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301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虽然我很想让硝子登场,但是甚尔抢我笔了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强啊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五条悟的办事效率着实惊人,当天晚上,他就给了我近一周的三个时间段,说可以在这些时候和硝子碰面。

  

  我也不想拖沓太久,直哉那边虽说还没定什么时候开下次会议,但能早点谈完,也就能更早投入——我还是比较喜欢速战速决。

  

  于是选了这个周五上午九点,选完又去找了直哉报告,他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反正那天上午也没有正式的工作,你就去吧。”

  

  我离开直哉的房间,又打电话给惠,因为之前的约定,他周五都会过来陪我训练,这次有别的安排,就暂时算了。

  

  打的是座机,响了没几声,就传来了女孩子柔软的嗓音,还带着点儿未褪的稚气:“你好,这里是伏黑家。”

  

  啊,我知道了,是另外那个叫津美纪的孩子吧。我放软了音调:“你好,我是钟雅,我找……”

  

  惠的名字还没说完,对面就“咣”的一下,明显是电话的话筒砸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一阵嘈杂,津美纪的声音重新响起:“阿雅姐姐?真的是阿雅姐姐吗?你回来了?!”

  

  难道说甚尔和惠他们没有告诉津美纪我的事吗?这让我顿时不安起来,毕竟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让津美纪知道一定会难过的吧?尤其现在还是直接交流,由我亲口说出这种事实,会不会太打击她了?

  

  好在不等我犹豫要怎么说明,电话那头又隐约传来了别人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换人接了电话:“小丫头?”

  

  甚尔对我的称呼为什么是这个啊!幼稚是一回事,还让人很不好意思啊!我揉了揉脸颊:“甚尔,你在家啊。”

  

  “嗯,今天休息。”甚尔大概是靠在了墙上,舒服地哼了一声,“这么看来,你的电话不是为了找我?”

  

  “我周五上午要去见硝子——家入硝子,你应该也认识吧?”我多解释了一句,继续说道,“所以本周五上午惠就不用来找我训练了。”

  

  甚尔“哦”了一声,不太在意地说道:“我会告诉他的。”

  

  我正想着要不要聊点别的,甚尔又说道:“那正好,你和家入聊完还能一起吃顿午饭,也让津美纪见见你。”

  

  “啊?”我愣了下,甚尔说:“我们目前也住在高专里啊,还是你当初给我们安排的住处。”

  

  “津美纪和惠还会定期打扫你当年的宿舍,你明天过去里面应该也挺干净的,搞不好还能睡个午觉。”

  

  我回过神来,这个认知虽然有一定冲击力,但是也不是不好接受:“也好,这样惠就不会因为见不到我失望了。”

  

  甚尔沉默下来,隔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口:“你就不想想我见不到你也会失望吗?”

  

  他说得这么直白,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干咳几下才说:“可是,你也没跟我说过啊……”

  

  “还不是因为当初见一次面就让你晕了一个多月,那两个家伙盯得我太紧了。”甚尔不快地咋舌,我猜他说的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我想了想,小声说道:“反正明天就能见到了……”

  

  “见到了你也想不起来。”甚尔毫不客气地接上了话。

  

  我哑口无言,话筒两端都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好一会儿我才迟疑着问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和你的真实关系,但是……如果失忆前我的确是你的未婚妻,你现在……会怪我吗?”

  

  出乎我的意料,甚尔回答得相当迅速:“当然,我每次看到你和宿傩、直哉的相处,还有对着我一副陌生的模样,我都恨不得把你按在腿上打屁股。”

  

  为什么是打屁股?!我脑子里一串问号。勉强把这个疑惑吞回肚子里,我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

  

  不等我说出“没对我失望”或者“不讨厌我”之类的话,甚尔就先一步说道:“可我也喜欢你。”

  

  他的语气变得温和,甚至透着缠绵的情愫,听得我的耳朵都有些发痒:“我想要的不多,毕竟我能给你的东西也没多少,不如说一直以来你给我的东西,对我来说都宝贵到无法回报。”

  

  “所以,从很早以前起,我就给自己想要的范围定下了限制,只要你给我的还有那么多,我就不会向你索取超过那个范围的东西。”

  

  “我戒赌了,或者说我不敢再赌。”

  

