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326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来,跟我念,此时无声胜有声

※该走走剧情啦,下章去盘星教啦,当然还是会有夏油杰的感情戏的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有一点我必须指出:保卫者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

  

  魂虽然是保卫者的必要能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基础的身体训练上会有所懈怠,虽然考虑到方向性,无法和特种兵那一级别相提并论,但是战斗型的保卫者也绝对不差。

  

  尽管我如今因为客观原因身体素质差了许多,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身体素质不足”而“求饶”的一天。

  

  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哪怕我求饶了他都没停!没停啊!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仰面看着头顶上高雅的顶灯,想着是接着骂还是把甚尔从我身边踹下去,试着抬了下腿,酸痛得我顿时放弃了后一个选择。

  

  甚尔低头在我脸上蹭了蹭,语气慵懒:“醒了?”

  

  我看他这样就来气,伸手推开他的脸,骂骂咧咧,嗓子还是哑的:“你欺负人,我明明叫停了,说了不要了,你都不体谅我。”

  

  “谁让你抱起来这么舒服。”这人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这要不是日语,我怀疑甚尔用的就不是“抱”这种说法了。

  

  我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隔了几秒甚尔把手贴到了我的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本来那儿就酸痛得厉害,他这么一按,又是麻又是爽,我没忍住哼哼了两声。

  

  甚尔凑到我耳边:“接着给你按?”

  

  “接着按。”我有点不甘心地回了他一句,这不还是搭理他了么。

  

  甚尔笑了一声,一条胳膊把我搂进怀里,另一只手继续按摩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说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叫早餐到房间里吃。”

  

  “随便吧,”我还有点倦怠,“没什么胃口。”

  

  甚尔琢磨了下,开口道:“昨晚吃得太饱了?”

  

  我顿时感觉血往脸上涌,差点儿飙出国骂:“你滚啊!”

  

  昨晚他一开始哄着我说他吃药了,不用担心怀孕,我也想着没什么要紧的,就同意了。

  

  结果他、他那啥了几次啊!几次啊!我偷偷看的生理相关科普明明说男的没那么快恢复、量也没那么多的啊!

  

  不是说男的过了三十岁就越来越不行了吗?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科学,天与咒缚就这么了不起的吗?!

  

  “真的要我滚?”甚尔问道。

  

  我一时语塞,最后是骂骂咧咧地揪起被子蒙住头,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到甚尔的愉快的笑声。

  

  他又帮我按了会儿,才掀开被子起身道:“我去帮你点早餐,你再休息会儿吧。”

  

  我没回话,继续保持着蒙头的姿势,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直到被甚尔叫醒。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食物的香气还是挺诱人的,我慢吞吞地想坐起来,刚直起身就差点又倒下去,被甚尔扶住,他想了想,拽过一个枕头,把我托起来后垫在我屁股底下,这回倒是软多了。

  

  我拿勺子舀着碗里的粥,一边吃一边瞟他:“你吃什么?”

  

  “刚才吃了两个三明治。”甚尔随口说道,“虽然没你好吃就是了。”

  

  我一口粥含在嘴里,差点想直接吐到他脸上。

  

  好不容易把粥喝完,我正准备把碗放到一边和甚尔好好谈谈,他就主动接过了碗,还拿湿巾给我擦了下嘴。

  

  刚积攒的正经严肃气氛都没了,我只能努力板着脸:“你为什么一晚上就这么厚颜无耻了?”

  

  虽然想直接说不要脸,但是考虑了下我还是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甚尔挑起眉:“想和自家老婆亲热有什么问题?”

  

  什么叫“自家老婆”啊?我跟他结婚了吗?啊?!

  

  我瞪着他:“那你也太过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初中生,你哪来那么高的兴致!”

  

  “攒了这么多年了,没这种程度才有问题吧?”甚尔嫌弃地摆摆手,“再说了,十几岁的初中生有我能干?”

  

  合着他还挺自豪啊?!我都没法吐槽了,仔细想想以甚尔的年龄还能保持昨晚那种程度,确实挺……

  

  不对不对!思路被他带跑了!我重新板起脸:“可我昨晚都求你不要继续了,你还做!我都受不了了!”

