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9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你们心心念念的惠终于来啦

※远处的虎杖打了个大喷嚏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直哉这两天的表现有点反常。

  

  具体来说,就是他习惯性嘴臭的时候,会硬生生憋住半句,然后改口。

  

  我对此表示惊叹:“直哉居然不嘴臭了,他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

  

  结束任务和夏油杰“换班”的五条悟听到我这么说,顿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堂堂禅院家的嫡子居然会中诅咒,真的太好笑了。”

  

  我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啦,谁让直哉的表现就是离谱到了这种程度。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他明年四月也要从高专毕业了,到时候按照新制度,得去总监会实打实地当三个月的全职咒术师,到时候和他搭档的就不再是高专里的同学了,所以现在改口,总比得罪其他咒术师比较好吧?”

  

  这么说也是,直哉的同学和他相处得比较久,所以能够容忍他的嘴臭,其他咒术师就不一定了,问题是……

  

  “他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未来禅院家的家主吗?也要看其他咒术师的脸色?”倒不是我觉得身份背景有多重要,而是日本咒术界的环境,确实比较崇尚家族和血统的样子。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术式这玩意是会遗传的,大家族的人术式生来强大,这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自从近几年开始改革后,这些东西的影响在逐渐降低哦~”五条悟笑眯眯地说道,“不仅仅是不再给出优待,同时也不会强求。”

  

  “强求?”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简单来说就是,哪怕我是特级咒术师,也不会再把我的贡献和牺牲当作理所当然了。”五条悟说得很是愉快,“以前我和杰一到咒灵出现的高峰期就忙得焦头烂额,别人也不会理解我们的辛苦,只觉得既然我们是特级,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完成了是正常的,没完成就会被责怪。”

  

  我皱起眉头,五条悟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我反而为他觉得憋屈。他很快注意到了我的神色,笑眯眯地捏住我的脸颊往上拉:“好啦,别愁眉苦脸的,阿雅你不应该为这种变化感到高兴吗?”

  

  “是该高兴点。”我拍开他的手,揉了揉刚被拉扯的脸皮,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要勉强自己。”

  

  人有时候会为了回应他人而努力、甚至是勉强自己,五条悟看起来有点散漫,可是作为饱受信赖的特级咒术师,他一定也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努力着。

  

  天赋归天赋,能真正长期被世人夸耀信任的“天才”,绝对没有一个是什么都未曾付出的。

  

  五条悟又笑起来,开开心心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阿雅真是太会说话啦,听着好感动哦~”

  

  他说得这么夸张,我都不好意思了,手忙脚乱地想把他推开:“你别靠这么近……”

  

  “听到没有,让你滚远点呢。”熟悉的懒洋洋的嗓音响起,我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五条悟则是嚷嚷起来:“你不要歪曲阿雅的意思!”

  

  甚尔朝我走了过来,压根没搭理五条悟,只是对着我径直问道:“最近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我老老实实地摇头,同时稍微往后退了点——上次甚尔的“突然袭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简而言之,我现在面对着他有点怂。

  

  甚尔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他停了下来,在原地站定,有些戏谑地挑起眉:“怕了?”

  

  “也不是怕……”我小声嘟囔道,“就是担心你又要做些什么让我睡上个把月。”

  

  “我又不想要个睡美人。”甚尔咂嘴,“放心吧,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只会等你慢慢想起来。”

  

  我“哦”了一声,他这么说,我觉得还是可以相信一下的。

  

  五条悟啧啧两声,怎么听语气里都透着嫌弃,不过开口说的是别的内容:“你这次来干嘛?阿雅现在提升实力需要的是咒术师协助,你没有咒力,不好办吧?”

  

  甚尔一点儿都不在意五条悟这段夹枪带棒的话,悠哉地说道:“我确实不是咒术师,不过我儿子是啊。”

  

  “哈?”五条悟瞪着他,“你可真行啊。”

  

  甚尔颔首:“多谢夸奖,而且我觉得,小丫头肯定也会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术式。”

  

  儿子?甚尔的儿子……对哦,他之前和我说过,他是有一对儿女的,听这个说法,甚尔的儿子也是咒术师?

  

  我不由得好奇起来:“所以你把你儿子带过来了?在哪儿呢?”

