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303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所以说硝子怎么会不帮忙啦
※我琢磨着，也该想起来一点儿什么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高专的食堂居然还供应中餐！我看着硝子餐盘里的皮蛋瘦肉粥，还有生煎包，思考着能不能再吃点。
毕竟这里不需要付费，可以直接打饭，我就吃一顿早餐，再加上我原来也是这里的学生，应该可以吧……
硝子盯着我看了会儿，夹起一个生煎包，朝着我嘴边递过来：“张嘴。”
我条件反射张嘴，生煎包就被塞进了嘴里，脆脆的、有点焦又非常香的底面咬开，咔擦的响声直接从口腔传递到耳朵里，再加上味蕾上漾开的鲜肉汤汁，顿时让我眯起了眼睛：“好吃！”
“禅院家不给你吃点好的东西么？”硝子问道。
“那倒不是，悟和杰还一起送了个厨师过来。”说到这个特权行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只不过今早吃的是汤圆，正好想吃点咸的。”
硝子摇摇头，低头一边吃她那份早餐，在咀嚼吞咽的间隙抽空和我说话：“你的情况我听说了些，最近身体状况不行？”
“也不至于不行，就是需要消耗大量能量，吃得多睡得多，好在不只是体重增加，身高也在增加。”我回答道。
体重增加是肯定的，我刚醒来那会儿身体瘦弱得厉害，相当于底子亏损了，现在也只是慢慢回到原来的体重，肌肉量也在重新增加。
至于身高，我现在每周量一次，变化还算明显，目前还差一点儿就到一米七了。可惜根据我自己的估算，一米七五是不可能了。
没办法，基因就这样了，想想我身边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我都有点心疼我的脖子了。
“需要的话我可以抽时间给你做个检查。”硝子吃完了早餐，往椅背上一靠，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好了，来谈正事吧。悟和我说，你是想拜托我，和直哉那边共同研究治疗型的咒具？”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硝子能说得这么直接，对我来说也是省却了不习惯的客套的功夫。
“我还真没考虑过和禅院家合作啊，哪怕直哉这几年在高专已经老实多了。”硝子搓了搓自己的发尾，“说白了，即使能够大量制作咒具，销售的对象也是一般的咒术师，而直哉那边的人明显都是世家子弟，他们并不需要这种低等级的咒具，也就是说，他们只是从一般咒术师那里捞钱而已。”
“说捞钱不至于，”我摇摇头，“他们确实想要从中获利，但是从商业的角度来看，这很正常，而且，正因为要推广，并不会定下高价，甚至没有必要形成垄断。”
因为咒术界的市场，只有这么大。
LG能源和咒力的区别决定了咒具绝对不可能像我们家制作出来的器具那样，真正进入民用领域。即使制作出带有日常色彩的咒具，也只有咒术师会使用。
毕竟普通人使用咒具就意味着会看到咒灵、遭遇危险，而咒灵和我们家的灾祸更不相同，普通人在面对咒灵时根本不具备反抗的能力。
这就决定了，会使用这些生产出来的咒具的人，只有咒术师，他们的数量也限制了整体的市场规模。
更重要的是，一般咒术师的资金，还没有充裕到可以随意花销在“无聊”的咒具上的程度。
“既然这些生产出来的咒具，对他们而言具备相当实际的效果和作用，那直哉他们的生产销售行为，就并不能算是单纯的谋利，而是切实在推动咒术界的发展。”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硝子似乎是陷入了思考，我则是稍稍整理了思绪，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即使近几年咒术界一直在推行制度改革，也无法真正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咒术师必然要和咒灵战斗，尤其是正面战场上，受伤乃至死亡都在所难免。”
“治疗型咒具，不但意味着关键时刻的保护，可以有效改善咒术师的伤亡情况，同时，还有两个方面的好处。”我看向硝子。
她沉吟片刻，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可以更好地保存战力、应对咒灵，还有，培养更加健全的咒术师体系？”
“啊，后一个不是我想的。”我不免有点窘迫，其实我真的不是很擅长动脑子啊，想的是比较“小气”的好处。
看着硝子略带疑惑的视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说道：“我是想着……可以减少你这样的医务人员的负担。”
直哉说了，咒术师不像咒灵，可以轻易地用咒力治疗自己乃至再生，硝子作为能够治疗他人的咒术师，非常罕见，以至于目前很多咒术师一旦受伤，都会寻求她的帮助。
当然，其他医务人员的负担也非常重，咒灵带来的伤害又不一般，普通的医学手段治疗效果有限，有些时候即使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很难取得好的结果。
但是反转术式可以做到有效治疗，所以我认为治疗型咒具的研究真的很有必要。
硝子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夸张地叹了口气：“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可能拒绝吗？”
我不由得干咳几声，这话说得，好像我是故意借着为了硝子好而在逼她就范……
“也挺好的，就这样吧。”硝子甩开了手里的发尾，“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来，也不清楚后续直哉那边的经营理念，但是，有阿雅你在，我相信这个项目不会是件坏事。”
这个信心从哪儿来的啊？老实说我都不能保证直哉那边会怎么样，不过，直哉的想法其实是很商业化的吧？既然如此他肯定不会盯着一点儿蝇头小利，做出杀鸡取卵的行为，还是会好好经营下去的吧？
我只能含糊地说道：“我会尽量盯着直哉的。”
硝子点头：“后续我会和直哉那边做进一步的交流，要怎么定束缚、要做些什么，都等到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可能还要找杰过来，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我虽然很希望这件事可以顺利推进，但是也不想硝子因此蒙受任何损失，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因为我的游说才会加入。
还有……她是我的朋友。
我呼了口气，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这番谈话也没有过去多久，眼下连十点都不到。
“那个，你今天上午还有别的事要忙吗？”我试探着问道。
硝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哎呀，是不是某个失忆的人想要求助些问题啊？”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硝子顿时笑出了声，赶紧摆手道：“逗你的，不过，我也不会直接告诉你多少内容。”
她耸着肩，有些无奈地说道：“悟和杰已经告诉过我，你之前昏迷的事了，连他们两个都那么谨慎，我就更不能那么做了。”
“我这是被当作玻璃娃娃了吗？”我喃喃地说道。
“本来他们两个就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硝子嫌弃地皱眉，“保护过度……不，是恨不得你可以远离一切危险。”
我没接话，即使没有恢复记忆，我也能从五条悟和夏油杰对我的态度里察觉到这一点。
不是“保护过度”，这是将他们的个人意愿强加到我身上，硝子的后一种说法，明显是他们不希望危险靠近我，为此他们会去做任何事，是对自己的过度要求。
“当年我为了任务离开，”我踌躇着问道，“是不是让你们很难过啊？”
是“你们”，不是“他们”，因为光是这短暂的一个小时，已经足够我意识到，硝子也一直在等我回来。
硝子微微挑起眉，停顿片刻，才平静地回答道：“其实说难过也不至于，就是等嘛。”
她的嗓音变得有些悠远：“等着等着……你看，这不就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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