  

  甚尔果然沉默下来,我还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接着就听他说道:“那种时候任何求饶的话,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啊。”

  

  “所以你觉得比起我的感受,你爽不爽更重要是吧?”我说道。

  

  甚尔再度沉默下来。

  

  这话说出口其实我是有点后悔的,虽然甚尔确实做得太多了,但是真要说起来,我一不是没爽到,二不是真的受不了,只是刺激太强了反而会害怕。

  

  这个说法好像他不在乎我、只是在借着我发泄而已一样。

  

  他不说话,我都逐渐忐忑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着要不要改口。

  

  我不是不喜欢啊,就是、就是……

  

  “你讨厌我了?”甚尔突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大叫:“没有!我喜欢你!”

  

  他这么一说我都急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不是觉得你自私,也不是觉得难受,真的、真的很舒服,不如说,太舒服了,脑子要坏掉了,身体也坏掉了……”

  

  “我到现在都、都还感觉里面热热的……我害怕……”

  

  “噗。”甚尔发出了憋不住的笑声。

  

  我立马闭上嘴,恶狠狠地瞪着他,这家伙是在故意逗我吧!

  

  “所以,你是在担心,下次就没那么爽了?”甚尔一脸愉快的表情。

  

  我憋得脸上在烧,到底是忍不住骂道:“我担心你就这一次了没有下一次了!以后都不行了!你做得那么疯……”

  

  甚尔堵住了我的嘴,吐息暧昧:“现在感觉怎么样?再试试看我还行不行?”

  

  说着,他的手掌就探进了被子里,准确地按住了我的大腿。

  

  ======

  

  该说是感觉敏锐,还是心思细腻呢?

  

  甚尔这样想着,将清洗过身体的钟雅抱回到床上,才隔了六七个小时就又来了一次,她真要受不住了。

  

  “没有下一次”,说得还挺准,他昨晚做得确实挺过分,毕竟他想让钟雅彻底记住他,无法忘掉他,将最深刻最刺激的感受铭刻在她的身体上,让她彻彻底底记住“伏黑甚尔”。

  

  大概是对她的失忆的执念吧?因为之前的亲吻还不够,所以见面后光靠亲吻想不起来,但是做到那种程度,她现在的经验又少,肯定能用身体牢牢记住,怎么也忘不掉。

  

  就算想不起来他这个人,也要记得她确实是爱着他的——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和异性发生如此关系。

  

  所以他才会做得如此疯狂。

  

  结果这不是被钟雅看出来了嘛,甚尔摇了摇头,又看向床上昏睡的钟雅。

  

  她察觉到了他隐晦的不安,却无法理解透彻,更无法好好表达,只能笨拙地责怪他做得太多,实际上还是想要安抚他。

  

  他不用粗鲁地将自己所有的心情在一夜之间全部塞给她,她还会陪着他很久,她也想和他相处很久,所以慢慢来就好。

  

  毕竟他们还有以后和未来,不用急于此刻。

  

  不过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她昨晚说漏了嘴,提前知道了她的“原计划”,在听到她说“你爽不爽更重要”的时候,恐怕他真的会紧张害怕。

  

  昨晚都哭成那个样子了,还晕头转向地说着“再做下去明早就做不了了”的钟雅也太可爱了,明明这顿都撑不下去,还想着让他再吃一顿,怎么会这么讨人喜欢?

  

  以至于甚尔听到她那么说的时候,只想着怎么让她更爽。

  

  不过想想肯定是五条悟那小子当时也来了两次,她才想要尽量“公平”。

  

  用不着这么计较也是可以的啊,况且这种事又不是按照次数来算的。

  

  他原打算就来昨晚那一次,结果今早还是做了。

  

  甚尔叹了口气,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冲动,也是挺差劲的——不过至少钟雅不用担心以后的“质量”了。

  

  机会还多的是,他下次可以尝试更温柔的做法让她舒服,她也不用担心没有下一次,不管她想要多少他都可以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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