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475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所以说了,甚尔真的是非常稳

※让我们恭喜甚尔拔得头筹~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被秦风骂了一顿的我老老实实决定走流程,本打算结束视频通话再对着我家男朋友们转达求婚的事,只是没想到秦风还在气头上,拿起手机就打跨国电话,至于打给谁,当然是工作来往最多的甚尔。

  

  甚尔大概是被铃声吵醒的,电话接通后嗓音低沉得吓人:“谁?”

  

  我从来没听过他这个声线,听在耳里,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根闷棍从背后抽过来,搞得我不由自主扭头看了看身后。

  

  秦风倒是似乎习惯了,表情一点儿没变:“你们还想不想和阿雅结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听起来像是在起床,又似乎是喝了口水,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和平时差不多了:“当然想,只要她同意,我现在就和她回国领证。”

  

  秦风“呵”了一声,语气冷淡:“看来对她说那种蠢话的人不是你。”

  

  “什么蠢话?”我都能想象得出来甚尔说这句话时皱眉的模样。

  

  秦风慢条斯理地说道:“她跟我说,她想在日本先和你们办婚礼,然后再回国和你正式登记。”

  

  甚尔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她能这么想我挺高兴的,但是……怎么是她在考虑这个?应该是我们一起考虑吧?这个打算要提也是我来提。再说了,我求婚用的戒指都还没送出去呢。”

  

  秦风望向我这边,慢吞吞地翻了个白眼,嘴上则是非常连贯地对着甚尔说道:“看来你还是比较靠谱的,戒指都准备好了。”

  

  甚尔没有接着她的话自卖自夸,而是思索片刻,用笃定的语气说道:“肯定是五条那小子提的,等着,我马上就去收拾他。”

  

  我在心里给五条悟默默地点了一支蜡烛,又听甚尔说道:“等会儿,昨天结束都那个时候了,就算五条是昨晚说的,她考虑了一晚上得出了那种结论,也不可能打扰你睡觉,应该是今早才说的。”

  

  “可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起你结束和她的通讯后立刻联系我,我更相信你同时开着我和她的通讯,指望着我也说些什么蠢话。”甚尔的语气再次不善起来,随即抬高了音量,“老婆?”

  

  “在呢在呢。”我硬着头皮回答道。

  

  甚尔立刻说道:“你以为我像五条那么蠢的吗?不信任我吗?”

  

  我还没开口,秦风先反击了:“哪有你这么上升高度的!知道阿雅她刚才哭成什么样吗?对你们多些警惕正常得很!”

  

  “哭?”甚尔的嗓音听起来很危险。

  

  我头皮发麻,觉得这个话题越来越偏离重点了,甚至是越抹越黑,赶紧开口说道:“不是的,我哭只是因为高兴,我之前对结婚没什么真实感,觉得就是走个流程,不过秦风点醒我了,这不只是一道程序,还意味着你们将成为我的家人,我……我好高兴。”

  

  说到最后,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得干巴巴的。倒是甚尔,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笑了起来,痛快地说道:“确实值得高兴。”

  

  秦风敲了敲桌面,没好气地说道:“大早上的,别当着我的面调情。”

  

  她又对着甚尔说道:“情况就是这样,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我会和他们几个好好谈谈的,绝对不会让我老婆受委屈。”甚尔回答道。

  

  “还没结婚呢!别那么叫,我们娘家人是一个都不会承认的!”秦风不快地说完,便挂断了和甚尔的通讯,又对着我瞪过来,“你也是,别老是迁就他们!”

  

  我缩着脖子装乖,秦风这才继续道:“你和他们好好谈谈,不要太迁就他们,我不是怀疑他们对你的重视,只是我希望你能获得最圆满的体验与经历。”

  

  她的眼神柔和起来:“我们大家,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我又想哭了,好不容易才把眼泪憋回去,对着秦风重重地点头,笑着回答道:“好,等我到时候和大家炫耀!”

  

  秦风满意地颔首,这才结束了通讯,我呼了口气,将吃完的面碗放到厨房的水池里洗干净,回到床边,本想着坐下,却是忍不住往后一倒躺了下来。

  

  虽然甚尔说秦风同时开着和我的通讯,是指望着他出丑,但是其实只要我早点开口,他也不至于被坑到。我也想要听听看,在知道这件事后,他会说些什么。

  

  结果听到了一个他预先准备好的惊喜,总觉得有点抱歉。

  

  去年生日的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都送了我一枚戒指,当时甚尔也说了之后会定做戒指送给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

  

  我举起左手,对着天花板张开五指,看着无名指的位置。

  

  之前考虑到还没结婚,戒指都是戴在中指上的,等结婚后,就要改戴在无名指上了啊。

  

  假设以后别人看到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说出“你已经结婚了啊”之类的话……光是想想,脸颊似乎就热起来了。

  

  为什么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啊!明明脚踏七条船这么背德的事我都干了,还在不好意思什么啊!

