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3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宿傩逐渐开始有问必答……

※尽管如此,宿傩你说话方式就不能再阳间点吗?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既然不打算回国,就没什么好着急的了,我算着时间先去完成本月廉女的任务。

  

  这回我把林鹿带上了,他上次说理子作为星浆体,体质会随着时间变化,所以想要再快速扫描一次看看最新的状况。

  

  理子看到我便很高兴地跑了过来:“虽然有点晚了,但是,钟前辈新年好!”

  

  其实新年期间我给她也写了明信片,不过一直跑来跑去的,倒是没机会好好打个电话聊一聊。

  

  “新年好啊,寒假过得怎么样?”我也对着她笑笑。

  

  “挺好的,就是长胖了好几斤。”理子一下子垮了脸。

  

  我也心有戚戚焉地跟着点头:“是啊,我也胖了。”

  

  虽说开学后就继续开始晨练了,每天早上还把五条悟从温暖的被窝里拖过来一起晨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代谢慢,减重效果并不明显。

  

  林鹿这次的扫描只用了一天时间,隔天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干脆地报告了情况:“和我预算的情况有一点差别,已经根据这次的数据调整了算法,之后会做好误差值的预估,不会有大问题了。”

  

  理子歪了下头:“这个会有什么影响吗?”

  

  “没什么,只是为了更好地解析星浆体。”林鹿给理子的回答是这样的,不过等我带着他回到宿舍,立刻就让我设下隔音的帐,严肃地说道:“有点不太好。”

  

  “怎么了?”我也随之紧张起来。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理子的咒力量可观,天元这边却从没考虑过教她咒术了。”林鹿说,“她越是使用咒力,星浆体的状态就越趋于成熟。”

  

  “也就是说,同化的日子会越早到来?”我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那倒不是。”林鹿否定道,“我这里所说的成熟,其实也有稳定的意思。”

  

  见我不解,林鹿索性说得更直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她就算身体和天元同化,精神上可能会继续维持‘天内理子’的状态。”

  

  “原本的同化先不管理子的意识会不会继续保留,就算留下来了,也肯定是天元占主导。”

  

  “但是,如果星浆体的状态更成熟,理子的意识和身体就会更稳定、更契合,就算和天元同化,意识上也能打个平手,毕竟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比如像双重人格那样?”我举了个例子。

  

  林鹿点头:“差不多,不过你也要知道,这肯定不行。”

  

  我无言地点头,要知道,天元可是基本上都待在薨星宫里,如同一台活着的机器,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持整个日本的结界术。

  

  哪怕理子再怎么成熟,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在那种一成不变的情况下保留有自己的意识,别说五百年了,一两年都无法忍受,那样的话只会渐渐扼杀掉她的意识。

  

  另一方面,如果她无法承受那种压力,和天元的意识产生摩擦甚至对抗,难保结界不会出问题,那样的话就是整个日本的灾难。

  

  我有点发愁:“天元的话,肯定能看得出来理子的情况吧?到时候一查,我们是不是就要倒大霉了?”

  

  “那你后悔吗?”林鹿反问我。

  

  我立刻回答道:“一点都不后悔!”我就是要救理子,就是觉得同化这件事很不合理!

  

  “那不就得了,”林鹿不以为然,“反正根据我的计算,横竖我们肯定能在同化正式开始前完成计算,到时候保底也有‘制造新的星浆体进行同化’这一招,绝对没问题的。”

  

  “再说了,教她咒力应用的人是五条悟,又不是你教的!”林鹿咂咂嘴,“有他帮忙兜底,也不会太糟。”

  

  “你想什么呢!”我瞪着林鹿,“我可不想悟因为这种事被总监会责怪!再说了,如果什么事都因为悟可以帮忙就拜托他,那和那些因为他很强就一味地给他施加压力的人有什么区别!”

