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297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五条悟和夏油杰要是知道惠说了什么……

※今天的直哉也没有传达到哈哈哈哈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从至今以来我掌握的情报来看,我有一个不可思议又十分大胆的猜想——不管是五条悟、夏油杰、甚尔还是宿傩,都被失忆前的我耍了。

  

  大概就是我对着他们每个人说我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他,所以现在他们才会都认为自己才是我男朋友。

  

  啊啊啊钟雅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花心滥情的人的!林鹿知道了估计要哀嚎家门不幸吧!

  

  可是这也不对啊,先不提之前一直凭依在我身上的宿傩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如今他们明显知道其他人的存在,一合计保准知道我以前干的破事了,怎么可能现在还喜欢我呢?

  

  说真的,他们是不是打算现在和我打好关系,找机会把我收拾一顿啊……

  

  这么一想,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坐在我对面正在写作业的惠抬起头:“姐姐你是不是冷了?我把窗户关起来吧。”

  

  “啊,没有,我只是在想点东西。”我连忙摆手,“不用关窗户,透透风也好。”

  

  惠“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写作业。

  

  就像之前所说,如今周五到周日,惠会陪我一起训练,当然,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训练。

  

  我目前的训练安排是早上六点半开始晨练,到七点半吃早餐,然后上午、中午、晚上各抽一个小时,全天就是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里,惠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参与一到两次——毕竟他的咒力有限训练不了太久,总体来说还是很灵活的。

  

  至于惠不参与的训练时间,其他人有空就交给其他人,没空的话我就自己做基础练习。

  

  和五条悟他们的训练方式不同,和惠的训练主要是他练习自己的术式,我则是对他的使用方式进行观察,在分析咒力流向、了解“术式”的本质的同时,给他一些指点。

  

  也就是对双方而言都有提升效果的训练,和我到了五条悟他们面前只有被他们念叨的份的训练不同。

  

  这对我来说可要轻松多了,至少不会有“我怎么这么菜啊”的挫败感。

  

  五条悟的术式太难,我光看咒力流向都晕头转向;夏油杰的咒灵太多,搭配用法千奇百怪,应对起来措手不及——总之和他们训练那叫找罪受。

  

  顺便我到现在都没成功打到五条悟,导致我对他眼罩下的脸越来越好奇了。

  

  想到这里,我看了眼惠:“那个,惠……”

  

  “姐姐什么事?”惠立刻应声。

  

  “你有没有见过悟的脸?”我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我是说不戴眼罩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惠的表情有点微妙:“见过,姐姐你到现在还没看到吗?”

  

  “他长什么样?”我兴致勃勃地问道。

  

  惠别开脸:“不怎么样。”

  

  我被噎住了,难道说五条悟长得很难看?不会吧,至少他眼罩下的半张脸看着还行啊,皮肤也挺好的。

  

  我又看向惠,他又把头低下去写作业了,显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从这个闹别扭似的态度来看,他刚才说的不像是真话啊?我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和杰比起来呢?”

  

  惠没抬头,顿了几秒才嘀咕道:“他眼睛比夏油先生大。”

  

  咳咳,这话要是让夏油杰听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惠一个脑崩儿……他应该不会和小孩子计较吧?

  

  我摸了摸鼻子,决定不再聊这个话题,转而问点儿日常的问题:“高专的附属小学平时都做些什么?”

  

  说起这个,惠的语气就正常多了:“义务教育阶段的文化课都是一样的,不过体育课包括了咒力的基础应用,像是通过咒力强化身体来跑步。”

  

  “另外我们也没有社团活动,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月会给我们一份愿意协助教育的咒术师名单,我们可以自由决定在哪个咒术师手下接受指导。当然,也可以不选,不过不选的话,可能会影响到期末成绩。”

  

  “这个会有什么问题吗啊?”我不由得问道。

  

  “按照规定的教育计划,小学毕业后我们至少有四级咒术师的理论水平了,到时候会根据每年的期末成绩和最后的毕业考试,判断我们能不能正常毕业,如果不能合格就要复读。”说到最后一句,惠的表情明显严肃起来。

  

  这可真是……非常现实的考虑。我有点想笑,努力忍住了:“这么看的话,还是选择一位老师比较好呢。”

  

  惠点点头:“而且这对咒术师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在当老师期间,虽然会减少很多任务,但是有固定的报酬和休息,有老师和我说过,咒术师们觉得这算是带薪休假,还挺乐意的。”

  

  我本来还有点担心这种方式会不会让咒术师们觉得不耐烦——可不是谁都喜欢带孩子,听惠这么说,我顿时放松多了:“这也是新的制度改革吧?”

  

  本来我还在想和惠说这个他会不会听不懂,没想到他很快接话道:“嗯……五条老师他们,这几年确实很辛苦,也做出了很多成果。”

  

  他流露出有点儿纠结的表情,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纠结地说道:“姐姐,其实我刚才……说谎了。”

  

  “嗯?”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还没反应过来。

  

  惠快速说下去:“其实五条老师长得很好看,好看到他不戴眼罩走在大街上会有许多女性和他搭话、找他要联系方式的程度。”

  

  是说这个啊,怎么突然改口了?难道是因为说起了五条悟他们的贡献,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好?

  

  我忍不住倾过身,伸长胳膊摸了摸惠的发顶,笑眯眯地说道:“惠真是个好孩子。”

  

  惠没动,乖乖由着我摸头,这副模样倒是让我有种熟悉感,不过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陪着惠写完作业,我也看完了这周秦风发给我的“总结”,简单来说就是我不在的那几年我们家发生的事,这些和新闻上公布的内容不一样,是更加隐秘的内容,对保卫者来说有必要了解。

  

  秦风也不会一次发给我太多,她原话是“你的话肯定恨不得一口气看完好几年的份”,所以只是每周给我按照时间顺序发一些。

  

  我收拾好东西,摸摸又饿起来的肚子,准备去吃点下午茶,只是刚走到茶室门口,就和走出来的直哉撞了个正着。

  

  我抬起手打招呼:“直哉你在啊。”

  

  最近直哉好像挺忙的,我都不怎么能看到他,偶尔撞见了他也很快离开,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直哉瞪着我:“你不是在陪那个小鬼……我是说惠,你不是在陪他写作业吗?”

  

  能改口对他来说还真不容易,我在心里感慨着,从容回答道:“他作业写完了,我过来找点吃的。”

  

  直哉“哦”了一声,转身就想走,只是脚都抬起来了,又硬生生落回原位,板着脸说道:“你等一下。”

  

  说完,他走进茶室,我听到翻找东西的声音,没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走了出来,有些粗暴地把纸盒往我手里一塞:“你吃这个就好,反正也没人吃。”

  

  说完,他也不等我回话,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纸盒,打开一看,色泽金黄又缀满晶莹的细小砂糖的点心出现在我的眼前,居然是一盒蝴蝶酥,黄油特有的香气从层层叠叠的酥皮里透了出来,诱人极了。

  

  我当即拿起一个塞进嘴里,顺便用纸盒兜住往下洒落的碎屑,香甜酥脆得我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这么好吃的点心怎么就没人吃了,难道说禅院家的老古董们只喜欢羊羹之类的日式点心?那样的话,也错过太多美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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