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0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其实我觉得禅院家的人没我写得这么有心计(你)

※还在观测结界的五条悟要是知道了本章内容能嫉妒得咬坏手帕(你等等)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收拾好了行李,离接风宴开始仍有好一会儿,我想了想,叮嘱惠和津美纪不要离开房间,准备去把甚尔找回来。

  

  从他和直哉的交谈内容来看,显然是带着直哉“切磋”去了。好歹我之前也和五条悟来过禅院家几次,大致了解这里面的布局,虽然详细地点不清楚,但是到达后应该就能很快找到。

  

  如我所料,找到禅院家的演武场后,我就听到了打斗声,不过在那之前,我先看到了不少穿着款式较为朴素的和服的男性。

  

  按照以前直哉和我说过的内容,他们应该就是禅院家的护卫队,也就是所谓的“躯俱留”了吧?

  

  男人们全都围绕在某一间道场外面,纸门全都拉开,不过碍于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们的身高,我完全看不到室内是什么情况。

  

  虽然能看得出来这些男人对我这个女性还抱有一丝不屑,但是看在我是禅院家邀请而来的客人的份上,他们还是给我让出了身位,我得以看到室内的情景。

  

  甚尔果然在和直哉打架、不是,对练,看了几分钟我有点儿意外,他居然真的在看直哉水平如何,不是在收拾他。偶尔的确会打到直哉几次,不过可以看出下手并不重,也确实在指导他怎么打。

  

  我正想着自己也趁机学一点儿,甚尔突然转过头,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同时伸手直接抓住了直哉打过来的木刀,顺势一拽,直哉的刀就脱了手,又被甚尔丢进一旁的置物箱里。

  

  “不打了。”甚尔对着直哉摆了摆手,随即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身旁的男人们推搡着让了开来,身周顿时空出一大块地。甚尔也不在意他们这个避之不及的态度,只是一直看着我:“怎么跑过来了?”

  

  “怕你把直哉君揍出什么问题。”我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甚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被打扰了好事确实很不爽,但是我也不至于那么小气。”他弯下腰,凑到我耳畔,“毕竟,你会补偿我的吧?”

  

  我脸上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温度又有上升的迹象,连忙转移话题:“就快要到中午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惠和津美纪还在房间里等着呢。”

  

  甚尔对我转移话题的行为也不在意,直起身就准备跟着我走,只是没走两步,从旁边的人群里就传来了一声嘀咕。

  

  “离开的时候说得好听,现在居然成了跟在小女孩后面的下人。”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怎么听都是故意要让人听见的。再说了,甚尔身为天与咒缚,五感敏锐,怎么可能听不到这种“悄悄话”?

  

  我猛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正对上某个估摸着三十多岁的男人的双眼,对方猝不及防,下意识移开视线,又很快把视线移了回来,一副“是我说的怎么着”的表情。

  

  “小丫头?”甚尔喊了一声,“不是要回去么?怎么站着不动了?”

  

  他肯定听到了!他绝对听到了!我看着毫不在意的甚尔,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慢慢地烧了起来。

  

  大概是看出我表情不对,甚尔伤脑筋地叹了口气,过来牵我的手:“走啦,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以前在禅院家,这种话听了多少呢?我不认为他从一开始就不在乎这种话,因为在禅院家,没有咒力的他是异类,是被排斥的对象。

  

  从小就是。

  

  “我们家的人,有个特点。”我反握了一下甚尔的手,轻声说道。

  

  “嗯?”甚尔有点意外。

  

  我则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啊……超级护短。”

  

  我松开甚尔的手,走到刚才说话的男人面前,对着他客客气气地抱拳:“听说禅院家的躯俱留队伍里的都是从小接受训练、体术优异的人才,作为交流生,希望能亲眼见试一下禅院家的水准。”

  

  “还望——赐教。”

  

  ======

  

  “砰!”重物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令在场的人感同身受地龇起了牙,仿佛承受那股疼痛的人是自己一样。

  

  话又说回来,“在场的人”里,也没几个没吃过那种痛了。

  

  甚尔靠在纸门的门框上,身子歪斜着,站没站相,双手抱胸,一副看戏的架势。

  

  直哉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刚才和甚尔对练的时候他被打到了膝盖,现在还疼着,不好弯折只好瘸着腿走。

  

  他嘴角抽搐地看着场内遍地的“人肉沙包”,低声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这不是我能管得了的,”甚尔懒洋洋地说道,“我可是‘下人’,‘主人’要做什么,我哪儿有资格管啊。”

  

  话说“主人”这种称呼,让钟雅听见,怕不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会强烈抗议,让他不要用这种称呼叫他吧?

