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这里是溏心蛋,咒回乙女上头期,疯狂日更中,afd同名,请多指教(๑•̀ㅂ•́)و✧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499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比起求婚,直哉更像是献身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在床上搞花样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我跟着直哉一路往里走,街道意外的长,这里荒无人烟,安静到只剩下我和直哉的脚步声,雨不知何时停了,或者说,这个祖地里不会下雨。

  

  直哉将伞收了起来,伞尖朝下,不过并没有像拐杖那样驻地,而是拎在手上,只有顺着伞尖滑落的雨珠证明了我们刚刚还走在雨里。

  

  他原本揽着我的腰,现在转变成了牵着我的手,我有点不安,索性和他十指相扣,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抓得紧一点比较有安全感。

  

  街道两边是一间间房屋,不过一个个门户紧闭,完全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模样,外面也没有放任何东西,倒是能够在门上和墙上看到禅院家的家纹——我以前在禅院家看到过,一模一样。

  

  “我能说话吗?”我实在憋不住,“还要走多久?”

  

  直哉没立刻回答我,可我等了一会儿他也像是没听到似的,不由得奇怪,拽了一下他的手:“直哉?”

  

  他仿佛从什么噩梦中惊醒,猛地吸了口气,视线聚焦到我身上:“……啊?”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我刚才问你,还要走多久。”

  

  “我也不知道,”直哉回答得很老实,“要一直走到被认可为止。”

  

  我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再想想他刚才的走神,停下脚步:“你先前是不是出现什么幻觉了?”

  

  直哉沉默几秒:“不是幻觉,是对我的历练。”

  

  合着又是精神攻击啊?不是我说,直哉怎么总是碰到这种类型,明明他最不擅长的就是精神意志上的考验了。倒不是说他精神脆弱或者意志不坚定,而是他容易想太多,会出现漏洞。

  

  我干脆对着前方朗声说道:“虽然我不清楚直哉带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既然允许我进来了,不管是什么历练,我应该和直哉一起承受吧?”

  

  “正是如此!”空气中立刻有声音回应了我。

  

  然而也有别的严肃声音响起:“此次情况有所不同,他二人关系不同以往!”

  

  好多声音响了起来,我听不清了,感觉像是在争执,我干脆停下来不走了,直哉也有些无措。

  

  好一会儿,那些纷纷扰扰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只剩一个声音道:“将给予你相同的历练,你是否接受?”

  

  精神攻击我向来是不怕的,不如说身为保卫者意志坚定这一条都刻进骨子里了,我干脆地答应下来:“我接受。”

  

  话音刚落,原本便有些朦胧的周围,水汽变得厚重了起来,渐渐演变成白茫茫的大雾。

  

  手里突兀一空,我条件反射收紧手指,却没抓到直哉的手,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被卷入精神世界了。

  

  不过,就算这里是禅院家的祖地,我也不认为这里能读取我的记忆,顶多是根据直哉的记忆来编造幻觉试探我?

  

  我正思索着,冷不防脚下一空,整个人像是在往下坠落,跟着失去了意识。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透着不快的男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直哉的脸。

  

  染成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张扬得很,穿着的衣服却是古典的和服,这男人明明长得不错,就是脾气太糟糕,每次看到都想揍他一顿。

  

  我面无表情地转了转手腕,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直哉应该是黑发才对。

  

  直哉板着脸说道:“今天是我和你一起出任务,搞不懂甚尔君不在我干嘛还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当初明明约好的是你要帮我约甚尔君出来……”

  

  “啰啰嗦嗦的你好烦啊。”我吐槽道。

  

  我当然记得,宿傩凭依到我身上后,我出任务必须有高级咒术师陪着,可惜咒术界的高级咒术师太少了,要不是甚尔是我保镖,直哉也不可能答应过来陪着。

  

  禅院家的封建余孽果然够烦人,好想打他。

  

  我一开口,直哉被我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你以为我愿意陪着你?要不是看在甚尔君的面子上……”

  

  直哉话没说完,已经被我按住两边脸颊,哼哼唧唧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对着我怒目而视。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你这句话我很不喜欢。”

  

  按理来说这是事实,我也无所谓和直哉一起出任务,早点开工早点结束,尽量避免起争执就好,哪怕要揍他一顿,这种理由也不够充分。

  

  问题是……就是很不喜欢这句话,或者说,很讨厌。

  

  他怎么能这么说呢?不愿意陪着我?好像在我的认知里,应该是他乐颠颠地主动过来陪着我一样。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挺离谱的,但是,光是想到直哉小狗似的绕着我转,心情就很好。

  

  我对着脸都快被我压扁了的直哉露出一个笑脸:“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直哉一脸错愕,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发什么神经!”