  

  林鹿果断投降:“抱歉,是我说错话,我只是不想你在日本的处境变得艰难。”

  

  “反正我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想之前乐岩寺试探我的事,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再说了,我在日本总共也就待三年,能做的事有限,不如说,我觉得我已经做了很多事了,剩下的就要看悟他们自己的了。”

  

  等本月在廉女的任务时间结束,我回到高专琢磨了一下,决定暂时不要告诉五条悟他们星浆体的变化。以五条悟的性格,绝对干得出来主动背锅。

  

  虽然不管是提出理子可以使用咒力还是教她如何使用咒力——这两件事都是五条悟自己主动做的,但是真要说的话,这都是因为我把理子找出来了、我不想她因为星浆体的事消极痛苦,源头还是在我身上。

  

  “你还真是护着那家伙。”宿傩又冒出来阴阳怪气。

  

  “换成是杰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啊,本来就是我才导致的这些事。”我把自己丢到床上,“话说回来,宿傩你从昨天起就没有再拿走我的一半咒力,那个束缚已经完成了吗?你的咒力量已经恢复到救我之前的状态了?”

  

  宿傩的语气很随意:“差不多吧。”

  

  “再复活我一次也没问题?”我随口问道。

  

  他顿时暴躁起来:“你又想做什么?!”

  

  “没有!”我赶紧摆手,“我就是顺口一提,只是想看看你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我先警告你,上次是那家伙敢算计我,我才会顺手救你一把,要是你敢仗着我在自己找死,我是绝对不会管你的。”宿傩说得恶声恶气。

  

  我有点怂:“这不是快要去见天元了吗?我又拿不准他想做什么,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

  

  “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宿傩说得毫不客气,“就天元那个老东西,活得再久、结界术再厉害,也不过如此,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摁死。”

  

  不不不,天元得好好活着啊!我把吐槽忍下去,宿傩会这么说,应该就是他到时候会护着我的意思吧?反正我只要不主动作死,宿傩似乎都会看在想借助我复活的份上护我一把。

  

  “宿傩,”我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背,“你为什么这么想复活啊?”

  

  “换成你一直被困在手指里试试?”宿傩哼道,“既然能活着,那就该完完全全地复活,胡作非为,肆意妄为。”

  

  “但是,如果只是想过得愉快舒服,就算不做坏事也是可以的啊。”我指了指自己,“你看我过得不就挺好的。”

  

  “挺好的?”宿傩冷笑,“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命在谁手上,哪里好了?”

  

  我重重地咳嗽一声:“不就那一次!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

  

  “羂索。”宿傩突兀地说道。

  

  “啊?”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宿傩重复了一遍:“羂索,对你下手的那个特级咒灵的名字。”

  

  我一个激灵,扑到桌前拿了纸笔:“等等!等等!名字是怎么写的!”

  

  宿傩不耐烦地控制着我的左手抢过笔,唰唰在纸上写下“羂索”两个汉字:“就这么写,你文盲吗?”

  

  居然被千年前的老古董骂文盲,我真有种捋起袖子和他打一架的冲动,不过看到纸上的名字,我又努力忍了下来:“你之前不是没说吗?”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宿傩真是把“唯我独尊”发扬到了极点,要多任性有多任性。

  

  我捧着纸期待地看着他:“除了名字以外呢?还有什么别的情报吗?”

  

  “也算是千年前认识的家伙,不过没什么来往,大概见过几面吧。”宿傩淡淡地说道,“是个阴险又狂妄的家伙,我死前还问我要不要缔结契约,说迟早有一天会用我的残骸让我复活。”

  

  “笑话,我哪里用得着为了复活这种小事借助他人的力量!他怎么配和我定契约!”宿傩的语气尤为霸道。

  

  问题是我听着有点微妙,虽说他确实光靠手指的力量就凭依在我身上了,如果不是我的保卫者体质,他也能顺利复活——前半句话没错,可后半句话……

  

  所以我就配和他定契约了吗?我是很讨厌那个叫羂索的咒灵,可我不觉得自己能和这种千年级别的老妖怪相提并论哎?

  

  宿傩当初和我定下束缚、凭依在我身上,也算是在强迫,怎么想都是他在着急,真这么着急还不如当年和羂索定契约……

  

  其实他就是隔了千年后悔了,才那么急吼吼的吧?

  

  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宿傩又凶我:“我自己做到的复活和借助羂索的力量复活是两码事!”

  

  这种事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啦,我掏掏耳朵,敷衍地说道:“知道啦,不过,照你这么说,羂索从千年前就开始不停地拉帮手了?”

  

  “那家伙本身没什么实力。”宿傩不以为然,“不过它能占据别人的身体,使用身体原主人的术式。”

  

  我的思绪陷入短暂的空白:“啊?”

  

  “就是因此它一直在搜罗咒术师的身体,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只要术式还在,对它来说就能用……”

  

  我打断宿傩的话:“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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