  

  “就算这么说,她身法再灵活,这么多人,体力也不够吧?我都看到她被打中几下了,你就不心疼?”直哉说道。

  

  “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甚尔微微摇头,“我虽然想保护好她,但是也不想保护过度,至少她自己做的决定,应该支持她吧?再说了,她这次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因为我,哈。”

  

  说到这句,甚尔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直哉侧头看了眼笑得愉快的甚尔,又重新看向场内正十分冷静地避开一人的攻击,同时借力打力直接将人甩飞出去的钟雅,只感觉额角冒汗。

  

  他知道钟雅其实很强,当初在东京和京都的高专交流会上他就见识过钟雅的打法,如果不是因为假身份的限制,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本身就很强大,让钟雅放开了打的话,在“对人战斗”上,她恐怕能和甚尔打个有来有回。

  

  所以,眼下在场的躯俱留的队员们,被钟雅打得落花流水,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问题是!她今天是客人啊!是被禅院家邀请而来的客人啊!

  

  来的第一天就闹得这么大,难道不像是在“立威”吗!要是被禅院家的那些老家伙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

  

  直哉隐隐的有些头疼,只是抬眼看到钟雅这回直接对上了剩下的三个人,连消带打把他们都掀翻在地,突然感觉头疼也没意义了。

  

  事实就是,躯俱留队的这群男人们,被钟雅这么一个他们瞧不起的小丫头打翻了。

  

  要知道,他刚才被甚尔指点的时候,里面也有几个家伙在私底下嘀咕他呢。

  

  就当是钟雅顺便给他“报仇”了吧,他也得给点“回礼”才行。

  

  直哉这么想着,听到匆匆跑来的脚步声,转头看向来人,换上傲慢的大少爷的表情:“信朗!”

  

  名为禅院信朗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去看场内,先听到了直哉的声音,当下心头一紧。不管直哉是不是真的从家主禅院直毘人处失宠,他现在仍在禅院家里,还是继承了禅院直毘人的术式的嫡子,既然如此,身为没有术式的禅院家旁系,躯俱留队的现任队长禅院信朗,就必须听从他的吩咐。

  

  禅院信朗匆匆来到了直哉面前,低头颇为恭敬地说道:“直哉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我说,”直哉的语调拿捏得十分傲慢,“最近躯俱留的训练水平,难道已经低下到如此程度了吗?”

  

  他朝着场内因为队长的到来正在努力爬起的队员们看了过去,颇为挑剔地说道:“如果是输给甚尔君也就算了,钟雅还只是高专的学生,居然都能把他们打成这样了吗?”

  

  多轻巧,甚尔在旁边听着,先是没有提起双方打起来的原因,接着无视了双方的水平差距,直接将躯俱留队落败的原因归根于他们自己的实力低下,再轻飘飘地将钟雅的身份用“高专的学生”带过。

  

  这样就普通地给这场一面倒的打架盖上了“切磋”的章,而且连钟雅中国保卫者的身份都忽略了,自然也没有理由找她的麻烦——只是躯俱留队技不如人而已。

  

  不过,这也算是给了禅院信朗一个台阶下,毕竟有人在钟雅面前大放厥词是事实,如果中方真的追究起来,禅院家也讨不到好:人是他们邀请的,结果邀请过来的客人居然被找茬,实在说不过去。

  

  禅院信朗刚成为躯俱留的队长不久,本身也算年轻,正是棘手于该如何掌管躯俱留队的时候,眼下直哉这么说,倒是给了他一个趁机加强对躯俱留队的掌管的机会。

  

  他也十分聪明,立刻严肃地说道:“此次是躯俱留的武艺不精,在修行上有所懈怠,还要感谢客人的赐教,日后一定会加强训练,以更好地护卫禅院家。”

  

  两人交换了眼色,直哉算是卖给了禅院信朗一个人情,以后也算是个筹码,不过重要的还是把这件事顺利压下去,哪怕是禅院直毘人来询问,也怪不到钟雅头上。

  

  甚尔对他们的对话毫无兴趣,只要知道直哉把这件事摆平了就行。就算摆不平,禅院直毘人知道了,其实也什么都不会说。

  

  毕竟钟雅出头的理由是那个家伙说了闲话,对客人开口不敬在禅院家本就该罚。

  

  只是,那也得要客人自己去说。

  

  在他们的认知里,女人、更何况是钟雅这样的小女孩,如果还有一点儿他们认知里的“身为女性的自觉”,就不该这么做。告状这种小家子气的人,只会让她家里的男人丢脸罢了。

  

  可惜,一来钟雅“家”的男人,如果是林鹿那样的,告状算什么,他要是还有自己的身体,保证当场到禅院家来踢门打脸,不压着那家伙给钟雅道歉他都不好意思让钟雅叫他哥。

  

  二来嘛,钟雅确实不会做“告状”这种事,她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性格,这不就全都打趴下了?

  

  让外人知道躯俱留队被一个小丫头打趴下,禅院家就该成为新年期间的笑话了,自然更不可能闹大。

  

  甚尔看向绕开地上的“沙包”们走过来的钟雅,她在动手的时候考虑过这些吗?

  

  怎么可能,这个容易意气用事的小丫头,只是因为他才动手的。

  

  他对着此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流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的钟雅露出一个浅笑:“好了,耽误这么久,该回去惠和津美纪那里了吧?”

  

  这是不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出头来着?还是因为喜欢他。

  

  小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这份情感,快要到光靠拥抱和亲吻无法压制的程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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