  

  甚尔看了看身后,转身返回门口,从一旁拽过一个孩子拖到我面前。

  

  是个有着翘发的男孩子,看上去和虎杖差不多大,刚被甚尔抓住时挣扎了两下,倒是没说话,等注意到我在看他后,立刻停止了挣扎,表现得乖巧多了。

  

  等甚尔松开手,他在我面前站定,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他的双眼里透着期盼和希冀,我实在不忍心叫他失望,可是怎么想也没法从记忆里找到这个孩子。

  

  甚尔的孩子,那应该也是姓“伏黑”,可是后面的名字呢?

  

  我正努力回想着,男孩又开口道:“爸爸和我说了,姐姐你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我们是做过约定的啊……”

  

  约定——我猛地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

  

  “不管姐姐要离开多久、要去哪里,都不能不要我,一定要回来找我。”

  

  虽然有点作弊嫌疑,但是当时醒来后宿傩和我说过四个名字的吧?是什么来着,后两个名字听起来很像,肯定是双胞胎的女孩子,而甚尔说过是一儿一女,那么应该可以排除那两个。

  

  前两个名字呢?第一个是、呃,津、津美纪!没错,是这个,第二个是……念起来发音还挺可爱的……

  

  “惠?”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男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用力抱住我:“姐姐果然是记得我的!”

  

  我有点心虚,其实只是在现有线索里做了个逻辑判断,还有相当大的赌运气成分,毕竟“惠”这个名字的念法明明是女孩子,可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了。

  

  能够猜对真是撞了大运。

  

  五条悟酸溜溜地插话道:“什么啊,这不是记得吗?为什么我就不记得了?”

  

  这要我怎么回答啊,总不能当着惠的面说我是瞎猫碰见死老鼠吧?

  

  甚尔居然也跟着接上话:“她当年说过自己的理想型,你还记得吧?现在惠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怕不是当初她就心怀不轨了,指望着亲手养成自己的理想型。”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我简直想扶额。

  

  相比起来惠完全没在听甚尔和五条悟的对话,只是抬起头,眨着眼睛拉住我的手,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姐姐还记得我的名字,我就很高兴了,爸爸说了如今姐姐需要好好训练,我也会帮姐姐的!”

  

  “等等,”我不得不叫停,“你应该还是小学生吧?不需要上学吗?”

  

  “我在东京高专的附属小学念书,”惠说得很认真,“学校管得比较管松,只要能保证成绩,可以不用全天待在学校里。”

  

  我立刻扭头看向五条悟,后者有点不情愿地点头:“确实是这样,毕竟会入学高专的附属小学的人,大概率以后会成为咒术师,所以对普通教育的学业要求不是很高。”

  

  惠等五条悟说完,才继续说道:“我想以后每周五到每周日和姐姐一起训练,至于这三天里怎么安排,还要看姐姐的需求,我会好好配合姐姐的!”

  

  我感觉自己想说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惠真是很有条理啊。”

  

  “有问题吗?”惠反倒紧张起来了,“姐姐不喜欢这样?”

  

  我连忙摇头:“不不,不是不喜欢,是很意外,嗯,惠很懂事,没有哪里不好。”

  

  惠这才松了口气,又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板起脸说道:“其实我平时在学校里的表现是很稳重的,只不过,因为终于见到姐姐了,太高兴了,可能有点啰嗦……”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是垂着头,伸出手,搭住我的右手小指,轻轻勾了勾:“约定好了的,姐姐会要我的吧?”

  

  “当然会!”我条件反射地承诺道,这孩子怎么表现得这么小心翼翼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很张扬才对吧?像虎杖就是。

  

  惠这个表现,实在是让我没法不去心疼他。

  

  我用空着的左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上去有点扎手的头发,实际摸上去柔软又顺滑,手感好得我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姐姐?”惠有点茫然地看着我。

  

  我强行停下妄图继续摸头的手,清了清嗓子说道:“关于训练的事,我会好好决定的,在我通知你之前不用着急,学校里的课还是要好好听讲的,知道了吗?”

  

  惠用力点了点头,很有自信地说道:“等学期结束,我会给姐姐看我的成绩单的!”

  

  看来他平时成绩还不错,表现应该也可以,这让我稍微放松了些。

  

  “不过今天还是到此为止。”甚尔插了句话,转头对着惠说道:“收拾你的房间去。”

  

  惠没吭声,在我怀里蹭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看来他在禅院家也有常住的房间。

  

  等惠离开,五条悟又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趁我不注意,也在我怀里蹭了蹭。

  

  我目瞪口呆:“你在干嘛啊?”

  

  “当然是吃醋啊。”五条悟说得一本正经,还透着股委屈,“你记得惠,都不记得我,我好难过啊~”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在难过啊!明明就是在趁机占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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