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95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是直哉的回合,真是令人愉悦

※大家欢迎新选手入场(๑•̀ㅂ•́)و✧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参观盘星教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我又不是打算入教的信徒,更不打算插手夏油杰的“工作”,再加上有夏油杰这个教主给我做讲解,简单了解个大概就行,满足了好奇心、在盘星教用过午餐,我就打算回禅院家继续训练了。

  

  “真的不打算在这儿留宿一晚?”夏油杰问我。

  

  我摇了摇头,虽然不清楚失忆前我对夏油杰的喜欢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很肯定,“留宿”对我来说,绝对只会被夏油杰一步步带进他的节奏里。

  

  到时候会面临什么……想想还真有点叫人不安。

  

  夏油杰笑了一声:“看来是把你吓到了。”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那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管是训练还是恢复记忆,再重要也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他帮我拉开车门,送我上了车。雨已经停了,我降下车窗和夏油杰告别,又叮嘱道:“明天可要好好训练了啊。”

  

  “好,不会放水的。”夏油杰欣然应允,我这才满意地坐好,等着司机送我回禅院家。

  

  平时在禅院家吃完午饭我都会睡上一觉,今天因为是在盘星教用餐,就没睡了,结果上了车就开始犯困,只得拜托司机到了之后叫醒我,随即在车上缩成一团睡觉。

  

  ======

  

  接到下人的通知,直哉还有点意外:“哈?钟雅回来了关我什么事?”

  

  下人唯唯诺诺地埋首回复道:“钟小姐她在车上睡着了,光是普通的方法没办法把她叫醒……”

  

  这里说的“普通的方法”,应该是包括了叫喊、摇晃之类的方式。直哉本想说那就直接把钟雅送回房间,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下人为何会如此困扰。

  

  钟雅本人确实非常好相处,问题是她身边的那群男人,一旦牵扯到钟雅,就会尤其谨慎敏感,甚至可以说反应过度。

  

  下人大概是在担心,如果他们叫醒钟雅的行为过于粗暴,传到了那群男人的耳朵里,他们会遭到惩罚。

  

  直哉挺想说这完全是想太多,那群家伙再怎么横行霸道也是对着总监会之类的存在,对一般人他们还是很明事理的,尤其是他们想要钟雅喜欢他们,那就更不可能做出会让钟雅生气的事。

  

  就算实际上可以瞒得严严实实也不会做,毕竟只要做了就有可能被发现,他们连那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不愿意赌。

  

  不过同时,直哉也能理解下人的担忧——这里是禅院家。

  

  古老的、封闭的、守旧的……禅院家,在这里,尊卑观念根深蒂固。

  

  直哉突然心里有些发堵,其实自从他入学高专后,他本人对待禅院家的下人的态度已经转变了很多。

  

  在一次次任务的洗礼下,他开始直面最底层的咒术师的日常,接触到更多被咒灵危害的普通人,再加上和七海、灰原的相处,他的观念也在悄然转变。

  

  可是,光靠他自己一个人是不够的,即使他以后真的能成为禅院家的家主,要想改变整个家族的观念,难度也高到令人发指。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站了起来,生硬地说道:“算了,这事你们别管了,车在哪儿?我去接她。”

  

  等直哉来到车旁,便从拉开的车门里看到了酣睡的钟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居然还能睡得死!”

  

  可惜他都这么叫骂了,钟雅还是半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直哉听宿傩说过钟雅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如说宿傩说完还要求他完完整整地重复出来,有一句漏掉那个诅咒之王就会揍过来。

  

  他被揍了两次,才顺利“通关”。

  

  看来是通过深度睡眠调整身体状态,直哉琢磨完,纠结几秒,到底是嘟囔着“我只是把她送回房间”然后将钟雅抱了起来。

  

  入手的重量让直哉瞬间有了实感——他确确实实把钟雅抱起来了,意识到这一点,直哉莫名紧张起来。

  

  他其实大致记得钟雅的体重,当年的高专交流会上,钟雅在团体赛后累得睡着,当时就是他把钟雅背回去的。

  

  一次是背,一次是抱,两种方式的感受,差得未免有点多。

  

  之前甚尔君还有其他人抱着钟雅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明明是比他们要瘦小得多的身体,为什么能那样义无反顾地承担起整个国家的重担呢?