  

  我一把抓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把羞耻心克制住,结果还没冷静下来,手上的枕头突然被一把大力拽开,吓了我一跳,抬眼就看到甚尔无语的表情:“你在做什么啊?”

  

  “呃,也没什么啦……”我移开视线,总感觉说实话会被甚尔笑话,回答完就赶紧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才敲了阳台的门,不过你似乎没听见,门没关我就自己进来了。”甚尔抛了下手里的枕头,“然后就看到你在抽风。”

  

  “什么叫抽风,”我满头黑线,“你的汉语真是越来越地道了。”

  

  甚尔耸了耸肩,跟着正色道:“我刚才已经在群里说过这件事了,现在其他人大概正在教训五条,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我知道他们有个单独的群聊,本能提醒我那里面讨论的话题大概会让我羞愤欲死,所以一直没有去管。只是眼下听甚尔这么说,我又觉得五条悟有点惨,帮他说了句话:“其实悟他只是问我,解决了羂索是不是该考虑结婚的事了,也不是把问题都甩给我,是我自己做了决定去找秦风的。”

  

  “那就是他做得不对。”甚尔说得很无情,“我们对结婚这件事的态度都很急切,不过那也该是我们先求婚,确定你是愿意的之后,再共同考虑该怎么办。”

  

  “但是,”甚尔话锋一转,“这次的话,其实我也能理解他。”

  

  “他和宿傩都亲身经历过你被羂索偷袭重伤濒死的事,宿傩好歹还把你救回来了,他明明会反转术式却救不了你,心理阴影太大了,所以解决羂索后,心理阴影没了、大仇得报,才会欢喜得飘飘然。”

  

  我连忙附和地点头,倒不是我还在帮五条悟说话,而是我可不想其他人训完五条悟再来训我!这件事能带过去是最好的!

  

  甚尔瞥了我一会儿,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有这么一个太为人着想的老婆,看来等回了国,也没个清闲啊。”

  

  “天与咒缚的研究还没结束呢,”我撇撇嘴,“你本来就不可能清闲。”

  

  甚尔摸摸下巴:“对了,到时候也要给那些研究人员发喜糖。”

  

  我差点被呛到,正想吐槽他考虑得太遥远,就听甚尔说道:“其实我昨晚也有点飘飘然,打完羂索还觉得不真实,想着‘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他笑起来,用双手裹住我的手,慢慢地说道:“从认识你以来,我经常会有这种想法。”

  

  “原来养孩子很简单、不当术师杀手也没什么,和咒术师接触、给总监会干活也没以前那么讨厌……”

  

  “活在阳光下,如此简单。”

  

  甚尔抬眼看着我:“你把我拉到了阳光下,过惯了这样‘普通’的日子,再让我回去在烂泥里挣扎,想都别想。”

  

  “所以,现在,为了自己以后能过得轻松舒坦,让我厚着脸皮问一句——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成为你的家人、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他张开双手,原本空荡荡的我的左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套上了小巧精致的戒指,合适得像是它本来就存在于那里一样。

  

  我猜甚尔肯定是刚才在电话里听我说了“家人”的事,现在才会特意说出“成为你的家人”这种话。

  

  太狡猾了,这个男人真的很懂什么叫做“投其所好”,就好像当年他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还专程找人拍了升旗仪式的视频给我当生日礼物。

  

  我吸吸鼻子:“这个就是求婚吗?”

  

  甚尔一副伤脑筋的模样:“你说得这么直白,太破坏气氛了吧?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些话也很羞耻的啊。”

  

  话是这么说,他又痛快地点头道:“对,是求婚。”

  

  “原来被求婚是这种心情啊,”我按住胸口,“明明早就知道我们会结婚,也清楚你有多喜欢我,可是,听到这些话,还是会心跳得这么快。”

  

  我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对着甚尔说道:“有事先找秦风商量真是太好了,不然我就不会获得现在这样感动的心情了。”

  

  和告白时不一样的心动,不是激动,而是踏实与安宁,仿佛被风吹得飘摇的蒲公英种子,兜兜转转,终于落在了一处温暖的土壤上,扎根生长。

  

  “伏黑甚尔先生,”我郑重地说道,然而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这个称呼太过客气,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说话时都带着笑音,“我很愿意呀。”

  

  甚尔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可真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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