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04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过渡下,顺便送惠生日礼物~

※要开禅院本啦,理性讨论谁会挨打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在廉女的五天一结束,我下午放学后就直接回到了高专,本来是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就先去甚尔那边,祝惠生日快乐,把生日礼物送给他。结果我还在洗漱,就有人过来敲门。

  

  “小丫头,”甚尔懒洋洋地喊道,“禅院家的车已经等在山下了哦?”

  

  我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揪起毛巾擦了擦嘴,对着外面吼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这么早啊!不是约好了八点半吗?”

  

  “大概是因为,来的是真希真依的母亲吧?”甚尔说得很随意,“都这么久没见到自家女儿们了,会出于急切来早点也正常。”

  

  “不过,”甚尔话锋一转,“你不用照顾他们提前下去,作为被邀请的客人,如果你反过来迁就他们,那就会被小瞧了。禅院家就是这样,哪怕你是他们邀请的客人,只要你有一丁点儿疏漏的地方,他们就会立刻尝试把你往脚底下踩。”

  

  “好烦哦。”我抱怨了一句。

  

  甚尔倒是笑了起来:“是啊,很烦,很讨厌,净是势利眼。”

  

  我洗漱完毕,拉开门,侧过身子看着靠在门旁墙上的甚尔:“早上好,甚尔,要一起去吃早饭吗?”

  

  “都聊了半天了,还说什么‘早上好’。”甚尔摇了摇头,听着像是抱怨,不过随即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上来,餍足地弯起嘴角,“好吧,早上好。”

  

  说是去吃早饭,还是先去接了惠,也不知道是很期待今天的出行,还是因为期待生日,我到门口时他已经精神饱满地背着小包等着了,看到我就扑了过来:“姐姐早上好!”

  

  “早上好,惠。”我一把将他抱起来,低头和他蹭蹭鼻尖,笑眯眯地说道:“生日快乐啊~”

  

  惠抱住我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过还是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姐姐。”

  

  我这半个月来算是被亲习惯了,加上惠只是亲脸,我也没在意。倒是旁边的甚尔啧了一声,在我刚被亲的位置上伸手搓了两下。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甚尔,用眼神传递:你至于这么嫌弃你儿子吗?

  

  甚尔斜睨了我一眼,同样用眼神回答我:至于。

  

  我无话可说,只能感慨一句吃醋的男人真可怕。话说回来,幸好之前惠送我生日礼物时甚尔不在,要是让他知道惠送的是婚纱头冠,现在搞不好会让我把头冠拿出来,然后告诉惠别指望了。

  

  这男人对着小孩子在认真什么啊,看着明明不是这么幼稚的人,连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会这样的。

  

  “姐姐,”怀里的小家伙眼神闪亮地看着我,“那个,我可以问一下,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

  

  “当然可以啊,原本是打算吃过早饭再送给你的,既然你这么期待,我就现在给你吧。”为了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我暂时将惠塞到了甚尔怀里。

  

  这回他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我掏出礼物后,一抬头看到他抱着惠,同样的发色瞳色,还有相似的容貌,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甚尔有点莫名其妙。

  

  “大概是我笑点太奇怪了。”我勉强忍住笑,“就是看着你们两个这么像,都这样看着我,还挺可爱的。”

  

  “像?”甚尔伸手拨了下惠的头发,惠立刻不太高兴地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他也不介意,只是挑剔地说道:“他以后肯定成天冷着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他一大笔钱,跟我哪儿像了?”

  

  哪有人这么说自家儿子的,我没搭理甚尔,将手里的礼物盒递给惠,笑着说道:“铛铛——是给惠的礼物哦,拆开看看吧!”

  

  惠看着只有他拳头大小的盒子,懵懵懂懂地拆开了包扎的缎带,盒盖打开,里面是一枚圆润莹白的平安扣。

  

  他拎着平安扣上的红色绳结把它提了起来,眨着眼睛看我:“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平安扣,是寓意平安的一种玉饰。”我解释道,“上面这个绳结我打了个梅花的花样,本身梅花就是这个季节开放,也算是意味着你出生在冬季……总之,这份礼物寄托着我对你的期望。”

  

  “希望你以后可以平平安安,不会受伤不会难过,可以幸福快乐地度过每一天。希望你可以像梅花一样,哪怕环境再恶劣也能坚强勇敢地对抗,展现出自己的风采。”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平安扣的红绳拉开,给惠戴好,调整好长度。

  

  惠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扣,果断抬起手将它塞进了衣领里,被玉石凉得缩了下脖子,又紧紧按住,眼神闪亮地看着我:“谢谢姐姐的礼物!我很喜欢!”

  

  “你能喜欢就好。”我摸摸他的头发笑道,“因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送出手其实还有点不好意思。”

  

  惠连连摇头:“价格不重要的!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姐姐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很高兴。”

  

  “好啦,既然礼物也收到了,我们就去吃早饭吧,再拖下去我该饿坏了。”我故意这么说,惠立刻从甚尔怀里跳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往食堂走。

  

  津美纪和真希真依已经在食堂里了,看到我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阿雅姐姐早。”又转头看向惠,“惠这么高兴的样子,一定是已经收到阿雅姐姐的礼物了吧?是什么?”