  

  他下意识抓得紧了些,钟雅哼了一声,迷迷糊糊有了点意识,不过没睁开眼睛,只是攥着直哉胸口的衣襟,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直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骂“你搞什么”或者“醒了就给我起来”,然而钟雅的嘟囔阻止了他的开口:“甚尔……”

  

  虽然失忆了,但是显然钟雅的身体还记得,以前抱着她走的次数最多的人是甚尔,于是此时也习惯性地喊了出来。

  

  如果是甚尔本人在这里,一定会非常愉快,可惜此时抱着她的人是直哉。

  

  如果他帮甚尔传话,甚尔一定会很高兴,对直哉来说,憧憬的甚尔君高兴,他自己当然也会高兴。

  

  然而事实上,直哉现在有点不爽。

  

  搞什么啊,吃在禅院家、住在禅院家、睡在禅院家,还有训练也在禅院家的训练场……倒是睁开眼睛看一看,现在为了她睡不醒这点小事亲自过来的人是谁啊!

  

  是他禅院直哉!下任家主!真是大材小用,浪费得他都为自己感到不值了!

  

  直哉没好气地想着,都打算松手任由钟雅掉下来了——就这么把她摔醒好像也不错,只是想想甚尔,到底是乖乖继续抱着她往房间走。

  

  等把钟雅放到她的床上,直哉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甩甩手,刚想直起身子,胸口传来的拉扯感差点让他就这么倒下去。

  

  他撑住床铺,低头一看,钟雅居然还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果然还是把她弄醒吧,直哉面无表情地想着,当然,想归想,做是不可能的。那群男人会对下人们宽大,可不会对他宽大。

  

  明明钟雅本人在失忆后都对他挺好的了,顶多是斗斗嘴,一次也没有动过手……直哉停顿下来,慢慢靠着床沿坐下。

  

  之前他都没把钟雅的失忆当回事,现在突然觉得,这真的很重要。

  

  不是说他有毛病、想钟雅恢复记忆后继续揍他,而是他不习惯对着他如此客气的钟雅。

  

  他希望钟雅在和他相处时更随意一点,不像现在,总有些拘谨和生疏。这份生疏不是源自他是禅院家下任家主,单纯是和不了解的人保持距离。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和钟雅说,比如他有好好履行束缚,定期把她拜托的那些信送给五条悟,为此他可是遭受了五条悟不少威胁,直哉都觉得她应该付给他一定的精神损失费。

  

  再比如他在高专就读期间,接了一大堆任务,见识了不少人和事,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倨傲,开始觉得夏油杰的理论有点儿道理,身为强者他有保护别人的责任——至少看到别人对他感激不尽,直哉还挺满足的。

  

  还有……钟雅能够回来,他也很高兴。

  

  一般人失去记忆,明明就应该多听听别人说些往事,结果到了钟雅这儿,居然一句也说不得,这也太过分了,明明他想说的话有那么多。

  

  直哉的胳膊肘撑在床上,用手掌抵着脸颊,难得没有大少爷架子地歪着头,看着依旧在熟睡的钟雅。

  

  他没有责怪甚尔的意思,不如说他一直认为甚尔做什么都是对的,强者就是有那个资格,他只是有一点儿——真的只是一点儿——埋怨。

  

  甚尔不应该刺激钟雅的,她昏睡的那一个多月,让直哉十分紧张。

  

  像植物人似的一直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等待的过程如此漫长,尤其是亲眼可见,直哉也日趋焦躁起来。

  

  真奇怪,钟雅离开的那三年多的时间里他从未产生过焦躁,怎么现在反而焦躁起来了?

  

  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情,也不好意思去询问其他人,直哉也只能克制住内心,像甚尔他们那样等着钟雅醒来。

  

  话说回来,现在他也在等钟雅醒来吧?为什么现在就不觉得焦躁,而是……安宁呢?

  

  他又看了眼钟雅的睡脸,嘀咕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用管的,甚尔君他们都不在,就一个我在这儿……”

  

  直哉停下了话语。

  

  他意识到了这股安宁的来源。

  

  只有他,现在钟雅身边没有甚尔,没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没有宿傩——只有他。

  

  难得的他和钟雅独处的时间,她在睡着,不会像平时那样生疏地和他保持距离,甚至因为认错人而亲近着他。

  

  他享受着此时的“独占”。

  

  直哉猛地站了起来,慌张地拽住钟雅的手腕,强行把她的手拉扯开来,接着便以一种颇为狼狈的姿态逃出了钟雅的房间。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边吩咐下人不要靠近,一边猛地拉上纸门,将自己扔到床铺上,左手用力按住心口位置。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嘈杂又紊乱。

  

  糟透了,直哉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绝对不能是那样……他对钟雅的想法不可能是那样才对……

  

  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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