  从甚尔口中出现“不敢”这种说法,让我短暂地陷入了震惊,迟迟无法开口。

  

  倒是甚尔从容又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不会讨厌你,真要量化的话,你曾经给我的那些,不管你做了什么,都足够到让我这辈子死心塌地只喜欢你一个人了。”

  

  “我……”我艰难地开口,“我讨厌这种说法。”

  

  “嗯,我知道。”甚尔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把我拉出歧路只是希望我能过得更好,而不是希望我因为你丧失自己的原则。”

  

  “可是,”他低低地笑起来,愉悦极了,“没办法嘛,对前小白脸来说,要逮着一个如此优质的‘包养对象’可太不容易了,我当然得死命抓住不放。”

  

  “况且在我看来这也不算什么丧失原则。”他说得信誓旦旦,“就算是失忆了的现在,你依旧不舍得我难过和痛苦——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丫头。”

  

  “在我看来这种程度连‘容忍’都算不上,反而是你会因此惴惴不安试图补偿我,怎么算都是我赚大发了。”

  

  这些话听得我头晕目眩,心脏的跳动速度都越来越快。

  

  太多了,不管事实如何,眼下甚尔堆给我的喜欢,真的多到我手足无措的程度,以至于让我恐慌起来。

  

  “不、不是的……我、我其实很虚伪的,我不值得……”我有些语无伦次,就算是现在,我明明知道自己失忆,对待感情不该那么轻率,可是宿傩对我好,我就忍不住想要依赖他。

  

  对待感情如此随便的我,真的可以获得甚尔的喜欢吗?

  

  甚尔似乎是颇为烦恼地叹了口气:“再这么聊下去,你大概又要像当初那样自我折磨了。现在你还是什么都别想吧,因为等你恢复记忆,眼下的这些烦恼只会让你觉得自己在浪费脑细胞。”

  

  他话锋一转:“不如来考虑点更有意义的事——反正也亲过了,明天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当场就想挂电话,咬牙切齿:“你还想我再晕一次?”

  

  “也就是说如果不会晕的话,你不介意和我接吻,对吧?”甚尔说道。

  

  断章取义!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甚尔要是人在我面前,我能去踩他的脚:“不对!没有!我不要!”

  

  甚尔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我都认认真真告白这么久了,连个亲吻都没有啊,这要是你失忆前,人都直接躺我床上了。”

  

  我面无表情,不管甚尔是真的不想我因为感情的事纠结,还是单纯的口花花,我得说他成功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考虑“值不值得”这种问题,只想堵住甚尔的嘴。

  

  我定住心神,决定对甚尔刚才的话充耳不闻:“津美纪还不知道我失忆的事?”

  

  “还没说,我原本打算这次回来找机会说的,正好你打了电话,那我等会儿就去找她谈谈吧。”甚尔很给面子地接上了我的话,没有再纠缠刚才的内容,“至于惠,他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一直没告诉她吧。”

  

  想想也是,津美纪好像比惠还要大一岁,就算惠很早熟,在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明晰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吧?

  

  “那就麻烦你好好对津美纪说明了,等周五我和孩子们见面的时候,再当面和她说几句吧。”我说道。

  

  甚尔“嗯”了一声:“周五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直哉帮我安排好车了。”我回答道。

  

  “那小子最近还挺靠谱的。”甚尔似乎很满意,“我看你在禅院家过得还挺好的,也没被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冒犯,下次见面就不收拾他了。”

  

  等会儿,甚尔他最后是不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什么很离谱的话?我还没来得及问,甚尔就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我瞪着手里的话筒:所以说惠到底在不在家啊?我明明是要打电话给惠的,结果这通电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不想了,还是好好为周五和硝子的碰面做准备吧。

  

  也给惠和津美纪准备一份小礼物吧,不说别的,光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还为我的宿舍打扫,就足够我好好感谢他们了。

  

  至于甚尔,也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他真正的想法,不过……虽说接吻还是太唐突了,我不太行,可他如果真的很想亲近一下……拥抱还是可以的吧?

  

  我想起之前和夏油杰去盘星教时,他就抱过我来着,当时夏油杰表现得太顺其自然了,我都没意识到,不过夏油杰都抱过了,那么让甚尔抱一下好像也没什么……

  

  不不不,等一下,为什么我能这么自然地产生这种想法啊!这种“公平分配”的感觉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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