  

  “很遗憾你没有把握住机会,”我说道,“不过不要紧,我会教你的。”

  

  ======

  

  原本钟雅在幻觉里变成了高专时期的少女姿态,没几句话的功夫,态度就变得强势起来,外貌也迅速恢复成成熟女性。

  

  直哉眼看着高专时期的“自己”被钟雅的拇指插进嘴里,气急败坏想要咬她的手,却被撑开牙关按住舌头,跟着食指和中指也伸了进去,夹住舌头往外拉。

  

  “自己”的舌头被拉得发酸,只能张着嘴,生理性的眼泪都冒出来了,更别说唾液都顺着钟雅的手指往下滴落,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玩弄。

  

  偏偏钟雅还饶有兴致地温声哄着“自己”:“来,想想你该怎么说,我家直哉可要讨人喜欢得多啊。”

  

  直哉脸颊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对着周围的虚空吼道:“她这么快就本能地意识到不对了,外貌也恢复过来了,就说明你们的精神攻击对她没用,已经通过了吧?!”

  

  这话吼出来,直哉其实是有点心虚的,他从幻觉里挣脱出来的速度可没这么快。在他经历的幻觉里,他都又被钟雅甩了两三次了,都是他硬赖在钟雅身边,一直到他产生“钟雅不应该这么冷漠”的念头,才因为违和感破开了幻觉。

  

  那些乱糟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其中一个喝斥道:“此等女子对你如此轻薄,怎可为主!”

  

  “我就喜欢她!”直哉叫道,“我来祖地就是为了获得认可,拿到禅院家的人造咒纹!”

  

  正常来说,这场历练应当是禅院家的嫡系带着愿意效忠他的非禅院家的人进来,由后者接受历练,在历代禅院家嫡系留下的意识的见证下,赐予后者效忠的咒纹。

  

  这道咒纹能够让嫡系更好地命令对方,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违背对方的本意,强行灌输想法,自然也包括测谎之类的功能。

  

  历史上大多数禅院家的嫡系都是通过这个咒纹来培养自己的死士或者影武者,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套做法也逐渐被历史淘汰,直到今天被直哉用上了。

  

  只是他的用法正好反过来——他要用在自己身上,来对钟雅效忠。

  

  就像他对禅院直毘人说的那样,他希望在钟雅眼里,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这是直哉的“求婚”方式,他只要通过那道咒纹,来证明他这辈子只会属于钟雅一个人就好。

  

  听到直哉如此回答,先前喝斥的祖先的意识继续骂骂咧咧,不过到底是逐渐安静下来。

  

  毕竟这些只是意识而非灵魂,基本上只要符合规定、遵守规则,就没有理由阻止直哉,只能按流程给予认可。

  

  直哉看着钟雅眼前的“自己”突兀消失,她愣了下,从幻觉里脱离,视线这才投到直哉身上。

  

  她一点儿都不尴尬,理直气壮地对着他笑:“这回应该是我的直哉了吧?”

  

  当然是她的,直哉在心里说道,他是她一个人的。

  

  他快步走近钟雅,然后按照仪式的流程,在钟雅面前单膝跪了下去,一手按在胸前。

  

  心口的位置发烫起来,他听到钟雅“咦”了一声,想必是被灌输了关于咒纹的知识。

  

  “是这种东西啊。”钟雅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是直哉你的求婚吗?”

  

  “对。”直哉的嗓子有些发干,“我没有向你许诺未来的自信,毕竟我是被你宠爱着才能留在你身边,所以,这样就好。”

  

  “比起一辈子对我效忠,更像是在求我一辈子都宠爱你啊。”钟雅半蹲下来,托着下巴看着直哉的脸。

  

  直哉没吭声,他清楚这对钟雅来说算得上是一种情感上的绑架,她从来不会浪费别人的好意。

  

  钟雅夸张地叹了口气,朝着直哉伸出了手,今天他穿的本来就是和服,她的手轻而易举从衣领钻了进去,往外扒开,一直到直哉的胸膛暴露出来为止。

  

  浮现在男性胸膛上的,是纹路繁复的禅院家的家纹,大概是受到了钟雅的影响,产生了一些变化,线条要更加精细柔美,风格也偏向绮丽。

  

  “这样看起来好色哦。”钟雅的手指顺着纹路滑过,“还好平时是能藏起来的,只要我不让它出来就不会出来。”

  

  他觉得抚摸着他的胸口的钟雅看上去也很色,直哉绷着脸皮。下一秒,钟雅按住他的肩膀,弯腰低头,蹭到他的胸前,在那个咒纹上浅浅地亲了一下。

  

  直哉只觉得胸口一麻,差点有了反应。

  

  钟雅抬起头来,对着他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彻底是我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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