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47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爹咪,十足的安心感

※正文基本不会明写拉灯情节,不过大家可以自由地发挥想象力或者指望if线和番外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我拖着酸软的身体勉强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看甚尔收拾床铺。

  

  虽然刚才吃苦受累的是自己,但是看他现在这么忙活,还是有一种“你也有今天”的痛快。

  

  甚尔把床单、被套和枕套塞进洗衣机,暂时关上盖子等明早再洗,转头问我:“更换的放在哪儿?”

  

  我指了指左边柜子,他就从里面挑了一套出来重新换上了。我看着他选的那套,有点心虚,还是不要告诉他,他选的那套是夏油杰当初送我的生日礼物之一比较好。

  

  等他换完,又走过来弯腰把我抱起来,重新躺回了床上。

  

  “再被这么抱来抱去,我真的要对普通男性的臂力产生错误认知了。”我吐槽了一句。

  

  虽然我看上去不胖,但是作为保卫者里的战斗型,肌肉量可是实打实的。可是他们几个人,抱起我来一个比一个轻松啊!

  

  甚尔的眉梢挑高:“你还想被谁抱来抱去?”

  

  我沉默几秒,果断摇头:“没有,一点儿也不想。”

  

  甚尔满意地点头,把被子盖好,将我彻底揽进怀里:“好了,睡吧,这回干净了。”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介意床铺的干净程度,非得要现在就换,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想洗个澡,甚尔说那就顺便换一套吧。

  

  不过换了之后确实感觉好一点,或许更多的是因为这份体贴而感到舒服吧?

  

  我枕着甚尔的胳膊,看着他关掉床头灯,想了想说道:“如果是一年前,我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

  

  三个男朋友,还都发生了这种关系,就算没到最后一步,其实也差不多了……反正一年前我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事。

  

  “就算你现在说我们把你带坏了,也没机会后悔了。”甚尔伸手盖住我的脑袋,“别废话了,早点睡。”

  

  我不管他,抓住他的手腕:“甚尔你呢,会不会觉得现在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大?”

  

  甚尔有点无语地看着我,我猜他肯定在想我怎么突然开始说这种话题,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是啊,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肯定过得一团糟。”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那要是没我了,你是不是又会变回原来那样啊?”

  

  甚尔没回话,我也没敢抬头看他,怕一对上视线,以甚尔的眼力就能看出我的心思。

  

  宽厚的手掌再次按在了我的头顶上,甚尔语气平静地说道:“会比原来那样更糟。”

  

  “你难道觉得,既然已经站起来一次了,那就可以轻松站起来第二次?”

  

  当然不是,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保持沉默,房间里安静下来,偏偏又能清楚地听到甚尔的呼吸声。

  

  他忽然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吧,你要做什么?”

  

  “我想你等我。”我把脸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道,“要等至少三年,这期间我都不会联系你,你也不能来找我。”

  

  “那就是完全没有联系,”甚尔很平淡地做了个总结,“还‘至少’三年?那最多呢?”

  

  “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控制在五年内吧?”我说得很忐忑,都不敢实说是要去当星浆体,毕竟就算天元说了没危险,也会和我们家定下束缚,甚尔也没办法安心吧?

  

  要是他想办法闯进了薨星宫,被羂索知道了,那就太麻烦了。

  

  没错,就是这一点,甚尔说的时候我意识到了,我现在可以和他们说我要离开的事,但是我不能说我是要去当星浆体。

  

  因为他们很强。

  

  天与咒缚、六眼加无下限、咒灵操术……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资质,也没有浪费这份天赋,好好地锻炼自身于是有了现在的实力。

  

  正因如此,他们一直以来都认为,不论是什么,他们都“能做到”。这不是骄傲自大,也不是目空一切,而是他们积攒下来的经验。

  

  所谓的困难对他们来说是必然能够跨越的东西,只要他们去做就能做到,就好比如今五条悟和夏油杰推进得如火如荼的制度改革。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仅仅为了确定灾祸发生的大致时间和地点,就要去当三年以上的星浆体,他们绝对无法理解。

  

  “我们会帮忙想办法的,阿雅你不用做这种事。”

  

  像这样的话,他们绝对说得出来。

  

  可是,这次他们做不到。

  

  灾祸和咒灵是不同性质的东西,尤其这次还是地震,即使是保卫者,能做的也只有在发生前做好预防,发生后做好救援和重建,发生时顶多也只能稳固建筑物防止坍塌造成更大伤害,又或者是组织疏散人群。

