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简直像是恐怖片。

  

  两面宿傩的声音里蕴含着怒意:“知道快死了就把身体交出来!老子可不想因为那个垃圾的偷袭而没了复活的机会!”

  

  “束缚。”我干脆地说道。

  

  我昏过去前确实后背痛得要死,如果是被打下山崖,跌落谷底也确实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是,牵扯到两面宿傩,还是不能这么直接地给出身体。

  

  毕竟当初在被两面宿傩凭依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两面宿傩破口大骂,“好,老子跟你定!只要你把体质转变为咒术师,再开放身体的控制权让我把你救活,我就把身体还你。回报是下次遇到偷袭你的家伙,我会帮你揍他!”

  

  要不是手抬不起来,我还真想挠挠脸颊。

  

  不是我说,这个束缚,我是不是太占便宜了?两面宿傩又是救我又是下次帮我揍人,结果我根本没有付出什么啊?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那个,从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话来看,偷袭我的就是我们上次在陀艮的领域里遇到的家伙吧?你说的脑门上有缝合线的那个。”我谨慎地问道,“我看你上次还不怎么在意,这次怎么这么生气?”

  

  两面宿傩顿了一下,硬梆梆地说道:“你已经答应帮我找手指了,那几个家伙也在搞新制度,短时间内可能就会有成效。更重要的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满是杀意,“那家伙明知道我在,却还是要动手杀你,也就是间接地想要阻止我的复活——老子绝对要宰了他。”

  

  这么说的话,感觉有点能理解了。我想了想:“不过我还是要加一项条件。”

  

  话音刚落,我就仿佛听到了两面宿傩的磨牙声:“你说。”

  

  “是针对我的条件。”我坦然地说道,“从下周起,我会将复制体的供应提升到固定的每周两个。”

  

  这并不是我脑子进水给两面宿傩好处,而是如果只有我单方面地获利,两面宿傩违反束缚时受到的制约也会很小,只有当我也付出了代价的时候,束缚才能取得平衡。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会儿,“切”了一声:“真是半点儿空隙都不给的家伙。”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这家伙有什么打算的吧?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啊!

  

  既然束缚成立,接下来就要顺畅多了,我开放身体的控制权给两面宿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恶心我,那个屏幕一直没关。

  

  我就看着“我”猛地睁开眼睛,脸上浮现出黑色的纹路,然后弯曲成诡异角度的四肢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声,眨眼间恢复正常,连脸上的伤口都不见了,就是还残留着血污,看起来怪吓人的。

  

  与此同时,缠绕在我身上的锁链也在一点点地淡化消失,等屏幕里的“我”行动自如地坐起身子时,锁链也彻底消失不见。

  

  我看着“我”扶住自己的脖颈转了转头,两面宿傩的红眼睛似乎穿透了屏幕看着我:“喂,治好了。”

  

  “谢……”话音未落,我就眼前一花,再看时眼前已经是杂草丛生、乱石嶙峋的谷底。大概是因为今晚的月光很亮,我看得还挺清楚的。

  

  只是眼下显然不是欣赏月色的时候,因为——超痛!痛死了!痛到眼泪都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了!

  

  我哭得眼前都看不清东西,完全止不住眼泪:“不、不是治好了、了吗?为什么、痛、好痛啊!”

  

  两面宿傩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我只说了把你救活,没说会帮你承受疼痛吧?”

  

  这是什么文字游戏!我痛到都没办法反驳了,趴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努力想要压抑住疼痛。

  

  不行了,得开魂切断痛觉神经,不然我会痛到晕过去。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温度似乎让疼痛都减轻了一些,我哆嗦着伸出手环住来人的脖颈:“悟……好痛……”

  

  “没事的、没事的,”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发抖,“阿雅你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带你回去……”

  

  不是啊,我的伤口已经都治好了,就是两面宿傩故意把疼痛留给我了,他倒是用六眼好好看一下啊?

  

  我抬起手想去抓五条悟的脸,结果刚抬起来,五条悟就跑了起来,颠簸得我想吐。

  

  这样还不如继续昏迷呢,我费力地开口:“我没事……让我休息下……”

  

  “不行的,阿雅,还不能睡,还不能休息……”

  

  这对话听起来好像是临终遗言,问题是我真的除了疼没别的了啊!我哭笑不得,好在这么一打岔,注意力转移,好像疼痛又减缓了一些。

  

  我勉强思考起了怎么让五条悟冷静下来的方法,最后是费力地抬起头,对着五条悟的脸贴了上去。

  

  好咸,我脸上又是眼泪又是血,还不知道是不是混了沙子和灰尘,一张嘴就尝得到。

  

  但是,好奇妙,居然有点甜。

  

  一定是五条悟吃的甜点太多了,才会连嘴唇都是甜的。

  

  “我真的……没事……”我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冷静点……好好看着我。”

  

  五条悟终于停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死死地抱着我坐到了地上。

  

  “太好了,”他哑着嗓子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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