  

  真依已经吃完了早饭,闻言也擦了擦嘴,看向惠:“让我们也看看嘛!”

  

  惠立刻按住脖子,冷着脸说道:“不要,这是姐姐给我的生日礼物。”

  

  “小气。”真希头也不抬地说道。

  

  津美纪赞同地重复:“没错,小气。”

  

  真依看看她们,又看看惠,眼珠转了转,带着点儿狡黠说道:“惠,阿雅姐姐生日的时候,你问过我们女孩子喜欢什么吧?我可是给了你好几个建议,现在只是想看一下阿雅姐姐送你的礼物,这都不行吗?”

  

  她这么一说,惠顿时犹豫起来,视线在我和真依之间打转,最后有点不甘心地说道:“那好吧,就给你看一下。”

  

  说完,他走到真依身边,拽住她走到旁边,一副只给她一个人的模样,不过津美纪和真希也蹑手蹑脚地凑了过去,伸着脖子偷看。

  

  惠倒是立刻发现了她们在偷看,不太高兴地瞪了她们一眼,不过最后也没避开她们,还给她们讲了我刚说过的寓意。

  

  小孩子们一起玩,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端着餐盘去拿吃的,甚尔跟在我身边,顺口问道:“那块叫做平安扣的玉,看上去不是新的东西?”

  

  “对,是我以前戴过的。”我倒是不意外甚尔能看得出来,“我刚被带回家……呃,我是说,我小时候因为营养不足,有段时间身体很差,母亲就是在那时候把那块平安扣送给了我。”

  

  “虽说后来我身体好转是靠调养和锻炼,但凝聚在平安扣里的美好祝愿是真实的。我把它送给惠,就是希望这份心意可以继续传下去,如果以后惠也希望谁能好好活下去,把平安扣送给那个人,不也挺好的?”我说道。

  

  甚尔转头看了眼惠,摇头道:“那可是你送的礼物,他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珍藏着也挺好啦,不过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也许很快就会因为洗头洗澡的时候不方便而觉得麻烦,然后把收起来——收着收着就忘了。

  

  至少现在他很喜欢,我也觉得这件礼物有了新的归宿。

  

  “对了,你还有别的平安扣或者类似的东西吗?”甚尔突然问道。

  

  我摇头:“没有了。”大概猜到了甚尔的想法,我补充道,“其实我一开始也考虑过把这个送给你,但是,这不是有点幼稚嘛,毕竟你都这么大人了。而且,你找我要了‘那个’当生日礼物,我就把它送给惠了。”

  

  甚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惠这次的礼物其实算是我送的?”

  

  我满头黑线:“那是我送的!原打算送给你的礼物不代表就是你的东西了!”

  

  “那有什么关系,”甚尔哼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这算什么小白脸发言啊!我不管他了,拿上我和惠的份,回到餐桌吃早饭。

  

  三个女孩子看完礼物显然十分满足,不过真希和真依很快又有点儿焦急起来,不时地看向食堂里的挂钟。

  

  我想起甚尔之前说的话:“你们的妈妈来了吧?要不你们先过去?”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真希摇头:“不用了,也就再十几分钟的事,不急于一时。要是因为我们的关系,给阿雅姐姐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真依也在旁边用力点头:“阿雅姐姐帮了我们这么多,可不能让家里那些男人小瞧你!”

  

  我有点懵,她们也懂甚尔说的那些话?还是说,因为从小这种事她们见得多了?

  

  想想我又有点不舒服了,虽然从把真希真依接过来后我就没再和禅院家有多少联系,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御三家之一真的很擅长让人不快。

  

  草草解决了早饭,我带着一群人朝高专门口走去,行李已经在上个周末就送过去了,当时还特意麻烦了木村监督,好对禅院家说明我对住处的要求,还有大家的东西该怎么放。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三辆黑色轿车,虽然我不懂车,但是从车型上来看应该很好。

  

  站在第二辆车旁的女人一身典雅的和服,恭敬又客气地朝我鞠了一躬,真希和真依尽管竭力克制着,也到底加快了脚步,先于我和女人抱了一下,小声喊道:“母亲。”

  

  女人轻拍了一下她们两个的后背,对着我露出客气的笑容:“您好,钟大人,请随我一起乘车前往禅院家。”

  

  说话间,我注意到她看了一眼甚尔,又像是被针刺到般,迅速垂下视线,然而又紧跟着看到了跟在我身边的惠。

  

  她皱了下眉,脸上短暂地浮现出茫然和悲痛,又很快恢复成平静到没有表情的模样。

  

  是在想些什么呢?我忍不住想着,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同样客气地回应了她。

  

  甚尔被安排坐上了第三辆车,真希和真依是第一辆,她们的母亲则是坐在了我所在的第二辆车的副驾驶座上,我带着惠和津美纪。

  

  一路上她和我简单地聊了些,不过都是些客套话,虽然能感觉出她对甚尔、惠和津美纪的疑惑,但是并没有多问。

  

  我一如既往地不喜欢坐车,好在路途也不算遥远。

  

  车停了下来,禅院家的大门,就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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