  

  如果是火灾或者水灾,我们会冲在最前面,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填,也要将灾祸挡在家园之外,可是地震呢?那并不是我们能挡得住的。

  

  他们迟早会知道自身的不足与渺小,但不应该因为这种客观上无法战胜的事而受挫,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他们认为是自己的“无能”而导致了我的离开。

  

  本来就只是暂时性的,作为我们家的一份子,我为了责任与使命奉献是理所当然的事,把他们牵扯进来毫无意义。

  

  退一步说,日本也不可能让他们为我们家做这做那,甚尔可能还好一点,夏油杰的咒灵操术在我们家的土地上效果不佳,五条悟的存在连日本自己都遮遮掩掩——限制太多了。

  

  所以,目前只告诉他们我要离开就好,反正等到任务开始后,他们就会知道实情,在已经无法阻止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选择接受和……等待。

  

  我得承认自己的做法独断专行,可是,这就是我的选择。

  

  “五年啊……”甚尔咂嘴,“五年后就算是日本的法律,你也是彻底的成年人了吧。”

  

  “日本是二十岁成年吧?我现在都已经十六岁了,五年后肯定成年。”我回答道。

  

  “等你出来,我就能无所顾忌地收拾你了。”甚尔捏了捏我的脸颊,“好了,睡吧,我也困了。”

  

  我沉默几秒:“就这样?”

  

  “还要怎么样?”甚尔没好气地说道,“你显然已经决定好了,那我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

  

  “不、不是,”我局促起来,“就是,你不生气吗?还有,不需要我承诺什么吗?”

  

  “你也不想这样的吧?真是一点都不会试探和伪装,”甚尔嫌弃地说道,“我怎么就认了你这么傻的小丫头。”

  

  我感觉我的额角有青筋突起,他现在说话的气人程度和五条悟有一拼。

  

  “你现在应该说,‘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喜欢我、等我回来’。明明已经会撒娇了,怎么就不能更任性一点?你是不是还想着我抛弃你去找别的女人?”说到最后一句,甚尔的语气里已经透出了威胁的意味。

  

  我果断抱住甚尔的脖子:“我不要!甚尔是我的!”

  

  “这不就行了,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又或者更久……”甚尔顿了顿,收紧了搂着我的胳膊,声线低沉下来,“只要你没死,都得给我回来。”

  

  他会等我,光是有这个认知,就足够我心满意足。

  

  我又在甚尔怀里蹭了蹭,忍不住傻笑起来:“甚尔。”

  

  “嗯。”甚尔有点敷衍地答应了我一声。

  

  “甚尔,谢谢你。”我小声说道。

  

  “有什么好谢的。”甚尔啧了一声,“你知道到时候我多大吗?三十朝上了啊,你真想补偿我,出来后就赶紧跟我去役所——你们家是叫民政局?”

  

  以天与咒缚的肉体强度,三十岁也不会比二十岁差吧?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就是想结婚吧?

  

  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越想越开心,原本的困意都没了,一个骨碌爬起来,跨坐在甚尔身上,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地问他:“那个……要不要、咳,就是……再来一次?”

  

  甚尔挑起了眉:“你还有力气?”

  

  不等我回答,甚尔就咂嘴道:“看来我确实太久没做这种事了,居然连十六岁的小丫头都摆不平。”

  

  “才、才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又找不到别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我辩解道,“我只是想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每次都会发现自己更喜欢你了。”

  

  甚尔看了我一会儿,抓住我的手腕起身,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真的想再来一次?”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磨磨蹭蹭地点头,明明刚才是我自己说的,他这么一问,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甚尔掀开被子,抱着我起来:“总之,我不想再换一次床单了,我们去浴室。”

  

  我很快为自己鲁莽的行为感到了后悔,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等第二天早上,我苦着脸坐在床沿,一边龇牙咧嘴地给磨破了的大腿内侧治疗,一边还要听甚尔发表感想:“差点忘了你自己就能治疗,以后是不是可以更放开一点?”

  

  “你还要怎么放开啊!”我气得脸上发烫,“天与咒缚就是作弊!开挂!不要脸!”

  

  “所以你爽到了吗?”甚尔对我的抗议无动于衷。

  

  我一把抄起抱枕砸到他脸上,这种答案明摆着的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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